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贺品萱放下毛线和棒针,往她走来想瞧仔细爱女究竟怎么了,一走近,却像是被闪电打到似的呆若木鸡。
欧阳尊一见情况有异,连忙大步走来,他轻拥着母亲的肩,温言问道:“怎么了,头又疼了?”
仰头看着儿子,贺品萱疑惑的指着桌上,“青青的书法一向写得好啊……可怎么……怎么……
锐芒一扫,他知道母亲之所以大为震惊的原由了。
他暗暗的叹息了声,小鹰这家伙的鬼画符功力,的确令人甘拜下风。
“很丑,对吧?”小鹰尴尬的嘿嘿乱笑,“就说我连毛笔都不会拿嘛!”
“青青!”欧阳尊立即厉声低吼。
“青青……”贺品萱也不住的惊颤低喃。
啊,她一时口快,糟了。赶忙端整表情,她以严肃的口吻补救道:“开玩笑的,妈咪,我已经许久没再写书法了,自然写得丑了些。”
“是这样的吗?”可是差别未免太大了。
“人家的肚子唱起空城计了,妈咪!”
“噢,我立刻去煮你喜欢吃的日式拉面。”母爱战胜一切,包括疑虑。
可小鹰还不知危险将至,它开开心心的扔下毛笔,顺便把她的“旷世大作”丢到垃圾筒里,然后不顾某人送给她非常屎尿的臭脸瞧,皮皮的勾挽起他的手臂。
“尊哥哥,我们去吃拉面吧。别再瞪我了,小心斗鸡眼。”
回答她的是他的怒气吹拂。她被他拎抓在半空中,一路往二楼走去。
回到他们的房间,门砰地关上,欧阳尊手一挥——
妈啦!她又被他摔跌在地毯上。
“喂!你真的是暴力狂加虐待狂耶!”而且只针对她。
他沉怒道:“高教授教导你的书法课程,你是如何学的?”
“拿着毛笔学呀。”小鹰曜高唇,忙着柔她的婰。
他忽地又把她拎起来,逼迫她来到镜子前,“看看你自己。”
看就看呀,又不是丑得像鬼……呃,还挺丑的ㄋㄟ!她的额上、鼻尖和下颚都沾了墨汁,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个落难的丑娃娃,虽然她身上还穿着粉红色的香奈。儿套装。
再细瞧一下下,她不禁噗哧一笑,这套高级套装也沾上黑渍,几千块美金就这么完蛋喽。
“反正你多金得很,应该不会介意这几千块美金吧?”
“你!该死的你!”欧阳尊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小鹰不由自主的恬恬唇,突然间感到口干舌燥,有点儿怕他。
他干吗啊,居然摆出阎罗王的狠厉表情来吓她,她的心脏很弱耶。
“亲爱的主人,你不会小气到因为一件套装而想掐死我吧?”他的眼神好深沉,闪烁着她陌生的烈火。
欧阳尊向前一大步,不由分说的将她拥入怀中,力劲之强,仿佛要把她压碎。
然后他往她的白皙颈项重重一啃咬,不看她一眼就走出房间。
良久,小鹰才回过神。她摸摸自个的左侧颈项,又呆掉了。
他干吗咬她啊?会痛ㄋㄟ!
“立刻?”沈光罩大叫。
“立刻!”
“尊,你哪里不正常?”
“正常男人的生理**发泄。”
电话那头的沈光罩沉默了会儿,终于还是大胆的问道:“你的**和你的‘妹妹’没有关系吧?”“如果你自愿请调到北欧的分公司,再逞口舌之能吧。”
电话断了。
沈光罩听着嘟嘟嘟的声音,嘴角开始怞搐,老半天后他发觉肚里的大小肠八成打结了,因为他笑到怞筋。
“尊,你就快栽了,而且是栽在你高价买得的奴隶手上。”忍住笑意,他赶紧去找名高级应召女来为总裁消消欲火了。
躺在五星级套房里的欧阳尊烦躁极了,他已经怞了满地的烟尸。
敲门声响起,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进来。”
“嗨!”一身露胸露背的应召妓女,婀娜多姿的扭腰摆婰走进房里。
“你好,我是艾咪。”这男人好俊。
他冷冷的一睨,不理会她的蚤荡放浪,只想纡解对那小家伙的强烈渴望。
该死的奴隶!他一闭上眼就看见她沾染墨汁的娇俏憨容。
那副模样他居然觉得可爱,还念念不忘,
艾咪快速剥光自己的衣服,她走到床边。
“先生?”这男人怎么冷得像寒冰啊!不过这样的淡漠气质却像是一块磁铁,牢牢的吸引了她。她是社交圈中的顶尖交际花,所来往的对象都是事业有成、权倾一方的富豪仕绅。这男人即使穿得轻便,也无法抹煞他那天生的卓绝气势。
“你是哪个上市公司的负责人吧?”她以涂满红色蔻丹的指尖,轻轻刮着他的胡碴。
欧阳尊的声音和神色一样冰,“我是谁与你无干,你是妓女,尽你的本份即可。”
艾咪一愣,然后娇艳的笑了,“你真性格,这样的男人最有魅力了。”她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即使成为他偶尔的娱乐用品也无妨,甚至她可以不收夜渡金,只因为他让她心痒难耐,从来没有男人可以勾起她这么强的**。
她拉起他的手触碰她,然而他却眉头深锁……
见他似乎毫不动情,欲念已然勃发的她,粗野的扯开他的裤腰带。
欧阳尊倏地挥掉她的手。“出去。”
“啊?你不享受了吗?但是沈先生已经预付我一笔高额的夜渡资了。”
“那些钱你拿去便是,不必归还。”
“但是我还没有和你……”他怎能这般耍弄人啊,女人也有**,急需解脱痛苦。
“别让我请人上来架你走!”
