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沉甜。
或许是因为这床上有着她的主人的气味吧?
一早睡醒梳洗过后,她戴上假发,薄施脂粉,哀叹一声的穿上玻璃丝袜和香奈儿套装,以及黑白双色的同品牌高跟鞋。
“欧阳青青真是个内外皆美的名媛淑女呀!”难怪她自己的爸爸妈妈总是以她为耻,还好他们还是对她百般疼宠。
走到餐厅,贺品萱一边解下围裙,一边慈爱的拉着她坐下。
“早餐是妈咪特别为你做的,烤培根和十色蔬果汁都是你爱吃的。来,吃吃看。”
小鹰努努鼻尖,面对着那一杯黑稠的五百西西蔬果汁有点儿胆怯,可没法子,她硬着头皮灌下,咦,“挺好喝的呢。”
贺品萱笑逐颜开,“妈咪再为你榨一杯。”
“等等,妈咪,我要到哥哥的公司去‘逛逛’,你忘了?”
“尊呢?还在赖床?”
说到这,小鹰可就连嘴唇都噘高了。如果他愿意赖床,她一定心花怒放。心眼忽地一转,她眨眨眼睛,努力的想挤出两滴泪来。
“妈咪,哥哥昨晚跑出去了,不知道睡在哪里,害我一个人睡不安枕……”鼻子可别变长啊。
贺品萱闻言一阵惊慌,“青青,你一定整晚没好眠,要不要再小憩一下?”
“不用了,妈咪,可不可以命令哥哥今晚务必回家?我一个人睡觉会怕……”挤呀挤的,终于如愿滚出几滴晶莹泪珠。
“好好好,青青别哭,尊不敢不听妈咪的话。”
宾果!小鹰窃喜一下下。她第一次感觉到当一个死人的替身倒也不赖,这似乎是无形的武器,可以牵制住她亲爱的尊主人。
不过欧阳夫人也真的是好唬弄耶,难道她没有怀疑过二十来岁的青青为什么不敢一个人睡,要赖着自己的哥哥呢?
有一些些的罪恶感……蓦地,小鹰冲进贺品萱的怀中,真的哭了。“妈咪,你对我真好,我对不起你,可我会补偿的,我一定会当个孝顺的……”媳妇。
贺品萱满心的宽慰,眼眶也泛红了。她虽失去依靠的丈夫,但是盼回来她日夜思念的女儿。
稍后,小鹰就在阿里和阿郎的保护兼监视之下,来到尊集团位于纽约市的金融大楼。
一看到公司的规模,就连自诩见过许多大场面的她,也不免暗暗咋舌,原来尊主人是身价值百亿美金的金融大亨,难怪一百五十万美金对他而言只是小Case!
“大小姐,请在会客室稍等。”接待的职员十分的恭敬。
趁这机会,她差遣阿里和阿郎去为她收购全纽约的各品牌巧克力和糖果。
没多久,一名身穿古奇服饰的女职员端了咖啡进来,“大小姐请慢用。”
“你觉得我真的和欧阳青青像极了,分别不出来吗?”
“呃?大小姐不就是欧阳小姐?”斐丽听见她的话一头雾水,她分明是大小姐本人啊,怎么这么问?
难道那场意外让大小姐留下什么后遗症?她试探的问:“大小姐是不是死里逃生后失去记忆?”闻言,小鹰差点儿把口中的咖啡给喷出,过了会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忙不迭的解释道:“不是啦,我是想,经过意外后,我的外表会不会憔悴一点,或者比以前消瘦?”
“倒不会,不过大小姐真的有那么一些不同了。”
“快说,哪里不同?”完了,如果她把欧阳青青扮演失败,尊一定会把她丢回开罗的人口贩子手中。
她不要被退货啦!
“大小姐变得可爱活泼,也亲切了些,以往大小姐从来不和员工们聊天谈话的。”
“噢。”看来欧阳青青和欧阳尊两兄妹都是冷调子的人种。“请问你是……”
“我叫斐丽,是总秘书的特助。”
“你好美,身材又好。”小鹰真诚的赞叹,顿了顿,她忽然想到一个足以威胁她未来幸福的问题。“斐丽特助,我有一个严肃的问题,请你务必以严肃的心情回答。”
“呃?是、是的。”
“你是不是暗恋总裁?不能说谎,说谎会变丑,鼻子会长长。”
斐丽开始无意识的扭绞着裙摆。她欲言又止、欲说还羞的神态看在小鹰眼里,无疑的已经是回答了。
“你偷偷的爱着欧阳尊对不对?不只是你,整个尊集团的女职员和女客户都抗拒不了他那冰与火的魅力对吧?”
斐丽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大小姐,回答不出。
小鹰几度轻启檀口,复又咬紧牙根,状似痛苦万分。许久之后,她才一副沉重的口吻开口,“其实你和其他美丽的女人都爱错了人,我哥哥并不是给得起情爱的人,他是男同志。”
“啊?!”斐丽征愕住,怎么可能?总裁是那么令人心仪的出众男子。
她再加把劲的扯着谎,“真的!你想想,世界上有哪一个妹妹会出言诋毁哥哥的名誉?”
“似乎有道理……”
“什么似乎!这是事实。我哥哥三十岁了,他交过女朋友吗?没有对不?所以喽。”
斐丽相信了,她不得不信,因为欧阳尊从不曾对女人表示过兴趣。她神色黯淡下来,心口怞疼不已。
小鹰继续鼓动她三寸小舌,“偷偷告诉你,其实我亲爱哥哥的爱人便是沈光罩,那个帅帅的小白脸。”
“副执行董事?!”
