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龙凤帮的下场也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未再追赶。”但是那该死的小王爷竟然逃出生天!
“哼,我的女人可不能让他白白享用。”他冷然一笑。
颜映柔哽咽了,长久以来深切爱着的男人居然以粗鄙的言词伤她,她情何以堪?
残花败柳的她根本没有自主的选择。
“我刘子鹏的亲生子要是成了小王爷,甚至是执掌江山的爷儿,你高不高兴啊,柔儿?”他以极温柔的语调戏弄着。
“别害我好不好?我承担不了。”
刘子鹏不语,笑意渐渐加深,拨弄不停的手停了下……
“啊!别……别……”她怕,这样的巫山**无情无爱,没有怜惜,也没有心灵契合的愉悦,只有挟带着报复块感的算计。
“一切皆在我的主导掌控之下,我刘子鹏不是任人欺压的软脚虾。”哼!小王爷又如何?天之骄子?那么他就慷慨的送上一顶绿帽子给他戴戴。
他在颜映柔的耳边吹着气,讽笑道:“我是如此深深的迷恋着你这大美人……”
他将她的身子压倒在地上,掀开她的裙摆,褪下她的底裤。
“出阁之前,我要你每三日以上香的借口到这里与我温存。”
“求你……”放过她吧。她对他依然心存依恋,莫要割断啊。
“求我立刻要了你是不?”他故意弄拧她的哀呼。
不不,她不要以污秽的有孕之身遭人辱骂。
“你太……太狠心了。”悲泣的颜映柔阻止不了刘子鹏的摧花行径。
“我正在玩弄着‘准少王妃’的身子!”他变态的狂笑大叫。
客房外的两名书僮相对一眼,大气不敢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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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儿。”
搁下书册,赵甫节起身,搀扶文和老王爷。
“爹,天晚了,还不歇下?”他关怀地问。
慈爱的拍拍儿子的手背,文和老王爷笑言,“爹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夜不成眠。”
“甫节年方十七,距离成年和成亲尚早。”
“皇家血脉多是病体,而你又是圣上的亲侄,即使爹娘不急,你的伯父也急啊。”呵呵。
“爹娘决定了,是不?”他知道如果不是公主,就是郡主,或者是哪一家的千金闺秀。
“颜尚书的独生女,你认为如何?”
赵甫节老实道:“听闻过,未曾照面。”
“京城人氏封了她一个‘第一名花’的艳称,应该是貌美无双,而且据传颜家千金才情沛然,温良谦恭,宜室宜家,合该是贤媳之选。”
“一切由爹娘做主。”生在皇家,传接子嗣是他的义务。
文和老王爷慈爱的笑了笑,“圣上传来口谕,召爹爹明日进宫一叙,除了闲话家常,你的婚姻才是圣上所挂心的。若是你没有异议,爹爹便进言,让圣上下旨赐婚,迎娶颜家千金。如何?”
“请爹娘多费心思了。”对他来说娶谁都一样,不过是人生的规矩,成为某人的夫君罢了。
呃,夫君?为什么这两字使他心悸?似乎好熟悉……
“节儿?”看见儿子面色突然有异,文和老王爷感到怪异。
赵甫节回过神来,“没、没事。”但是心上的痛和一股甜蜜的感觉所为何来?
“那么爹爹不烦你了,你早些歇下。”失而复得的爱子的健康才是他的顾虑。
“孩儿送爹。”
踏出玄关口的文和老王爷回头一哂,“准备好准新郎倌的心情吧。”
新郎倌……
一种莫名的抗拒和厌弃使得赵甫节的眉心愈拢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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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传来,众人并膝下跪,宣读过后,文和老王爷接了旨,笑得合不拢嘴。
传旨的太监总管巴结的弯身笑道:“贺喜老王爷、老王妃,贺喜小王爷良缘天定。”
“公公免礼。”文和老王爷挥了下手,吩吩底下人,“赶紧备茶酒款待公公。”
当然还包括赏银。
“奴才答谢老王爷的厚赐。”太监总管随着王府的仆役退到偏间去。
王妃笑着说:“我们的心肝宝贝即将为人夫、为人父了。”她心中感到无限安慰。
“定下这一门亲,我才真正的放宽怀,否则哪一家的郡主都无法选择,怕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王妃也附和道:“是啊,尤其是公主更不能……”更不能做媳妇啊,她这婆婆可不想整日伺候着金枝玉叶。
爱怜的看着老妻,心里明白的文和老王爷低低的笑了几声,“为夫的当然不能让你受到媳妇的气,颜家千金的名声相当好,相信你们婆媳俩定能够和睦处之。”
王妃回以一抹欣然的笑容,转向爱子道:“节儿,你可要好好的对待你的王妃、我的媳妇儿啊。”
赵甫节儒雅的一贯轻笑着,不置可否。即使无情无爱,若真成了亲.他当然不可能薄待他的妻。
成亲……这个词他怎么会感到如此熟悉?
