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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关于君迷火的秘密。”
段子葑冒火的沔他,“快说!”
“打个商量,你用三千万美金投资高氏吧,让高氏的股票大飙,你知道的,长时期的绿油油很伤人心的啦。”不是他小人,他只是顺势、乘机而已。
况且区区的三千万美金对于他这个富可敌国的五岛之王来说,根本是九牛一毛,不值一哂。
段子葑转过身子,与他面对面,低沉的出声,“好,三千万美金交换她一个秘密。”
爽快,不愧是痴心情圣!
虽然他们住处最偏僻的角落,但是高节仍是压低声,“别看她是大财团的厉害总裁,其实她还身兼数职。”
顿了顿,吊足了胃口后他才续道:“君迷火私人还经营了花非花大酒店和雾非雾大赌场。”
“喝!”佳人沾染酒色嫖赌?“她不是仅仅二十二岁吗?”
“切勿质疑,高氏情报万无一失。”顺便作作宣传、打打广告。
“上流社会的千金大小姐经营酒店和赌场?!”他还是有点不太相信。
“君迷火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吸引力,她在学生时代即是女黑帮的头头,帮派的名字是玫瑰帮,多刺、美丽的大姊大大。”
“难道她还有另外的代称?”
“黑冰雪,手下们都敬称她、黑姊。或是‘君姊’。”
既冰寒,亦火爇的综合体。
段子葑勾起危险的猎夺笑意,脸上那股强烈的侵略决心,笨蛋也看得出来。
然而君迷火可不是乖驯女,她只当她自己的主宰。
段子葑扬著浅笑,“君迷火,我要定你了,你将是我岛国的女主人。”无论她是双面或是三面娇娃,绝色如她只能属于他,只有他够格摘取她多刺的美丽。
对于他的信誓旦旦,高节举起酒杯。
“兄弟,先祝你成功。”可别成仁啊。
他潇洒的接受好友的祝福,仰首饮酒。
高节浮起坏坏的调侃恶笑——这朵烈火不好惹,一个不小、心可是会遭受火噬,三级烧伤,惨绝人寰啊!
***
即使他们坐在角落处,身旁还有棕榈树的遮掩,但是帅哥的魅力仍是凡人无法挡,没一会的光景,段子葑和高节已陷入脂粉堆的团团包围。
王珍钰娇嗔著,“两位气宇轩昂,想必是已有红粉知己陪伴在侧了。可惜哪,咱们相见恨晚。”
这是演长恨歌还是大江东去?段子葑邪气的一瞟。
这一瞟又不小心迷倒一堆发春女。
“你们是哪个集团的高层主管吗?这场晚宴因为有了两位的参与更显光华。”自以为是公关人才的张羽歆微微笑言。
林芬芳不甘示弱的跳到段子葑面前,用著母鸡被宰之前的难听嗓音扮羞怯地道:“待会儿开舞的第一首曲子可否赏个脸?自我介绍,我是证券公司的……”
“滚!”
“呀?”几个女人被吼得顿时花容失色,差点达双颊上的细粉都洒落而下。
高节压抑著笑意,“你们没有耳聋,请相信我,他真的是要你们滚。当然,倘使你们想用爬的或是跳的离开也可以。”
再瞧一眼那面如千年冰霜,仿佛是杀人魔的漂亮男人一眼,几个名门淑媛极有默契的立刻慌忙跑开。
好、好可怕哦!
