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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目一回。又道:“只凭我们四人。要闯五遁关。似乎不够数
叶梦色道:“当然不够数,还要请两人。
白青衣一愣,伸出两只指头:“两人?”
叶梦色微微笑道:“我和大哥,素来联手御敌,位居老秀,当然比不上诸位老头子,所以我们二人只算一场……”
白青衣“哦”了一声,随即问道:“尚有二人,不知是谁?”
藏剑老人谷风晚道:“那二人……有他们二人出手,大局可定。
那僧人下了一着子,正是“马后炮”将军,那僧人一拍台,搔着光头,摸着肚皮,呵呵笑道:“你死了你死了,你死定了。
他的对奕者是一个枯瘦的道人,鹰勾鼻,老鼠眼,眼皮子不住住外翻,一副要理不理要死不活冷沉着脸,打从鼻子里哼着声道:“有啥好高兴的?我不一定输了。说着下了一子。
红脸僧人一拍额头,沉思半天,又下一子,道:“你还是输定了。
灰脸道人冷冷地道:“未必。执子想了半天,却下不了半子。情知没棋输定了,脸色愈来愈沉。
偏是红脸僧人得理不饶人。拍着肚皮呵呵笑道:“这局棋,咱们从天黑下到天亮,飞鸟神僧终于击败了棋剑双绝的枯木道人,传为武林佳话!
灰脸瘦道人听得很不是味道,沉着脸道:“哪里是天黑下到天亮,咱们是天色微明才开始对奕的。
红脸肥僧赢了一局,心情颇好,也不以为意,拍肚皮呵呵笑道:“天光天黑。差不了多少,都一样。
灰脸瘦道一拍石台,蓬地棋子被震得激飞起来,散了一台。道人骂道:“什么都一样?那你赢了,跟输了又有什么分别?犯不着高兴到吃了自己屁股似的!
飞鸟大师笑迷迷地道:“哦,你输了不认账么?”
枯木道人一指散乱的棋盘,沉声道:“这棋局给我一拍都乱了。本来还大有可为,现在算了,咱们另下一盘吧。
飞鸟大师一看棋台,涨红了脸,“你……好,你要再下,先行认输再说。
枯木道人冷冷地道:“我又没有输。干吗要认?
飞乌大师怒而一拍石台,“砰”地巨石裂开一条缝,他怒道:“你要赖?”
枯木道人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谁说要赖?
飞鸟大师一指棋局,道:“刚才明明是你输了,却不认账!
枯木道人冷冷地问:“哦?棋局呢?
飞鸟大师指向棋台,登时结结巴巴了起来,“棋局……刚才……给你打散了……”
枯木道人冷笑道:“是么?我看是你怕输,一掌拍散吧?
飞鸟大师道:“你不要脸!
枯木道人霍然而起,怒不可抑:“你才不要脸!说自己什么飞鸟神僧,其实,在五台出家时,法号明明白白是肥了,硬要把它改成飞鸟,自称神僧,好不要脸。
飞鸟大师气得脸上像吃醉酒一般涨红,脸上肥肉也在搐抖看:“你,你以为自已又是什么东西!我刚才称你力棋剑双绝。其实。你不但棋差,连剑法也只像小孩子拿扫帚,只配替我揩脚板!
桔木道人刹地寒了脸,道:“你再说一次?飞鸟大师不由得有些顾忌,改了话题,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聋子。
枯木道人嘿嘿一笑,由于他脸上气得灰白一遍,如此笑起来更是诡异:“赢一局棋子,就来吹大气,上次在竹松坡,我赢了你十局八局,又不见得人拿来吹嘘?
飞鸟大师道:“我不爱吹!
枯木道人“嘿”地一笑,不去答他。
飞鸟大师跳起来戟指道:“你这善忘兼不要脸的活瘦僵尸!竹松坡十局八局,你只赢了一局,和了一局,其他七八局,都我赢你!
枯木道人嘴一撇道:“竹松坡里咱们只下了五局,哪有十局八局,分明说大话!
飞鸟大师怒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说话也失了条理:“你……你你你……明明是你先说……先说十局八局的……现在又来……又来赖你……”
枯木道人“哦”了一声,冷笑道:“我说了么?我几时说的?
飞鸟大师为之气结。
枯木道人淡淡地以教训的口吻道:“你自己乱吹法螺,给扯破了,就不要扯别人的屁股肉做自己的颜面,自己认了便是了。以后说话。切莫再如此夸张。”
飞鸟大师越听赵气,光火骂道:“死僵尸、活僵尸!来来来,咱们来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枯木道人冷笑道:“又来夸张了咱们大架小架,打过一百二十来次,从不见交手超过一百回合的,要三百回合,你哪里支持得了?”
飞鸟大师气极,反手抽出双斧。
这一双斧头,斧口正面,形如满月,寒光闪闪,边沿金光电射,中心储红,宛如一团日轮斜插,一根形似长矛矛光激射在斧柄上,飞舞之时,隐发轰轰雷震之声。
飞鸟大师一亮出双斧,枯木道人脸色铁青,即刻站起,顺抄起摆在树边的长剑。
长剑到他手中,忽变提龙手,忽变拗折手,时易中平手,转覆盆手,再改擎天手,剑端斜指枯木道人,凝神以待。
飞鸟大师看去臃肿痴肥,但是身形闪动,宛似灵蛇,他刚步左牙,阳光折射,射在斧面上,斧身那一轮如日影似的图胜,即发出厉芒,激射在枯木道人股上。
枯木道人亦似旱有所备,大喝一声,一剑劈下!
飞鸟大师双斧交叉,奋力一架。
“崩”地一声,震得四周山壁齐鸣不已,飞鸟大师被这一剑自上击下,直打入土中,几及小腿,而枯木道人却如一片飞铭般倒飞到一株丈高大树上。
两人被对方巨劲所震,五脏翻腾,但仍专神对峙,准备第二击。
看来这第二击之力。第二击之险,第二击之杀伤力,犹在第一击之上。
而且以这两人脸上的神色,心里的盛怒,只怕没有什么人能止息这一场榜斗。
却在这时,忽听一个清脆得比鸟鸣好听千百倍,令人听了心中无限舒泰的女音清清楚楚地道:“大师、道长,江湖皆网网,鱼龙失所依。
飞鸟大师“呀”了一声,道:“是小叶?”
另一个男音坚定沉稳地道:“还有大叶。”
枯木道人飞身而下,与飞鸟大师并肩而立,一齐异口同声地问:“是不是庄主有什么指派?”
只见一个中年书生悠然步出,道:“不止你们,我也有份,”
另一个双手置于袖中脸元表情的老人也现身道:“还有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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