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快回秋烟阁去吧。”
“好……”
***
“这间房是秋烟阁最里间,很安静,不受扰烦的。”
“青媚娘,谢谢你。”
临走之际,青媚娘多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一脸红透的朱令予。
“老板好像不对劲,依我的经验呢,她应该是被下了村药。现下只有你能减轻她的痛苦了。”
掩上房门,她把一室的安宁和暧昧留给小俩口。
他心疼极了。
却是无能为力。
睁著迷的眼儿,朱令予拉扯著他的衣袖,“要了我吧。”
他的确渴望著她!但是……“你愿意在这种情形下把自己交给我吗?我们尚未举行大婚,而且这里不是适当的地方。”
她苦笑,“如果我受不了这磨人的煎熬,一命呜呼了呢?那你就得‘守寡’喽。”
“没有喜字红烛,没有皇族庆典,太委屈你……”
她低吼,“班扶风!本公主都快要因欲火焚身而死,你还在唆个鬼啊。”
“朱令予,你实在太缺乏似水柔情了。”然而他无法不爱她!,“要我,或不?”她的眼里烧燃著怒火和欲火。
男子汉大丈夫,她都如此豪放不拘小节了,他应该配合才是!
反正她注定是他的妻,几生几世的宿命。
他挑眉笑了笑,“我当然要。”
她一边勉力调匀气息,一边忍著羞窘,“来吧。”
柔情蜜意充斥他的胸臆,他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连床第之间也是不让须眉。
他宽解衣带,轻覆上她,浓烈的**已在两人之间灼灼流窜。
“予儿,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不。”她很贪心的,“我要做你生命中的全部,而且不准你打退堂鼓。”
他吻上她的唇瓣,无声的许下盟约。
***
离京城尚有两日脚程的成王爷朱成对接获的讯息感到难以置信,一瞬间他苍老许多。
“我的儿,我惟一传递香火的亲儿啊!”
“王爷,请节哀。”
“你说,是哪个兔崽子杀死耿恩?”
“风云将军班扶风!”八千里加急快马来到的兵卒跪答著。
“他为什么杀死我的儿子?本王爷与他井水不犯河水。”
“他和世子争夺一个民女……”
“争风吃醋,所以痛下杀机?”
“奴才不敢欺骗王爷!”
朱成怒极的下令道:“备车马!立时进京!”
“王爷?”擅离封地,罪责可大可小。
“本王可是那年轻皇帝的堂叔!我这封号不仅是世袭而来,更是我多年征战,立下大功的恩赐。”
而且他的手中可是握有先皇的金牌。
那金牌上刻著的是——先斩后奏。
***
一夜**,朱令予枕靠在班扶风的裸胸上,贪享这温存的滋味。
“满意吗?我亲爱的公主。”
她沉吟著,不知是否据实以告。
班扶风一边顺著她的发丝,一边取笑著,“怎么?难道嫌弃我这文武双全的夫君?”
“假若我说你是外强中干呢?”瞧他得意的!
“不可能,一定是你扯谎。”存心戏耍他?调皮的公主。
“如果爱妻你不满意,我不介意再复习一次。”
“骄傲。”她捶他一拳。他的胸膛挺结实的。
其实他的欢爱功夫很是了得,但是她绝对不承认,免得他太过意气风发。
然而她又沉不住气的问:“喂,你驻守边关的日子是不是夜夜笙歌,和蛮女风流快活?否则你怎么对男女之事……”
“谢谢爱妻你的赞赏,也谢谢你的酸醋。”
“呸!谁赞赏你来著!尽往自己脸上贴金!谁又吃味了?”
“嘴硬。”而他偏是著了她的魔魅。
“喂,将军,本公主和你一道回你的府邸。”
“你不回宫?”
“母后早已习惯我三天两头的在宫外溜跶了,况且还有小苔和小蝶她们挡著。”
“那些小宫女真可怜。”伺候这样待不住牢笼的金枝玉叶。
***
他们不过去郊外溜了一圈回来,将军府外竟然被一列身著战袍的兵卒所包围。
“打仗啊?”
“敬禀公主,”总管早已急红眼眶,“刚刚有个自称是成王爷的男人带著这些兵马冲进将军府。”
“成王爷?”好熟悉……“原来那混帐肥猪的老爹真的是成王爷!”
“进去吧。”兵来将挡,他这风云将军无所畏惧。
朱令予斜睨他一眼,她的男人还真的有男子汉的迷人气质,她喜欢。
拍拍他的胸膛,她满意的微笑,“喂,你真的是与我匹配,再适合不过了。”
“这算是恭维,或是你的另类甜言蜜语?”
“随你解读。”
他学著她的江湖气魄,亦往她背上一拍。
“先进屋里去。”
“希望不是个老混帐肥猪!”
一进大厅,见著厅内一满脸愤怨的老人。
人模人样的嘛。朱令予暗忖。
“喂,你是成王爷?”
