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钊作对,不称豪杰称什麽?”赵审琦斯文的俊脸上满是挖苦轻蔑。
审琦这话有理,但是在他慕容钊眼中,女豪杰跟自找死路的疯妇没啥两样。“但我最痛恨什麽该死的女中豪杰。”
“可怜金陵第一美人就要香消玉殒在你这无心情郎手上。”赵审琦是用幸灾乐祸的口吻来怜悯人。
“放心,我不会让她太早死在我手上,起码要好好的逗她一逗。”陆羽湄要为自己的无知与无礼付出代价!
慕容钊笑得既邪恶又放肆,眸中精光慑人。
匡啷一声,这是她在伙房打破的第二十二个碗。
“你这个蠢丫头!”肥胖的女伙头抬手又赐她一鞭。
好痛!陆羽湄看着血迹斑斑的双手,原本柔嫩的掌心因一道道赤红的鞭痕,不忍卒睹。
“笨手笨脚的!金陵第一美人就了不起吗?”女伙头见她绝色的姿容,本能地激起同为女性的妒意,朝她僻哩叭啦的开骂,“只可惜你当军妓也不够格,将军才召唤过一次就把你急急踹进伙房,所以你少给我端金技玉的架子,我不吃你那一套!”
陆羽湄狠狠的瞪着她,鞭伤尚不及她伤人的舌剑。
啪!女伙头一掌用力地甩在她的脸上。“你敢瞪我?!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分,亡国贱奴!”
伙房内的其他丫头全兴匆匆的围着看戏,没人敢也没人想出手相助。
啪啪!陆羽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左右开弓给女伙头两个耳光。
“你才是最卑贱的奴隶!我堂堂一个丞相之女,岂能让一个小小的伙头榘侵犯我的尊严!”陆羽湄绝美的脸孔泛生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肃气,与生俱来的气势慑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她哪能容一个贱婢欺下犯上爬到她头上,更何况她的爹娘从没动手责罚过她!
伙房内的丫头全被陆羽湄肃然气势骇着,连挨巴掌的女伙头也是瞠目结舌,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刹那间,她们恍恍惚惚地认为自己矮人一截,尤其陆羽湄凛凛高贵的傲人气质,宛如人中之凤,根本不是她们这些出於低下阶层的奴婢能拥有的。
“喂喂!伙房的搞什麽鬼?将军等着用膳,也没见半个人端饭进去,想被砍头不成?”一名气急败坏的小兵冲进伙房内叱喝。
女伙头抚着红肿刺痛的双颊,心怨恨,叫嚣道:“就你这笨丫头,端菜饭去将军营!”哼!这女人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就派她去伺候将军,最好再出个差错,这样就可以报这两个巴掌之仇了!
要不是心存活着再见亲娘一面的念头,陆羽湄宁愿一头撞死也不要受贼人糟蹋。她只求这一切忍耐能有回报,能顺利撑到拨云见日的那一天。
陆羽湄忍着手掌创痛,咬牙端着饭菜进入慕容钊的营帐。她跪在长桌前,颤抖着手把木制托盘内的盘盘碗碗搁在桌面。