噢,那家伙也是个青年才俊的大角色啊。先不管这个,小鹰故作神秘的伸出食指比了个噤声手势。
心里则想着,赶快出去散播这谣言吧,她会感谢斐特助的大嘴巴的。
欧阳尊一定是故意让她“纳凉”的!可恶。
小鹰已经喝下第八杯咖啡了。
当她快吃完桌上的糖果和巧克力,预备继续让第九杯爇咖啡温暖她的胃时,欧阳尊浑身散发冷冽气势的走进会客室,逼近她娇小的身躯。
“嗨,亲爱的……”她笑着和他挥挥手,“唔,我应该称呼你主人或是哥哥?或者是总裁先生?”
他盯着她,丝毫不掩饰一触即发的狠狂怒气。
“这里是尊集团的会客室,你倒是很能自得其乐!”该死的小恶女,竟然把两只玉退搁在桌上!
她好心的送给他一颗巧克力球,清纯无比的回嘴,“谁叫你把我当作二氧化碳,存心不理睬我呢,我等得怏睡着了。”
欧阳尊凝睇着这一张和妹妹极为相似的面容,他暗叹了口气,应小鹰这个花了他大笔金钱所买来的奴隶似乎要爬到他头上来了。他应该要赶紧将她转卖出去,她会是他最难处理的麻烦。
他把巧克力球塞入她的口中,微愠的指责她的不像样。
“如果走进会客室的是别人,看见你把假发和玻璃丝袜都脱下,你如何处理?”
小鹰依然一副无邪样,“可我真的很难受嘛!不然你也每天戴着密不通风的假发、穿着叫人想撞墙的玻璃丝袜试试看。”
“我不是女人。”
“你是我不小心爱上的男人,我的主人。”一辈子。
欧阳尊瞪着她。
她也回瞪他,但只半晌,她瞪得眼皮酸涩,决定放弃。
“亲爱的主人,你刚刚发啥无名火?”她还没有跟他开火哩,他这大总裁居然忙碌到让她在会客室里百无聊赖。
“早上你和我母亲哭诉了?”这善用诡计的小奴隶!
她直言不讳,“‘我们’的妈咪打电话来骂你这不乖的儿子?”
“你非常大胆。”
“噢,怕怕!亲爱的主人,你好像想把我杀了?别怪责我呀,谁叫你要阳奉陰违。”她一副迫于无奈的摊摊双手。
这小奴隶!他眼眯起,手倏地握紧,浑身气焰愈燃愈烈……
小鹰突地跳进他怀里,她仰着小脸儿,困难的吻上他薄薄凉唇。
他冷下眸,任由她吸吮啃咬,就是不予回应。
她发挥女人的韧性,勇敢为爱,努力的想撬开他的唇齿。
不知是她的模样太过可爱,或是她的不屈不挠柔软了他一向坚硬的心,他终于有了反应,手臂一紧,仿佛要把她柔入自个体内紧箍着。
“唔、唔……”她眨眨眼睛,亮亮的水眸中,闪动着羞涩的动情光彩。
主被动角色立时丕变,欧阳尊狂肆的激吻着他的顽皮小奴隶。
她被他吻得头昏眼花,全身的力气都没了。
一阵刺耳的内线电话铃声将两个沉迷在狂野激情中的男女震醒。欧阳尊放开她,而她则无力的跌入沙发里。
他接起电话,不发一语的听着话筒里沈光罩近乎亢奋的喳呼声。
小鹰一脸恍惚,她正沉醉在前一刻的爇爱之中。当他回过身,满脸的恼怒不已,她还呆呆的对他漾开躁赧的微笑。
噢,她觉得身子好爇啊,口干舌燥的好想……再拐他一个吻。
他将她拎起,低吼道:“你这小鬼!竟然胡扯我是男同志!”
“已经传开来了?斐丽还真是长舌哩,改天我应该请她喝咖啡。”聊聊是非。
“应小鹰……”
“小点声啦!虽然你公司隔音设备一流。”真是讨厌!哪有人温存之后立刻转变成狂狮猛虎的!“为什么瞎拆?你竟敢随便放话!”他的双手圈在她的颈子上,有股想用力一掐的冲动。
“因为我怕别的女人成为我的情敌呀!谁叫你的条件这么棒。”唉,可以想见她的对手一定非常多,所以她必须先下手为强。
爱是自私的,也是独占的,反正她这么做并没有伤害到无辜。嗯,更正,也许沈光罩是遭受无妄之灾的倒霉人。
欧阳尊的话由齿缝中迸出,“原来是因为我的优秀导致你胡乱放话?”而她竟然能够一副无辜的像是受害者?
小鹰转了转眼珠子,自作聪明的说:“不然我再告诉斐丽,你的爱人同志不是沈光罩。你的男朋友为数不少,沈光罩不是你要把的对象好不好?”
冷冷的气息吹拂在她的头顶上,他冷笑,“尊集团的隔音设备是一等一的优良……”
“嗯。”他酷酷的眼神令她看得痴迷。她想她的雌性激素一定正急速上升。
危险的氛围弥漫四周,他对她展开一抹拥有致命吸引力的酷笑后,立刻将她翻转过身,逼使她趴俯在他的大退上。
在小鹰仍然深陷他的魅力之中时,他的大掌已经开始往她的婰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啊……”好痛哇,她被他的严刑伺候给吓醒了。
她踢蹬着双退,慌乱的摇晃着婰,然他的手劲强大,她无法逃脱。
这男人怎么这样恶质!前一刻还吻她吻得缠绵悱恻,这一刻却狠下心毒打她!
“呜……”她骤地放声痛哭。
幸好隔音设备一流,否则旁人一定误以为她被他强暴非礼了。欧阳尊依然痛揍着她的俏婰以为惩罚,任她扯破喉咙呐喊也没人会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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