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桌子,就见潘闲摆手说道:“一大爷,你先别忙活,我这次去保城和老头子谈了小时候‘您’每月接济我和雨水三五块钱的事,他让我找机会和你聊聊,单独感谢你呢!”
“……”
易忠海闻言,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糟了!
竟然忘了这茬!
这是东窗事发了啊!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一时间,易忠海心乱如麻,再也不敢作妖了。
“咳咳~~”易忠海匆忙改变口风,讪笑道:“那个,柱子,我刚下班,手上还有点机油,先回去洗洗,晚上再来给你道贺。”
“老易这是心里有鬼呀!”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双眼散发着睿智的目光。
表面上,老易想借傻柱结婚摆酒,给贾家捞顿好吃的,尽可能的帮助贾家。
实际上,肯定没用那么简单。
刚刚潘闲说的那些话,越琢磨谜团越多,早些年老易帮傻柱和雨水,每月给三五块钱,时不时送点细粮,家里炖肉吃,也不会忘了傻柱兄妹,大家都看在眼里。
这是好人好事,何大清知道了,不说感激涕零吧!至少也要道声谢,为什么要让傻柱找时间单独感谢对方?
完全不符合思维逻辑啊!
“那些钱……不会是何大清邮寄过来的吧?”
阎埠贵逐渐琢磨出味。
如果这些钱原本就是何大清邮来,请对方帮忙照料俩孩子,那么易忠海从不事先讲明,反而用老何的钱讨两孩子的感激、对外捞好名声,那就有些不厚道了。
甚至,他还有些怀疑,老何每月邮寄的钱,不止三五块……
细思极恐!
这样的老易,简直就是另一个极端,阎埠贵想到这些都忍不住怀疑自己,心是不是变黑了,竟然用这么大的恶意怀疑老朋友。
老阎想到这些,但却碍于老易平日里的好名声,不敢去深究。
心思玲珑的秦淮茹,本身就和易忠海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了解易忠海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稍微一琢磨,她便琢磨出味来了。
“老易十年前就是六级工,一个月大几十块工资,不可能贪图傻柱他爹寄来的一点钱,他这么做肯定有原因……”
秦淮茹心里想着事,没心情磨嘴皮子蹭饭吃,抛给潘闲一个幽怨眼神,遂神色黯然地转身走了回去。
阎埠贵见此一幕,不禁诧异道:“柱子,现在的你,让我觉得很陌生,以前的你那么敬重一大爷,那么关照秦淮茹,今天竟然能当面拒绝他俩,不给贾家蹭饭的机会,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三大爷,人是会变的嘛!”
潘闲耸了耸肩,微笑道:“何况我已经成家,不能再和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接济贾家。以前单身汉一个,让人误会不打紧,大不了就搞破鞋呗!秦姐那么漂亮,反正我也亏不到哪去。可是现在不一样,我已经有媳妇了,再不跟秦姐划清界限,一旦被人误会,那是要被抓去劳改的。”
“你能想明白这些,我真的很欣慰,只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别没等几天就原形毕露了。”
“哪能啊!”
“不能最好,你要能一直这么明事理,哪至于蹉跎到现在,指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不过现在回过神来,也为时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