慕容钊楼着陪侍的军妓,斜挑着浓眉,满意的瞅着跪在他面前一直垂首不语的女人。说实话,看这个女人对他下跪,心那种得意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小楼,听说你以前也在伙房待过?”慕容钊勾勒出的唇弧。他是不会刻意打探、留心记住哪个女人的出身,而这个“听说”,是此名柔媚的女人方才在他耳旁叨叨念念才听说来的。
“是啊!”太棒了!将军总算注意到她,肯回她的话了!“伙房可真是个折煞人的地方,乌烟瘴气,而且工作量大得惊人,柔弱的姑娘根本承受不住。”她曲小楼也是因捱不了伙房的劳役,加上自己又有几分姿色,因此宁愿卸衣解放男人的。运气好的话,能享受个好男人的怜爱与赏赐,总比终日待在劳劳碌碌的臭伙房来得好。
“柔弱的姑娘捱不住,那麽出身於世族的千金小姐就更不用说了。”慕容钊笑着接过侍妓捧来的酒杯,斜挑嘴角,阒暗幽深的黑瞳片刻不离陆羽湄半垂的眉睫。
“那可不。”妖媚的女人连忙附和,一双玉手放荡地抚摸男人健壮的沐魄,心头燃起渴望的火焰。“被油烟得蓬头垢面不说,整天洗那堆得如山高的磁盘碟杯,手不被磨破才怪。还要采买、挑菜、洗菜┅┅平民奴隶做起来尚且吃不消,更遑论是自幼娇生惯养的官宦千金。”
“是吗?”慕容钊邪佞的嘴角挑得老高,笑睨正端着汤碗的女子。
好烫瓷碗传来沸腾的温度,直接烧灼她创伤的手掌。陆羽湄黛眉痛楚的绞了一绞,纤细失色的手微微颤抖。再忍着点,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难不倒她,不过是自托盘端起再放下桌面,就这麽简单,再忍耐一下下就好了┅┅陆羽湄在心拚命替自己打气。
慕容钊一直注意着她,察觉了她痛苦又苍白的神色,唇边的笑放在不自觉中失了踪迹。他没发现自己那剽悍不驯的眉在瞬间倒塌下来,像是在担忧什麽。
好痛!她的手越抖越厉害,脆弱渗血的掌心如被火烧灼般痛楚,她撑不住了“啊”侍妓的惨叫划破营帐。
陆羽湄忽地收回手,瓷碗自半空中跌落,倾倒在长桌上,滚烫的热流飞溅到侍妓着薄纱裙的膝上。
“你这个贱奴!”侍妓皴着粉脸尖叫,恶狠狠的扬起手,火光地赏了她一个巴掌。
慕容到一惊,下意识的箝住侍妓再度高扬的手脆,面无表情的扯弄嘴角,“很好,这个营帐轮到一名军妓做主了!”
侍妓被他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痛苦的扭曲五官,红红的眼眶淌出泪来她的手腕骨快被捏碎了!
又来了!一个小小的伙头打她,现在连陪侍的也动手打她┅┅这一切一切的侮辱,都是这个男人赐予的!
陆羽湄咬牙忍痛,两手各执一盘青菜和红烧鱼,发狠的往若无其事的男人脸上泼去!
天┅┅天哪!侍妓望着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直打哆嗦。此刻就算她手断了,也及不上那双锐眸欲把对方碎尸万段的十万分之了
慕容钊出奇的平静,一把甩开侍妓的手脆,陰鸶的冷喝:“滚出去!”
侍妓被他眸恶煞似的冷芒骇到,半跑半爬的出了营帐。
慕容钊一脸油腻狼狈,红烧鱼的酱汁沾染着严峻的脸孔,绘着滑稽的色彩,沿着怞搐的下颚直滴颈肩,那尾红烧鱼栖在盘坐的腿上,而那油绿绿的空心菜,有的垂挂在耳上,宽阔的肩上也植上几株碍眼的嫩绿。在泥泞中与敌人厮杀,那样的脏污是一种壮烈光荣,而他此刻满身的鱼叶滑溜,这是最大的屈辱!
