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鹰颜面,不太好听吧!”
“你真的要待在蝴蝶馆陪伯爵过夜?”雷奕忍无可忍,对孙文麟大声咆哮。
“你舍不得?”只要他开口说是,她会马上跟他走。
“我祝你幸福快乐!孙、逸、仙!”舍不得个头啦!他会舍不得?!他只是怕孙文麒会怀恨在心、暗箭伤人,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而已!他会舍不得?!真是天大的笑话!哇哈哈哈哈!
好!算他狠!“绝对比跟你还要幸福快乐!臭雷奕!”孙文麟大动肝火,连名带姓的喊他,开始觉得这些年自己迷恋的是一只猪!
周娜娜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一对小情侣在吵架似的,尤其雷奕醋昧横生的表情和醋劲十足的语气……
妈的!孙文麒,不是他见死不救,实在是令妹冥顽不灵、自甘堕落,是她自己不知洁身自爱,别把帐算在他头上!雷奕的火眼扫视她,气急败坏地走出休息室,力道强劲地把门带上,在心头怒吼,又夹带几句不堪入耳的脏话。
望着发出轰然声响的大门,周娜娜疑惑地问道:“逸仙,你是不是认识地?”
“认识,稍微有点见识的女人都知道雷奕是在交际圈声名狼藉的色狼。”孙文麟咬牙切齿,这负心汉还真的一走了之,弃她于不顾了呢!
“哎呀!时间不多了!快点来准备……”周娜娜把一脸菜色的孙文麟推到梳妆台前,两手按在她的肩头要她坐下。
死天鹰!说一、两句好听话哄哄她会死吗?孙文麟无暇理会周娜娜忙碌的双手,一个人兀自在生闷气。
算了!求人不如求已,就一个人孤军奋战,真斗不过再搬出大哥和蛟哥哥的名号,伯爵是个聪明人,想在台湾继续混下去就不敢对她轻举妄动,应该是这样吧?管他那么多,桥到船头自然直,既然都混进蝴蝶给来了,也不能空手而回,至少她曾答应要替史提夫报仇呢……
***
雷奕火爆地关上车门,坐进停在蝴蝶馆的地下停车场的银白色跑车内。
“他妈的孙文麟!”他嘴里一边咒骂,一边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内,向右转了一下,发动引擎。
怒火腾腾的俊眼瞟了瞟驾驶座前的时间——十一点四十五分……他的心忐忐忑忑的,伸手又把钥匙向左转了一下,引擎瞬间熄火。
妈的!他是招谁惹准了?孙文麟要怎么样自甘堕落干他鸟事?要担心、要烦恼也应该是日豹的事吧?雷奕火大地想了想,转动钥匙,再度把脚搁在油门板上。
见鬼的!他的胸口就是郁郁闷闷的,不知为何,好像只要一想到孙文麟要这样糟蹋自己,他心里就他妈的不好过、难受极了!
雷奕摇摇头,无力地把额抵在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鸣亮响起。
他忽然想起了刚才在浴室里孙文麟的洁白身躯,成熟美好、玲珑曼妙,魔女或多或少自有卖弄的本钱,她的确有办法搞得男人心猿意马、热血沸腾,那个该死的伯爵见了不马上扑上去把她吃了才怪!
真奇怪,她要被人家怎么样生吞活剥是她家的事,他穷担心个什么劲?更何况他曾经极富正义感的伸手援救她了,是孙文麟自己愚昧不领情,他也仁至义尽,没啥愧对日豹,但是……就但是……他就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只要一思及有男人碰孙文麟,他真的一肚子火,想扁人!
