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很无奈,这账单都写了,不找中间人签字,那就表示想赖账。
随便一闹,就能坏了她苦心经营的好名声。
好像从‘傻柱’昨晚翻旧账那会起,她就已经彻底入套,这欠单不做也得做。
尤其是雨水明言不会让她立即还钱的情况下,连哭穷装可怜的机会都没有,毕竟只是把账单做成欠单,避免成为糊涂账而已,没要求立马还钱。
可账单变成具备约束力的欠单。
那就是一把剑悬在头上,将来想赖都赖不掉……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时半会想不出拆招,秦淮茹只能接受现实。
潘闲正是算准了她的心思,才敢把过去借给秦淮茹的钱,转交给雨水处理,主要是他自己也不放心留着。
以其对傻柱的了解,欠单留在手中,回头自己走后,傻柱重新掌管自己身体,怕是都不用秦淮茹撩拨,自个就能把欠单给撕了。
所以,这欠单得交给何雨水保管……
……
上午十点多。
早早出门赶车的潘闲,依照傻柱少年时期的记忆,走到白寡妇家门前。
正准备抬手敲门,就撞上了准备出门的白寡妇。
一个来一次四九城,便被何大清看到,并喜欢上的女人,以前的傻柱戴着有色眼镜,气恼白寡妇抢走老爹,看不到白寡妇的风韵与美。
可徐娘半老的白寡妇,落入潘闲眼中,那是真的不错,身材丰腴、五官精致,长发盘起的样子,就像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的美妇人。
白寡妇年轻个十岁八岁,魅力绝对在秦淮茹之上。
也难怪何大清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回过四九城,只是每月定期汇一笔钱回去。
这女人是真的有魅力,两食堂也够大。
“你是?”
白寡妇看着潘闲觉得有点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白姨,我是何雨柱,何大清的儿子,咱们以前见过,我这次……”
“乓!”
潘闲话还没说完,白寡妇便转身回屋,反手就把门给关了起来。
好尴尬!
客套话都没说完,就被人拒之门外,用得着这么怕吗?
这场面换成真傻柱,一定会气的踹门。
潘闲带着目的过来,自然不会这么极端,白寡妇拒人于门外,那是害怕何大清被带走,触及白家的利益。
可他想要办的事,压根就不会触及白家的任何利益,摊开了说,肯定能进去吃上饭。
虽说很没面子,但那丢的是傻柱的面子,和我潘闲可没关系。
于是,他便厚着脸皮站在门口,与白寡妇隔门解释了起来。
“白姨,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其实大可不必。我已经长大了,在轧钢厂当主厨,一月工资37块5,日子过的舒坦着呢!根本不需要老头子回去。当然我也没记恨您,过去的都过去了,这次过来只是通知老头子一声,雨水谈对象了,这个春节结婚。”
“嘎吱~~”白寡妇打开房门,警惕道:“柱子,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白姨,我爸跟你搭伙过日子都这么些年了,雨水也快嫁人了,我还有必要拆散你们,把老头子接回去吗?”
“……”
白寡妇被怼的哑口无言,讪讪道:“柱子,刚刚白姨脑子有点乱,你别见怪哈!快、快进屋坐着,你爹一会就回来。”
“谢谢白姨,这是我给你们带的礼物。”
“嗐~~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进屋坐吧,我给你倒茶。”
白寡妇嘴上说着不要,接东西的速度比谁都快,白砂糖、奶糖还有挂面,可都是好东西,去供销社买要好大几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