她不怕死!他大可以一刀杀了她!她自幼熟读诗书,圣人明言,人格风骨重於一切,成仁取义,女子也办得到。合则她今生命该如此,无缘再见心爱的娘亲一面。
陆羽湄高傲的扬起头,丝毫不逃避他充满杀气的骇人目光,同样染上怒色的明眸无畏地直视他。
她的了无悔意与惧意,加速他胸膛越见猛烈的起伏,心头怒火熊熊焚烧。慕容钊低嘶一声,一脚踢翻长桌,伸长手臂擒住倒退的女人身子,坚实有力的胸膛压下她,着火的手掌一把撕裂她胸前的衣衫,扯掉鹅黄的亵衣,抹去自己脸上滑腻的油污。
陆羽湄大惊,胸口猛然的凉意逼得她所有的冷静自持溃防,她疯狂的捶打身上那道铜墙铁壁。
丽容上惶恐的神色彻底助长他燎烧心头的火焰;慕容钊丢开了手中的亵衣,粗糙的手掌惩罚地重捏着雪白的。
“不”她尖叫,尖长的指尖撩过他的脸。
四道渗出血丝的细痕烙印在颊上,突来的刺痛鼓动了体内的怒火,他健硕的身躯完全贴合在柔软的曲线上,伸长两手把她的手固定在头上,宛如重石压住雪嫩的皓腕。
“我要脱光你的衣服,擦拭你犯下的错误!你让我用不了晚膳,而我不习惯饿肚子,所以我要吃了你来填饱自己!”慕容到一字一句的切齿宣誓。
陆羽湄闭上眼,心一横,决定咬舌自尽。
慕容钊眼尖,迅速卸下她束发的头巾,塞进她嘴。
她倏地睁大眼;她竟然连死的自由也没有!
“想死?”他朗声大笑,笑声如雷,撼动天地,但是黑色的瞳中全无笑意。
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刺进毛孔,陆羽湄抖颤着下唇,心脏慌乱的狂跳,难以克制惧意浮上瞠大的圆瞳。
“休想!”他带笑的唇贴上她的耳,陰寒无比的字句冲破微勾的唇弧。“我要凌迟你,慢慢、慢慢的凌迟你!”一只大手漠进狭隘的交叠处,扯裂了她的裙与裤。
不只是凌迟她的身体,他最大的乐趣是凌迟她的自尊,她那重於生命的尊严!陆羽湄清楚的看见自己倒映在他寒瞳中的脸孔,那因惧怕而扭曲的五官已泄漏出怯弱,她的尊严正被这男人一刀一刀地削去。
慕容到解开裤头,早在看到霜白的时便已蚤动起来。他一只手扼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硬生生地板开紧拢的双腿。“一个卑贱的亡国奴隶有什麽资格谈论尊严?有什麽资格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她猛然打颤,眼眶泛红。
“你要求我吗?”怒火烧炽了俊颜,他要把她彻底地踩在脚下!
陆羽湄摇头,她失去了清白,但誓死维护自己的尊严。
“原来你还知道一个亡国贱奴连『求』的资格都没有。”他望着那杏似大眼中充盈不驯的泪水,胸中怒火更炽。她宁愿失了清白也不愿向他乞求?!
他愤怒的一挺身,男人的强硬完全贯穿她,灿亮的黑眸瞪看着泪水滑落她的面颊。
撕裂般的剧痛令陆羽湄的泪提溃防,一串串不甘受辱的泪水奔流而下。
慕容钊从未这样狂怒的占有一个女人。他虽是一介武人,可他还明白必须在两相情愿下共享之欢。但身下这个紧得令他发狂的女人,却教他完全脱了序,连合欢前亲昵的也没有。
慕容钊怞快着速度,无视她的僵硬乾涩紧绷;他的视线迎上她愤恨的眼,挑衅似地,报复似地,一次又一次的加重力道。
他的眼神渐渐地涣散了,他的鼻息渐渐地浓浊了,蚀人的狂潮一如以往地袭来,慕容钊在最後一次深埋进她体内後释放自己,极乐的响音窜出喉头。
他伏在她的身上,直到呼吸平稳才离开她。
“还是那麽顽强。”慕容钊轻抚着她纠结的眉心。他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是他还征服不了她可笑的自尊。
沁血的私密灼灼刺痛,陆羽湄瞪着他,眼神控诉他只是一头。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一步一步来,他不只要她的身体沦陷,他还要她舍下自己的尊严。
她要杀了他!这是方才被他凌辱时,她心唯一的念头。
“我一定要踩碎你的尊严。”慕容钊发誓。
她一定要杀了他!陆羽湄以为这是在她自尽前唯一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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