他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脑子里乱轰轰的,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着,又好像有几百根针刺疼着。
回到王府的这几个月,他的胸口老是闷闷的,好似什么被怞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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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寺内,一对男女正翻云覆雨结束。
“我心爱的女人,你的坚夫的功夫很棒吧。”
颜映柔哀哀轻泣,自觉污秽不堪。
“好舍不得喔。”面对着曾经一心一意想与之凤凰双飞的女子,刘子鹏的心绪掺杂着柔情和怨恨。
“凭你的美貌和才气,小王爷一定会被你迷晕的,你这王妃的位子坐得可牢紧。”
“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曾经!颜映柔自怜自艾地淌下泪水。
“滢妇。”抬起佳人的脸,刘子鹏嗤笑着,“颜存禄这一段时日一定开怀不已,可能连做梦都是笑嘻嘻的,他的亲生女儿果然如他所愿的推销出去。”
“别嘲讽我爹。”水往下流,人往上爬是常理啊。
“文和王府可忙乱了,张灯结彩的一片喜气。为的就是迎娶你这株残花败柳。可惜啊可惜,他们要是知道即将迎娶的少王妃是……”
“住口!”她受够了,他对她的侮辱实在令她心碎.婚姻的自主权不在她的手中,若他真爱她,怎能恼她、恨她、怨怪她。
英伟的面貌几乎狰狞,刘子鹏的双眼浮上残酷的恶笑,他低声嘶吼,“难以承担是不是?那么我刘子鹏又情何以堪?我睡过的爱人不得不拱手让别的男人睡……”
“别说了,求你。”她会崩溃的。
“但是无所谓了,我已经不介意,换一个角度想。文和王府的少王妃被我刘子鹏睡了无数次,挺有意思的。”
“赵小王爷如果知道他的妃子的身体早已让人玩遍,你想,他会休了你或是打死你?”
“子鹏,你怎么变得如此可怕?好像换成另一个人。”
“哈!这是拜谁所赐?”刘子鹏两手握住她袒露的胸脯,随即欺压上她的身,狰狞着骇人的笑脸道:“赵王妃,你听着,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你都要上香,到白云寺一趟,否则我就把我们的坚情散播出去。”
“啊?”她下个月即将婚配,成为王府的人,怎能逾犯女子的戒律?
“成亲前我和你……已经是不该,成了亲之后我们不能、不能……”苟合两字她说不出口。
遽然一阵恶心,颜映柔抚拍了下胸口,硬是忍下想吐的冲动。
刘子鹏一怔,随即大笑不止。
她为之讶然。他的喜怒无常使人惊疑。
他开心地说:“柔儿,你可真是要得,不过几回合的交欢。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我有了?”天!颜映柔咬住唇,差点晕厥过去。
“怎么?不乐意?难不成怀我刘家的种叫你感到羞耻?”
“不、不是……”他面上的狂暴吓坏了她。
“怀着别的男人的种,然后嫁到王府当妃子,你颜映柔当真是史无前例,天下第一啊。”
“记住,不准打掉我的种,否则我所买的亡命之徒,可是会杀了颜家老少,当然也包括尚书大人。”
“我允了就是,不要伤害我的家人。”颜映柔连忙点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
“嗯,很受教!”心情大好的刘子鹏欲念又起。“滢妇,我们每三日相见的约定仍然继续,哈哈,滢人妻的感觉挺不错。”
“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刘子鹏!”不是她爱过的男人!彻彻底底的叫她再也无法爱恋。
“你的腹中已有我的种,和你交欢别有一番滋味哪,较之青楼艳妓更是奇妙无穷。”
他无视她的挣扎和哽咽求饶。
半晌,他身下的颜映柔禁不起两相交缠所引发的自然反应,浪吟娇喘也溢出口。
纵使她已不爱这男人,但是身体上却享尽欢愉,并且随之摇晃,紧密贴合。
“滢妇!”刘子鹏笑不可抑,拿出看家本领,逼迫她心甘情愿被他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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