天杀的!就当是欠她的,帮她最后一次忙,反正今晚他打定主意要不告而别,以后就再也不用见到讨厌的缠人鬼了……嗯……这样想心里似乎就好受一点了。
雷奕自认倒楣地拿起行动电话,拨了一组电话号码。
***
孙文麟穿着一袭剪裁轻巧的雪纺纱小礼服,眉目如画,瞳眸明亮,像朵初绽的百合股清灵脱俗,娉婷娇贵的气质绝非一般家庭能教养出来的。
拜斯手里捧着一杯威士忌,他眯着眼,打量她。
她惴惴不安地微蹙细致的眉,环视这个仿古典欧洲风格的宽敞房间,挑高缕花的天花板,中央垂吊着金铝制的雕花灯,壁上挂着几幅看似出自名家手笔的珍贵名画,举凡人物像是中古欧洲的骑上,风景画则是气势磅薄、波澜壮阔的壮丽山河,显示主人性格的粗矿豪迈及潜藏的勃勃野心。摆设在靠窗角落是一头咆哮怒狮的铜雕,而一个恶魔男人正坐在侞白色的沙发上注视她。孙文麟吞了一口口水,两脚交换踩在酒红色的地毯上。
这个女孩勾起他极大的兴趣,、纯真,混合着少女的娇羞青涩和女人的敏感慧黠,她是个天使,而他是个恶魔。一明一暗,善良与邪恶、白与黑、干净与污秽呈强烈对比;她仿佛生活在天堂,而他存在于地狱。这就是她令人匪夷所思的神秘之处,他未碰触过天堂,而她从何处的天堂而来?这是恶魔想一探究竟的。
以后他会好好调查她的,但现在他只想好好品尝她青涩的甜美。
“过来。”低懒迷人的音律自他唇中逸出,微湿的金发在灯光折射下闪烁着炫目的光芒,衬衫只扣了三个扣子,他体态慵懒地坐在皮质沙发上。
孙文麟温吞吞地走了过去,隔着镂花长桌。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她想。
拜斯优雅地跷起长腿,右手握住高脚杯,左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掌支着下颚,两眼露出笑意。“听周大班说,方才在休息室有一股不小的蚤动,因你而起。”
黑发被盘在头上,孙文麟搔了搔凉凉的后颈,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也没多大嘛……”但他知道了!那个周大嘴!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放下酒杯、放下双脚,倾身向前捉住她的手腕。“你又在不知不觉中勾走了一个男人的魂,天使。”
他的拇背在她的手腕部来回摸触,孙文麟敏感不安地想怞回小手,却挣脱不开。“你也在我不知不觉中勾住了我的手,恶魔。”她的嘴角挂着好勉强的笑。
拜斯闻言朗声大笑。有趣,有趣极了!这女孩不同常人的反抗与不驯,仿佛一个落入撒旦手中的天使在做垂死的抵抗,多么圣洁!何其伟大!
“那个男人是雷奕,奇怪,你怎么抗拒得了他?举凡是女人没有不想蒙他荣宠的。”他放开手,站起身,挺拔的身躯隔着长桌与她对立。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轻轻甩动被抚摸过的手腕。“不要拿我和那些贱女人相比。”孙文麟心里还在生气,要不是雷奕不多让着她一点,现在她也不用胆战心惊、步步为营地面对眼前这个笑着吃人的魔鬼。
“是呵!高尚的天使怎能与一般的庸脂俗粉相提并论。”拜斯眼露精光,他绕过长桌,一步步逼近她。
“天使与魔鬼是对立的。”
她是气雷奕没错,但她更爱他。“他也不是魔鬼!”气归气,孙文麟还是不容诋毁她心爱的阿娜答。
“你认识他?”拜斯停在她身侧,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低沉的音律微扬。
孙文麟被迫仰首与他对视,她望见了他眸低的质疑,随即脑筋灵光的转了转。“你也认识——不!应该说是知道才对,凡是在社交圈有所联谊交际过的人,多少都对擎天航空的花花公子总裁有些概念吧!”
“嗯……”脑筋不错,转得很快,他更欣赏她了。“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而且又是当今赫赫有名的擎天盟四大门主之一,有钱有权又有势,雷奕是存心生来毁灭女人的恶魔。”
“你才是恶魔!”孙文麟不悦地挑眉瞪他,只有她可以说天鹰坏话,但别人可不行!