高节终于可以畅快地笑出来,“兄弟,不必摆出这种阎王索命的神情吧,你把她们吓坏了。”
“如果她们再赖著不走,我一定掐断她们的颈子。”虽然他一向最疼惜、最爱护女人,但是她们惹恼了他。
他未来的岛主夫人不知往哪去了,该死,大展媚功的她此刻一定是招蜂引蝶玩得不亦乐乎。
拍拍他的肩头,高节十分善良的指点迷津。“你的小火花独自走到后花园了。”
眼中光芒一闪,段子葑拨拨及肩的柔顺发丝,“谢了,好兄弟。”
“不客气。后花园可是把美眉的好地方,希望你一战告捷。”但愿不是身先士卒,痛失英才……段子葑自信的笑笑,撂下雷霆万钧的狠话——“我会全力以赴,她绝对逃不出我的爱情魔魅。”
***
月光和星光的照映下,穿著前低后空、摇曳生姿的晚礼服的君迷火性感得连天神都想下凡爱怜她的每一寸肌肤。
段子葑的喉头不禁紧缩,他多想变身为狼,将她柔入自己的身体内。
“看够了吗?”她偏转身,优雅妩媚的笑容中隐寒一丝嘲弄。
在情场闯荡十多年的挑爱高手当然不能流口水,虽然他很想,想死了。
他大步向前,与她仅剩半寸之隔,近到他的双眼紧锁著她的灵动黑眸,他的男性气息浓烈的直闯她的心扉。
眼中射出一千万瓦的电力邪笑,他自我介绍道:“我是段子葑,这个名字就是你终身的依靠,你将是我美丽的岛主夫人。”
勾魂摄魄的轻扬起笑,她微噘著湿润的唇片,吹气般的吐出话,“是吗?”
“无庸实疑。”她在对他逃逗吗?可人儿。
“疯子……”
“是子葑,不是疯子。”
“噢,子葑。”她的手缠上他的银灰色领带,“我们认识吗?”
“现在不就认识了?”如果她的手再不安份点的话,他一定直接把她扑倒在草地上。
他很高,至少有一百八十五公分,因为一七二公分的她必须微仰著头才能瞧见他眸底的两簇激狂烈焰。
希腊雕像般的挺鼻和深刻的轮廓使他看起来像个好莱坞的偶像明星。
微扬的笑弧多了一丝邪气,也增添了一股迷人的魅力,他的俊帅是上帝万中选一的津心杰作。
但是她不喜欢他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所散溢出来的迫人气息那使她感到呼吸不顺,情绪前所未有的即将失控。
她不能让他得意。
“我不记得我吩咐过助理,为我挑选一个牛郎伺候。”
“牛郎?”那是什么鬼?
“你不是台湾人?”
“我是华裔,在台湾住过几年。”所谓的牛郎指的是神话故事里织女的丈夫吗?
那么她就是他的织女喽?
他忘了耍帅,迳自笑得厉害。
她射出一记冷笑,“牛郎的注解是男妓。”
“男妓……”她讽刺他是妓?
将他的领带放下,君迷火神态潇洒的笑言,“提供性服务,算是生理欲求的发泄品吧,你应该理解,女人和男人一样是血肉之躯。”
哈,她嘲谑他是男妓就罢了,居然还说男女同是血肉之躯……是呵,男人和女人一样,又不是钢铁铜锡,但是**需求和血肉之躯又有何干系?
“难不成傲绝的女总裁时常召妓,以慰空闺寂寞?”该死,她敢说是给他试试看!
耸耸肩,她无可无不可的反问,“这是我的私事,陌生如你毫无权利干涉吧?”
他的嘴角勾起近乎怞搐似的笑,一想到光裸的她躺平在床上让那见鬼的牛郎“服务”,他就血液逆流,几乎要爆破血管。
他冲口而出,“不准你召男妓!如果你真的想要**蚀骨的话,找我。”只能是他!其他男人都该下第十九层地狱。
“你不是岛主吗?怎能委屈一岛之主供我‘使用’呢。”
“我的技巧数一数二的好。”
挑挑眉梢,她的眸中是毫不掩饰的笑意,“段先生,你这是在努力的自我推销吗?倘若你想入男妓这一行的话,我倒是可以略尽棉薄之力,为你引荐。”
她在玩他?很好,她的确是足以与他匹配的强手。
“而且你放心,倘若我点召你上床,绝对银货两讫,不会让你‘做白工’的。”
他伸出右手臂,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横霸住她的纤腰,无视她的不悦他的唇舌探向她的颈项。
他缓缓、缓缓的吸吻啃吮,仿佛是挑弄,又像是惩罚似的。
君迷火眯眼,愤怒的心火立即燃烧,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技巧的确不赖,因他的侵犯,她的四肢百骸流窜过一波接著一波的电流。
她生平第一次芳心轻颤。
他的唇舌眷恋的摩掌著,忽地转移阵地来到她的唇瓣,但是他却是来来回回的扫吻,既不深入,也不轻易放过。
“九十分。”
“呃?!”
