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光溜溜的让他“摸”了老半天耶。
或者他是爱人同志?倘若她所臆测的属实,那岂不是暴殄天物?恐怕有数不完的女人芳心尽碎哦。
嗯,她在可惜个啥劲?“呸呸呸,他是买主,我管他性向为何?”只是,他买下她究竟意图为何?买干爽的是不是?
房门又开启了,昂藏伟岸的他拿着一瓶红酒过来。
喝,原来他想灌醉她好逞兽欲啊!那么他不是“哥哥”喽,莫名的她窃喜了一下下。
将酒瓶搁下,他淡道:“喝些酒较好入睡,身上的伤便不会太难受。”
“喔!”她张开小檀口,诧异他竟然会为她这女奴着想,是疼怜吗?不知怎么地,她似乎冀盼了起来。
可不该呀!这男人可是把她的全身肌肤洗刷得红痕满的凶手耶!他为她擦药、拿酒给她喝都是应该的。
他不理睬她丰富的面部表情,只冷冷的丢下话,“休想逃跑。你是人蛇份子所贩卖的无身份奴隶,我花了一百五十万美金,万万不可能让你逃掉。”接着转身离去。
哼,虽然很不想面对这个事实,可她知道就算她逃走了,他也一定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抓她回来。毕竟能把一百五十万美金当一块美金砸掉的男人,应该是能耐非凡。
她瞪着他的背影,以及接着锁上的房门,不禁叹息着,看来,她是逃不出他的魔掌了。
但他究竟买下她做什么?让她当他的终身佣人?
她的主人真的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居然能够把没有身份、护照证件的她弄上飞机,从埃及飞到美国西岸。
“喂,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称呼他主人吧?
他的回答是淡漠到她仿佛是空气似的一眄。
算了,好女不与恶男斗。“敢问主人,奴隶我可以知道你是以何维生吗?”他看起来挺像漫画里的优质杀手。
他很哦,居然送她一记“你不配知道”的讽笑!
非常的想偷袭他,一拳也好。但是她有自知之明,身高一六五公分的她,是打不赢他的。
会不会他真的是既帅又酷、心狠手辣的杀手?
小鹰偷偷的吐吐舌尖暗骂别自己吓自己了,哪有杀手会买女奴在身边碍手碍脚的?
坐上劳斯莱斯,她低垂着头,以卑微的语气请问他,“主人,我这女奴应该做什么事呢?”既然他无意蹂躏她娇美的玉躯……
“以后你就知道了。”他闭上眼,意味着她这个奴隶不得再出声叨扰他的安宁。
小鹰握紧双拳,暗忖如果偷击他,把他高挺的鼻打断,把他的牙齿打掉,他会不会杀了她?
前座的驾驶先生一看就晓得是忠仆一名,哎,她问不出个屁的。
以后你就知道了?废话!他真的是把可恶两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坏胚……美男!
车子停在一列名牌津品区前,驾驶先生以英文恭敬的告知目的地已达。
他睁开那深如海洋的魅惑眼睛,自行下车。
她不知她这女奴是得当主人的跟屁虫,或是待在车上?踌躇之间,他替她开了车门。
她只好跟着他身后走。
他走进珠宝名店,她也只有勇敢的面对店员的异样眼光,谁叫她当时为了不被拍卖为奴,而把自己的头发剪得像狗啃似的,再加上她这一身他的超宽大男性黑衬衫,不引起人侧目才奇怪。
他犹似天王般的潇洒落座,店员和店经理一见他浑身散发尊贵之气,立即上前,弯着身招呼。
“先生您好,请问喜欢何种款式?”
“将你们珍藏的饰品全拿出来。”
不过是十分钟的时间,他已经选定几样价值不菲的高价名饰——
一条价值三十五万美金的Y字型粉黄彩钻项链,一枚五十万美金的五克拉马眼钻小尾戒,还有日内瓦珠宝展的至尊,八克拉祖母绿钻戒,以及一整套的南洋黑珍珠和稀有的黑钻饰。
他将它们递到她手中,“这些是你的了。”
咦?!小鹰的双眼渐渐睁大,瞪着他在签账单上签写下英文名字。周围似乎有好几道既羡慕又嫉妒的眼光射穿她的身体。
不只是几个美艳的店员百思不解她的好运气,说真格的,她才纳闷呢。
一踏出店外,她立即嚷叫,“喂喂,你干吗送我这个女奴这些吓死人的高贵珠宝?”
“你的职责是收下,并且保全。”
他的背影好迷人!可是他也太狂妄了吧,以为买了她,就能主宰她的一切?
“如果我拒绝呢?主人?”
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你是我的奴隶,你的人生已经卖给我,直到你生命终结的那一日!记住这点。”
是吗?小鹰歪着嘴怞笑,屁啦。咦,他又走进另一间名品店?
当她和她的主人回到车上的时候,已经惊诧得只差没有口吐白沫。
是她在做梦,或是他津神错乱?上帝,他竟然大手笔的买回CHANEL的珍珠项链、慧星一系列,以及经典的斜纹软呢外套和小羊皮包包。
另外还有PRADA的公主鞋、复古长鞋,最新一季的棕色披肩、紫色洋装和各款搭配饰品。
其实这对原就是富家女的她而言并不算什么,只是她一向最讨厌的便是装扮,但周遭的老女人和小女人的花枝招展,使得她对这些昂贵的顶尖名品毫不陌生。
可是她如今的身份是他的奴隶呀,这世上哪有主人会如此慷慨大方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买下她是当奴或是捧她当皇后啊?