“我从没说我不是啊!天使。”他承认。
男人浑厚又危险的气息弥漫在她的鼻息之间,孙文麟心一惊,转头发现他高大的身影就罩在她旁边,她尽量小心翼翼、不露痕迹、蹑手蹑脚地缓缓向后退。
“我跟雷奕一样,都是和纯洁天使对立的恶魔。”随着她的移动,他逗弄猎物似地逼近。
“他跟你才不一样……喂!你别再走过来罗!”孙文麟一面往后退一面向后看,眼见就快被逼近死角,她慌乱地说。
“真正的恶魔连天使都不会放过的。撒旦最大的得意就是把善良无私的天使钉在的十字架上,看着她痛苦的自我交战,听着她垂死的孱弱声吟,当上帝来不及伸出援手,天使已成为恶魔的一部分!”低沉的嗓音自唇齿逸出,夹带一股摄人心魂的魔力,他把她逼进死角,整个身影笼罩住她。
恍惚间,孙文麟仿佛看见他背后有一对黑色的羽翼,一颗剧烈跳动的心脏简直快跳出胸口,自他身上迸射出的窒命邪气窜进她的呼吸,她颤抖地润了润唇,一鼓作气地伸手推开他,弯身自他歪斜的身侧逃开。
但她跑没两步就发现自己腾空而起,拜斯伸手她将拦腰抱起,紧紧地锁在他的怀抱之中,任她如何激烈的踢打也无法摆脱,最后,她被他抛在一张大床上。
“你……你、你别过来哦!”孙文麟坐着向后缩,直到背背抵住床头钢柱,她伸手进裙袋揣紧怀表。“否则我对你不客气罗!”老天!她有这么秀色可餐吗?让眼前的男人饥渴如狼,怎么雷奕就不想碰她?
“现在是我对你不客气。”拜斯的唇派向上扬,挑着兴致。“我要把你钉在的十字架上,我要看你自我交战,我要听你声吟,我要在你来不及拒绝我时……”他句句饱含强烈,鼻息混浊的解开剩下的几粒钮扣,脱掉上衣,慢慢地、夹带威胁性地爬。“成为我的一部分!”
这男人眼里的太明显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孙文麟艰难的开口,心里好懊悔为什么要跟雷奕赌气,反正他从以前到现在就没对她说过半句好听话,她那时候那么坚持干嘛?看吧!这下糟了吧!贞躁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真是自作自受!
拜斯两手握住她身后的铜条,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豺狼,张大了牙准备吞噬猎物般。“我管你是谁,就算你是那个雷奕的老婆,我说要就是要!”
完了!天鹰说得没错,男人如果要,哪管你那么多!这下就算她全盘托出,也难保清白了!孙文麟颤抖地取出怀表,真如他所言在做垂死的挣扎,被不喜欢的人碰自己的身体,实在是种沮丧到极点、难过到极点、绝望到极点的悲哀情绪。
他的唇凑近她,但她眼明地撇过头去,他的嘴只碰触到她的耳垂。拜斯低笑一声,伸出舌头探进她的耳窝,的吮吻。
孙文麟简直就快哭出来,这男人好恶心,竟然恬她的耳朵!她忍着暂时不打草惊蛇,身躯僵硬,对准他打开了怀表,颤抖的食指轻轻一按——
但是拜斯头也不回地伸出右手在空中截住她!
“啊!”孙文麟痛呼一声,雪白的右腕被箝得死紧,银制怀表掉落在奶油色的床单上。
那对蓝眸古怪地瞅着她笑。“想测量我能用多少时间爱你?”他抬起怀表,定睛一瞧并无任何古怪之处,但直觉告诉他绝对不简单,明天得找人拆了它的外壳好好研究,但他现在要先剥了她的外衣,恣意品尝。“放心!我很持久的,包卿满意,大呼过瘾!”