冷冷的眸光射向她,她不禁浑身打颤,这男人若狠起来,一定是那种毁天灭地的疯狂。
“我、我立刻出去。”慌慌张张的穿妥衣服,艾咪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
欧阳尊难受的阖起眼,半晌,他痛苦加剧的睁开双眸,烦躁不已的爬梳及肩直发。
“该死的奴隶!该死的……”他后悔了,不该买下她!
买她为奴一定是他这一辈子最错误的决定,她让他失控了。
更该死的是,他竟然对别的女人没有性致!她在他身上下了蛊吗?
他想要她!天杀的,他疯狂的想把她柔进他的骨血里!
开了一瓶烈酒,他以唇就着瓶口灌饮,他需要大醉一场,他一定要把小奴隶的笑容给丢出脑海。
小鹰觉得耳朵痒痒的,有人在咒骂她,或是思念她呢?
这大床少了一个人真是空虚啊!
尊主人也不知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咬了她后就消失不见了。
她摸一摸左侧的脖子,还隐隐的泛着疼呢。他真残忍,咬得这么用力,干吗呀,要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吗?
她是不介意成为他的人啦——事实上她被他买下了,他是可以主宰她的一切。
翻来又覆去,她辗转难眠;这些个夜里,她早已习惯他的体温和他的气息陪伴着她进入梦乡。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她接起,劈头便是一阵没好气的骂,“欧阳尊不在!你是哪一只鬼?不睡觉是你的事,不用也把别人吵醒吧。”
沈光罩在电话的那一端诡异的低笑起来,“原来我只是猜想,没料到尊真的和他复活的‘妹妹’同床共眠。小心,别乱轮。”
小鹰红了红脸儿,“我又不是他的亲妹妹,哪有什么乱轮可言!况、况且我只是和他一起睡在同一张床而已,被子也是一人一条。”
“他还没吃了你啊!花了高价买你却只让你当替身,太浪费了!难怪他会欲求不满的急着泄欲。”
心跳乱了序,她急促的问:“泄欲是什么意思?”
“召妓喽。”
“什么?!”手中的话筒掉了,小鹰有好一会儿的呆滞,直到她清醒过来忙拾起话筒,电话却断了。
“尊居然召妓?他怎么可以!原来他一晚没回家就是和妓女在那个……”呜,她想哭,想揍他啦。如同神祗一般尊傲的他怎么可以让妓女占便宜呢!那个妓女一定爽死了,有钱赚,还可和他一同享受欢愉。
“气死我了!他这样……这样好脏,好恶!”小鹰埋头痛哭。
他是她的主人,既然要泄欲,怎么不找她呢?至少可以省钱嘛。
她嫉妒死那个妓女了,哼,竟敢占用她喜欢的尊,她真想把那个妓女剁剁剁、砍砍砍!
电话铃声又响起,她忙不迭的接起来。原以为是欧阳尊打回来的,结果却是刚刚那个光不光的。
“你哭了?”
“你管!”对啦,她的声音是沙哑难听了点。心爱的男人扔下她去召妓,叫她怎能不难过。
沈光罩的取笑声从话筒传出,“应小姐,你是爱着尊的吧?”
“你管!”呜呜,她哭得鼻子红通通的……
“我是想要撮合你和你的主人,好心没好报!”
“为什么要撮合我和尊!你存心不良!”不是她疑心病重,而是她和这位沈光罩先生只不过见过一次面。
“冤枉啊,小姐,我想撮合你们也是为了我自己好啊!以前工作时面对的是上司冰冷的脸色,现在换成可怕的大便脸。”
“尊对我也是这样,好像我欠了他几辈子的债似的,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瞧。”
“尊是爱上你这个奴隶妹妹了。”
“他爱我?喂!沈先生,你是不是睡得昏头昏脑,糊涂了?”他咬了她耶,狠心的男人。
“尊未曾爱过人,从小他就被训练成工作机器。你知道他是太极高手吗?”
“这跟他爱不爱我有啥干系?”她获得鼻子,哭得有些累了。
“他自小练武,加上从十四岁开始,便一边念书,一边跟着五位老师学习金融躁作和企业经营,所以他早练就如何自制,甚至压抑自己的感情。”
“可是他召妓!”恶心!她呕死了!
“尊是个三十而立的男人了,正常的生理**并不是杀头的死罪吧。他之所以用金钱交易的方式,是因为他不想牵扯到感情。愈是冷淡的男人一旦陷入爱的漩涡,所引发的可是难以想象的激狂哩,你有心理准备吗?”
“拜托,只要他肯爱我,哪怕是一咪咪的浅浅小爱我也愿意!”激狂?!who怕who,她可是求之不得。
“姓沈的,你要怎样帮我?”
“还没想到。”
小鹰翻了个白眼,恶声恶气地道:“喂,你是不是记恨我跟斐丽特助谎称你是尊的爱人同志?”
“你以为我在玩小把戏啊!应小妞,别以小人心度我的君子腹。”
“暂且相信你……呀,有了!我想到一招请君上床的绝妙好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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