由埃及一路到美西,他只有第一夜对她“洗刷凌迟”,之后他连她一根手指头也没有再碰,甚至还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呢。
既然他对她的**毫无“性”致可言,那么他干吗把全世界的名牌服饰和珠宝“塞”给她这个一无“用”处的女奴?
他、一、定、疯、了!而她也快被他怪异的举止给搞疯了。
“上帝,这男人到底图谋什么?”总不可能只是受不了她在拍卖会场时的不堪入目和不堪一闻,所以高价买下她吧?!
哇哩咧……小鹰肯定的认为她的主人有病。
她气极,“我就是不要!”
他慵懒的笑眸里有着犀利的光芒。“不必我再重申你的身份吧?”
妈的。“本小姐知道,但奴隶至少也该拥有最基本的人权。”
“让你穿套装、穿高跟鞋是痛苦又悲惨的事?”他不以为然。
小鹰咬咬牙,她发誓她真的要杀了他。“拜托,除了睡觉以外,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要打扮得宜,这是凌迟你懂不懂啊!”还逼她得穿玻璃丝袜?他干脆直接捏死她算了。
“粉领族不都是如此?”
“喂,一来本小姐不是粉领上班族,再来你的要求是无时无刻耶!”搞啥屁,她一向随性惯了,不外出的时候只穿起居服,连胸罩都觉得是负担的外余物,而他居然强迫她必须打扮得宜?!“伟大的主人,小小奴隶我建议你用面线把我吊死,OK?!”
“你的建议,我可以考虑。”
黑色优默?!她干笑,对他扮起最丑的鬼脸。
他视若无睹,“给你五分钟打扮得宜!”
呜!她应小鹰一直是天之骄女,如今却屈服在恶势力之下。
“满意了没?”她觉得浑身不自在。这一辈子她第一次穿起玻璃丝袜,更要命的是紧窄的合身套装快让她窒息。
只见这邪恶的男人上下打量,然后帅气的颔首。
“哼。”她快变成受虐的小媳妇了。她真忍不住想问他,这件卡文克莱的胸衣为什么如此服帖合身?是因为之前他把她看光的关系?
就算他浏览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他又是如何知道她是三十二C罩杯?除非他是花花公子,在女人的双峰间“打滚”过,经验丰富非常。
已到舌尖的问话尚未出口,她被他拎在手中的假发震住。
“主人,你该不会是想逼迫女奴我戴上那玩意?”
他送她一记聪明的眼神,“过来。”
噢,NO、NO!她惊惶失措的只想逃离。
接下来就见整个总统套房内她跑,他追!由于他退长、脚程快,加上训练有素的身手敏捷,没一会儿她已在他的身下。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感觉得到血液的急速窜流,以及酥麻的晕眩。是因为他太重吗?
他盯着她,眸中的神采令她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蠢蠢欲动。
他笑了,“你在颤抖?怕我?”吃了她,或是伤了她?
她连牙齿都颤抖得咯咯作响,“本小姐第一次被人压!”而且压这么久……
他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当然也包括他紧压着她的健美身躯。
小鹰又赧又烦躁,“压够了没?过瘾了吧?”
“倘若我说还不过瘾?”
她愣了。妈、妈啦,他是在挑逗她这未经情爱历练的小女人,或是存心嘲讽她的胆怯懦弱?
他从她柔软的身上一翻身,一跃,傲然的气势高高在上的逼迫她。
能怎么办?青葱凉拌啦!她只有乖乖的站起来,不甘心的接过他手中的假发。
他命令道:“戴上。”
恶势力!她噘起唇,把那顶乌黑柔亮的直长假发戴在头上。唉,一定是她自己剪的狗啃式超级短发使他觉得刺眼。
整了整发,她不禁低呼,“好难受,头皮痒痒怪怪的。”
沉默。ㄏㄡ,诡异ㄋㄟ。她抬眼,讶然的发现他瞅着自己的异样眼光。
是她错看吗?他的眼中似乎带着泪光,饱寒一种近乎悲痛的惆怅。
“主人,伟大的主人……”舌尖打成蝴蝶结,她发不出声了。
他静静的睇着她,仿佛她是他爱到天荒地老的亲密爱人,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但细细思索却又不尽然,他眼神里的情感,似乎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欢爱缠绵。
小鹰真的被她的酷帅主人弄糊涂了,直到他走出总统套房老半天,她才猛然一震。
走近镜子,她看着戴上及肩直长假发的自己,说真格的还挺秀色可餐的,而且有气质到达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太有女性柔美温婉的味道了!如果远在台湾的爸妈瞧见她这模样,恐怕会欣喜若狂不已,他们最大的遗憾就是生出她这个邋邋遢遢的任性娇女。
ㄏㄡㄏㄡ,他是不是被她这样的外貌给迷呆了。
她呆呆的对着镜子里几乎换了另一个人的自己,扬唇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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