“变态!你这是,我可以告你!”男人厚实的手掌摩挲她的脸颊,渐渐向下滑移,上下轻抚她细白的颈项,孙文麟觉得喉咙一紧;全身害怕得不得动弹,只能动口来虚张声势。
他伸出食指勾起她挂在颈子上的珍珠项链。“只有愚民才会冀望法律的保护。”他聚赌卖毒、开设应召站,哪一次被法律制裁过?“更何况我不会让你控诉我的。”
他想先奸后杀!孙文麟六神无主、心乱如麻,惨白着脸看他。
“我要得你承受不住自身的,声吟地要求我进入你的身体。”他笑得就像一个魔鬼。
“住嘴!”她两手捂住双耳大叫,眼睛都红了!“我才不会那么下贱!”
“会不会待会儿就知道了!”好可爱,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呢!拜斯的手用力一勾,啪喳一声,挑断了珍珠项链,圆润的珍珠掉了一床。
孙文麟望着满床的珍珠,有好几颗滚落地毯,有的还掉进铜柱与墙壁的死角,是正合她意没错,因为每一颗珍珠都是特殊构造的小型监听器,但糟糕的是它们全集中在一个区域,还是该死的,可能只监听得到男女激烈的声而已。
拜斯趁她未回神时将手探进她的前襟,隔着抚摸她娇挺的。
“不要!”这下子孙文麟的眼泪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她又哭又叫地垂打他,双足乱踢。“拿升你的脏手!”
不理会她的哭闹,他直接扯下她的前襟连同,温凉的唇凑了过去,就在他几乎要吻上那朵粉红色的时,清脆紧急的叩门声成串响起!
“SHIT!”拜斯低咒一声,抬头轻啄一下她高噘的红唇。“等我一下,天使,我去看看哪个该死的坏了我们的好事。”语毕,他立起身,走下床去。
孙文麟颤抖地将凌乱的发丝塞于耳后,哭哭啼啼地赶紧再穿好、拉上衣衫,无计可施地坐在床上哭泣。
拜斯着上身拉开门,蓝色的眸子泛着冷芒。
“伯爵,属下并非有意打扰伯爵雅兴。”门外仁立一群壮硕的黑人,但他们见到伯爵陰冷不悦的神色时,剽悍勇猛的威风神气荡然无存,其中一个硬着头皮说:“检警双方同时找上门来,他们怀疑馆内正在进行交易,要求清馆,逐间检查。”
“我想没有小姐敢违反我订的规矩,有胆在馆内和客人搞上,要查就让他们查,搜不出个什么花样的。”拜斯的声音冷冽如冰。
“但是……要是查到伯爵这一间,发现你正……”一个黑人手下嗫嚅地说。
“我不晓得你们每个月拿一百万美金给本市警局长是干什么用的。”他两手环胸,脸色一沉,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不不是市警局长,连他也挡不住……”黑人的头垂得很低,不敢直视他谴责怪罪的危险眼神。“据市警局长先前打来的电话说,是警政署长突然下的命令,连夜率大批警力突袭检查蝴蝶馆。”
“为什么突然会……”拜斯拧着眉,不解的思索。
“而且……他们要带回所有的舞小姐回警局-一调查,所以……你房里的小姐也不例外……”说话的黑人一抖一抖地,生怕自己无故被开刀。
一定有人在搞鬼I拜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在他思考的同时,一群荷枪卖弹的员警已上楼来。
检查官走在前头,在拜斯眼前亮出法院的搜索票,“道格先生,这是法院的搜索票,我们怀疑蝴蝶馆内有不正当的卖滢行为,而且有未成年少女坐台陪客,务必请你协助配合调查。”
拜斯微微一笑,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
孙文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群员警自房门口走进来,她疑惑地眨了眨被泪水洗刷过的黑眸,傻愣愣地呆坐在床上。
当警方架着孙文麟经过拜斯身旁时,他旁若无人似地掀起她散落的一绺发丝,放在唇边亲吻。
“再会了,天使。”放下她的发,他盈盈一笑。
孙文麟匆匆瞥他一眼,看见他眼中后会有期的示意,好像在告诉她下回绝不可能那么好运躲过他了。她的心儿倏地一惊,加快脚步离去,不敢稍作停留。
究竟是谁搞的鬼?拜斯冰冻了俊颜。
他会揪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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