“放肆。”一名小小的民女竟敢以“你”称呼他。
“官腔官调。”她拉著班扶风往一旁的贵妃软榻上斜倚坐下。
朱成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刁女。”
“算你有见识。”
“你!也罢,本王不与小奶娃子计较。”他直视著她身后维持淡笑自若的王面男人。
“你就是杀了我儿的班扶风?”
“不错。”
为何他好像没事?是自恃蒙皇上赏赐或是傲气太过?
可恶!
可他朱成不是能够一笑泯恩仇的人。
“拿剑。”
文师爷连忙呈上宝剑。
剑尖立即直抵班扶风的身前——“一命偿一命。”他咬牙切齿的说。
班扶风伸出两指,以内力夹住剑身,“你的儿子该死。”
“胡言。”
“身为父亲却没有尽到教导管训的责任,你儿子的死亡,你是一半的凶手。”
朱成一晃,抖声嘶吼,“本王一定要杀了你!”立刻。
朱令予笑嘻嘻的,“可我不让你这老匹夫杀他。”
这小奶娃子!“可笑!本王乃是权贵集于一身,你这小老百姓胆敢与我唱反调!”
“不好意思,我也是。”
“笑话。”一身布衣,发上连一根玉簪子也没有,她哪来的贵气可言?
不过细睨之下,这张有著男孩气感觉的俊俏姑娘在眉睫之间,竟然尽是骄傲的神色。
“你就是我儿所看上眼,意欲纳妾的那个民女?”
朱令予懒得回应。
太不驯了。“你可知道单凭你对本王的不敬,本王便可以鞭打你,甚至把你丢到衙门去坐牢。”
“恐怕你这主意无法实行。”
混帐小子的爹亲也是个混帐老子!
朱成气喝,“来人!把这女娃绑起来!”
“她不是你能够动得了。”
“怎么?班将军已经中意她做你的夫人了吗?只可惜今日是你的忌日。”
“成王爷,你派兵包围我的将军府已是触法及罪。”
“威胁我?”以为他是三脚猫?
“唉,好无趣。”朱令予笑笑,以掌气逼开眼前碍眼的利刃。
朱成往后退开几大步,幸得丁侍护及时搀扶,否则恐怕威仪无存。
“太放肆了!小小民女竟敢犯上!”他决定连她一起送上西天。
厉眼一扫,四周围的兵卒立即怞拔刀剑,走向贵妃软榻。
“谁敢?”班扶风不惜大开杀戒,即使犯下大罪也务必护守她的安然。
朱令予不但不慌,反而倚向班扶风的身侧,一边倾听他的心跳,一边以前所未有的甜柔口吻问:“班扶风,你爱不爱我?海枯石烂那种刻骨铭心的深爱。”
几十把刀剑就在眼前,她竟然还有心思说情谈爱?
班扶风宠溺的凝睇著她,“亲爱的公主,你认为呢?”
“我很爱你。”
“对于你直言无讳的示爱,我十分感动。”并且惊讶!毕竟此时此景不是验证情爱的时候吧。
“公主?”朱成不禁感到一阵疑惑,“你称呼这民女为公主?”
朱令予微笑,代为回话,“你是皇上的堂叔,也就是我的堂叔,只是我不可能如此敬称你。”
“你是……”那英气的神态似曾相识!“难道你是太后的独生女,十四公主?”
“好记性。”
朱成忙不迭地喝斥兵卒,“快退开!不得伤害凤体。”
这么快就玩完啦!也好,她也没兴致和老匹夫抬杠。
“成王爷,你长年待在藩地,难得进京一趟,干脆进宫去和你的堂嫂、堂侄叙叙吧,小侄女我就不多占用你的时间了。”
“方才多有得罪,请公主莫见怪。但是班扶风的命,本王要定了。”
“怎么要?”哎,刚好最近手痒,对个几招也不赖。
朱成诡谲坚笑,他缓缓拿出金牌。“这块御赐金牌上头的四个大字看见了吧?”
“先斩后奏。”又如何?
“本王今天即使犯下大罪,也一定要摘下班扶风的人头。来人,杀!”
“慢!”只好玩玩喽。她从贴身荷包里取出一块金牌。
要比大是不?她不介意比一比啦。
朱成的眼皮怞了几怞,咚的一跪,所有的兵卒也跟著跪成一列,连她身边的班扶风也起身欲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俯首的众人高呼。
因为金牌上刻著的四个大字是——如朕亲临。
朱令予扯住班扶风,收起金牌,“不用跪太久,起身吧。”
朱成起身,兵卒们也站起来。
她眯眼,“成王爷还有事吗?因为你是不速之客,所以我们也没来得及准备接风洗尘宴,这样好了,你到驿馆去歇歇。”
“冒犯了,公主殿下。”朱成举起剑刃,一脸的怨恨。
“喂,你还是要杀本公主的东床驸马?”固执的老家伙。
“血债血还。”
“给我一个面子,我们一起面圣去吧,让我皇帝老哥做个公道仲裁。”
以为他害怕?呵,抬出她的兄长又如何?他的金牌乃是先皇所赐,皇帝侄子能够偏袒护私吗?
“好!我们面圣去!”他以他的王爷头衔起誓,非杀了班扶风不可。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