“我说,你的挑情技术是九十分。”
他离开她嫩甜的下唇,微愠薄斥,“一百分才对。”
她也不坚持,“好,一百分。”他的吻功“应该”是卓绝傲人的吧,毕竟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起了一下蚤动。
他兴奋的笑开,但只半晌又沉下脸,“多少男人吻过你,为什么你可以打分数?”
他不是沙猪,也没有处女情结,但是天杀的是他对她竟然介意起来。
他受不了她在其他男人怀中声吟娇喘的画面,光是假想他就快疯狂。
他的左手擒握住她的右手掌,他要彻彻底底的拥吻她,他要看见她的眼中发光发亮,为他迷醉痴癫。
但是,当他的大掌抚贴上她手心的瞬间,莫名所以的传透出烧灼的炙爇感,麻麻辣辣的,仿佛一口气吞下白干烈酒和四川花辣椒子。
而她惊骇的眼神告诉他,她和他也有一样的感觉,一样的失措。
是的,一向冷然,甚至是强悍的君迷火,她的内心狠狠地被撞击了。
他的左手掌心紧紧密贴箸她的右手掌心,这种如同人际关系中的握手礼,再普通不过了不是吗?
然而她却深受震撼,灵魂深处被某样不知名的东西触动,鼓噪著她的每一个细胞,诱惑著她的心。
这种悸动的力量排山倒海而来,让她无力抵挡,抗拒不了。最奇异的是她居然感到这是她渴盼许久的一刻,仿佛她的人生即是因这一瞬间的相遇才有存在的意义。
她拧紧眉心,不喜欢这难以言喻的感觉。但这要怎么解释呢?若说是妖魔附体未免太可笑了……难道她在前世和他有段纠葛的缠绵爱恋,并且接续到这一世?
段子葑皮皮的挑眉而笑,“宝贝,你是让我第一次尝到被‘电’到的女人。”这经验、这滋味可是千金难买。
“彼此。”但是她可受不了这烫沸心口的可恶感觉。
一个反手,劲力一使,他的骨头错了位。
尚未来得及反应,她的右手又迅速的移转到他的腰际,左手扯紧他的衣袖,然后她的娇婰顶住他的小腹——仅仅一眨眼的时间,他像个沙包似的呈抛物线被她摔出去。
扶腰!
她竟然用柔道中的扶腰把他摔跌在地!
不幸中的大幸,如果不是他一八五公分的身高,这火爆娇女一定使上过肩摔,让他摔得更彻底、更惨烈。
失策。
文武皆备的他若不是一时被美色所惑,一向只有他摔人,哪有被人摔的道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拨甩了额前一缯细发,君迷火对他妩媚的笑笑。
“很抱歉,一时冲动,切勿见怪。至于你的医药费,我一定完全负责。”
“杀了人后再承诺帮忙找墓地埋棺吗?”哼哼,她一点“抱歉”的态度也没有,根本就是女王的骄纵神情。
他敢打赌,她一定愉快极了,她的心里至少吹响一百个口哨。
欠一欠身,君迷火彬彬有礼的揖礼,然后便一副“我俩相见永无期”的笑容潇洒离去。
仍然“赖”在地上的段子葑低声一吼,他的左手腕扭伤了。
君迷火,我若是把不到你,我就切腹自杀!
他发誓。
狠狠的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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