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狂飙而去。
他一走,她隐忍多时的心痛泪水就掉了下来,她有种奇怪不安的预感,她好像…不会再见到他了。
…
蓝色酒吧热闹如昔,大家却都看得出来,他们的老板不再像以前那么活力四射了,她的沉默显而易见,是不带任何愁苦的沉默,她仍然会跟他们说笑,只是有时会发呆出神,让大夥想关心又不知从何关心起。
现在沈昱廷三不五时就会跑到酒吧来大献殷勤,看出蓝宁和那个男人已经分手后,他表现得很积极,努力想闯进她寂寞的芳心。
“蓝姐,殷小姐带着朋友来了,要不要招待什么?”店长热心的跑来办公室询问她。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把自己打扮得亮丽穿梭在酒吧里了,大部份的时间她都留在小办公室里沉思,有需要她的时候,她才出去招呼熟客。
“我出去一下好了。”
她快两个礼拜没见到香茴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传给她的短讯都只简单潇洒的回了她两个字…很忙。
她亲自带了瓶红酒,走到殷香茴和朋友所在的包厢区。
七彩霓虹炫人地闪耀着,蓝调抒情的音乐让人迷醉,今天是周五的慢舞之夜,DJ专放一些有情调的慢歌。
她看到兄弟会的成员都来了,席上有殷香茴和一名温婉秀雅的漂亮女孩,就是独独不见严御臣。
悄然叹息一声,她的心滑过一道浓浓的失落。
“什么?你说你哥要去加拿大!严总他有没有搞错啊?抛下我们这些兄弟…这样像话吗?”
伍狮大剌剌的声音传进了蓝宁耳里,那个明显的“严”字让她猛然停住了脚步。
“御臣是哪根筋不对了?”另一个声音不解的加入,是章量。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蓝宁的心脏怦怦跳动,有着近情情怯的反应,更加不敢大大方方的走进包厢里。
“哥说他要在加拿大设立分公司。”一个温婉的女声娓娓说道,“他说盖天软体目前在市场上仍大有可为,他涸拼好加拿大的市场,决定去那里当开路先锋。”
“加拿大…”蓝宁不自觉的喃喃自语。
他要去一个那么远的地方,是因为她的关系吗?
她费力的移动脚步,却不是往包厢里走去,而是离开热闹的外场,她觉得胸口好闷,她需要到外头去透透气。
她拿着红酒定到酒吧外,大马路上空气微凉,已经午夜两点了,马路两旁的霓虹依然闪烁,对于不夜城来说,时间还不算太晚。
她仰望天际,用力的吐了口气,沉重与失落的感觉却半点也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啃噬着她的心。
她酸楚的看着满天星斗,加拿大呐…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作这样决定的?
…
几天后,蓝宁从快递公司的派信小弟手中接到一封信。
信很简短,没有抬头称谓也没有信末署名,但她清楚的知道是谁写的…
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没有资格求得你的原谅,却仍不愿错过你。
这是人生中,头一次知道什么是爱情的酸甜苦辣,真的,点滴在心头。
已决定要到异乡重新开始奋斗,台湾盖天的成功我要抛诸脑后,这是我对自己的惩罚,等我在异乡成功了,我会回来重新追求你!
看完了信,蓝宁又重新读了一遍、两遍、三遍…最后,直到她把整封信都已经背起来了,她才把信贴在胸口,满脑子想的都是严御臣的影子。
她又何尝不想他?她想得快疯了!
她不想再压抑自己,她的心早就飞到他的身边,她决定原谅他,不必等到他成功回来的那一天,因为,她已经等不及想要投入他温暖的怀抱中了。
拿起电话,她心急的拨着严御臣的手机号码…
“对不起,您拨的号码暂停使用…”
她错愕的瞪视着听筒。
暂停使用…
他…已经走了吗?走得这么急,她甚至没有从香茴口中得到半点消息,是他刻意不让她知道的吗?
成功回来重新追求她…老天!她要等多久?
…
三个月过去了,生活在枯燥乏味及无聊中度过。
蓝宁数着日子等她深爱的男人回来,然而那个男人却渺无音讯,就像从地球上蒸发了一样,让她每过一天,心情都备受煎熬。
已经十二月了,寒流袭台,美女们都换上了优雅的冬装,蓝宁穿着湖蓝色大衣走进一间名叫“挪威森林”的咖啡屋,她和另外两名美女约好了一起喝下午茶。
“蓝姐,这里!”严婉臣朝蓝宁挥挥手,她的旁边坐着气定神闲的殷香茴。
“我迟到了吗?”室内有暖气,蓝宁脱下大衣,里面是白色高领薄尼龙毛衣和蓝色牛仔裙,穿着黑色长筒靴的她,简单的装扮就像是从时尚杂志走出来的模特儿。
“没有,是我们早到了。”严婉臣把menu推到蓝宁面前,笑容可掬地说:“我们都点好了,你快点吧。”
这几个月来,在殷香茴的介绍下,她也常跟美发屋的同事到蓝色酒吧玩,又知道了蓝宁就是让她大哥狠心抛家弃妹,一个人跑到加拿大开创事业的女人之后,她就开始刻意接近蓝宁,和她熟络了起来,希望能助她大哥一臂之力。
她很喜欢蓝宁,甚至有次偷偷带她母亲一起去酒吧看蓝宁,她们都希望蓝宁可以快点原谅他们严家那位为爱走天涯的痴情男人,然后早点进严家的门,成为他们家的一份子。
“麻烦给我卡布奇诺。”蓝宁吩咐服务生后,看着面前的两大美女,笑吟吟的问,“今天怎么这么好,约我出来喝下午茶啊?”
殷香茴从容的啜了口咖啡,微微一笑。“有生意要给你做,所以这顿你请。”
“要介绍生意给我,请客当然没问题。”蓝宁大方的说。
“是这样的…”严婉臣在殷香茴的示意下开了口,她喜孜孜的微笑道,“蓝姐,哥要回来了。”
蓝宁一震。“真的…真的吗?”
才三个月不见,时间好像过了三年那么漫长。
她常梦到他,又担心他在国外吃不好、睡不好,更烦恼他无法适应国外寒冷下雪的天气,那里的食物很粗糙吧?他吃得习惯吗?
“当然是真的。”严婉臣巧笑倩兮的说,“哥要回来订婚,大夥决定要在蓝色酒吧帮他弄一个订婚派对,越热闹越好,来宾大概会有七十个人左右,都是我们的近亲朋友。”
蓝宁觉得自己好像听不懂严婉臣的话,她润了润唇,有点困难的问:“婉臣,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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