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什么?遗产?!”齐绽人下意识的吐出口里的美味,突兀的拉长了声音,露出要杀人的眼光吼,“我都还没死呢,什么遗产!你这个不肖子!”
阿星眉一挑、耸耸肩,表示有何不可,他自言自语;“迟早会有那么一天嘛!何必太斤斤计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齐绽人肯定自己有生之年会被阿星给气死,看来他还是聪明点,把希望放在老大身上较妥当,至少老大的作为会稳重些。
“咳!老大啊!”齐绽人清了清喉咙,准备以有尊严的姿态重新出击。
“什么事?老爸。”齐放日有模有样的应声,相较于阿星和老四的不正常,他是好多了,只是脾气大了点而已。
“是这样的,我在美国这段时间想了很久,鹰帮一直这祥下去也不是办法,你们四兄弟都拥有高人一等的学历,却在这里做些违反善良风俗的勾当”齐绽人一本正经的说。
他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串明目张胆的爆笑声,也只有这四兄弟敢在鹰帮掌门人面前这样放肆的笑。
“笑什么?”齐绽人严肃的板起脸孔,努力维持面子的说,“不准笑,再笑再笑再笑我就不吃饭了!”
本来想止住笑意的四兄弟,这会儿笑得更猖狂了。
“老爸,我求求你你从来没有这么斯文过,我不习惯”阿星抚着肚皮告饶,泪水都快溢出来了。
“他妈的,你们这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齐绽人一时冲动,忘了他在美国受的“薰陶”,三字经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人回来了,台湾文化也跟着回来了,“要不是你们几个弄了什么教会老师天天盯着我说教,我会被改革成这样?真他妈的一时改不过来,改天派个人去把那个修女给娶了,看她还说不说教!”泛滥的笑意又被引导出来,这次连面无表情的齐放月也微微勾起一丝笑意。
“老爸,您就开宗明义吧!究竟您想说什么,我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放辰边笑边问。
“是啊!老爸!”阿星一脸鬼祟的发言,“您再废话下去,这顿饭铁定没完没了。”
“什么?!你居然说你老爸的话是废话?”齐绽人两条黑黑浓浓的眉毛纠结在一团,眼看着拍起桌子又要发作。
“算我没说!算我没说!”阿星连忙撇清。
“老爸,快说。”齐放月简洁有力的命令。
很奇怪,齐放月一开口就像圣旨似的,连齐绽人也不由得收敛起怒意,他整整衣领,一副像电影里慈父要长谈的样子,“这个我是想,你们四个终究会结婚,也会有自己的老婆孩子,一天到晚干这些卖命的勾当也不是办法,所以我想我想要你们改行做”
“做什么?”四双眼睛全紧紧的盯着他,弄得齐绽人不舒服一把的。
“做合法生意。”齐绽人终于脱口而出了。
合法生意?!日月星辰差点以为自己的听觉器官出了问题,一向以陰狠闻名的黑道教父齐绽人居然要他们做合法生意,
鹰帮不是一向以吃尽黑钱为乐吗?什么时候天地逆转,大发起慈悲来了?“我是电脑中毒太深了吗,不然怎么会听到这种话?”放辰首先发难,要他正经八百、朝九晚五的,他是宁死不屈,那太没个性了。
“我看是老爸中了美国修女的毒太深。”阿星调侃的说,“干脆这样吧!帮老爸和美国修女安排个婚礼,让他们俩早点有个归宿,老爸可能就会正常多了。”
“老爸,你是说真的?”放日问。
对于合法经营这种事,他可能是四兄弟里最感兴趣的,从小到大四兄弟中本来就属他最富有正义感的特质,宵小之徒是他最不屑的,甚至在他小时候的志愿里还有一项是做个好警察,只不过后来他发现警察原来就是常常要把他老爸抓起来的那种职业,他就兴趣缺缺了。
放日的间话令齐绽人点头如捣蒜,“我是为了你们着想”他开始展开温情攻势。
“好!做了。”齐放月顿了顿突然说。
四双眼睛又统统转移到他身上,只不过其中一双换成了齐绽人的,而且还睁得比谁都大。
“老二,你说什么?”齐绽人眼眸露出渴望的光芒问。
“老爸的提议,我们做了。”
在齐放月的决定里,其他三人没有异议,齐绽人的提议就算获得了大家的首肯,事情就这么定案。
只不过齐绽人还附了个但书,“合法生意开始经营,当然我们的酒廊、赌场、弹子房、电动玩具、宾馆、三温暖、拍青哥、舞厅、地下投资公司”
阿星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实在听不下法了,他阻止的说;“好了!好了!老爸,你不用再举例下去了,愈听我愈觉得我们十恶不赦、罪大恶极,居然做尽了这些非法勾当,不说还没有感觉,一被说出来,怎么感觉身上会有点痒又不是痒的很不痈快”
“老爸!说重点吧。”放月半眯起眼睛,斜斜的靠在椅子背上说。
齐绽人白了他们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我的意思是,虽然经营了合法生意,但是我们其他的事业也不能放手,直到你们认为有足够的实力了,才慢慢把那些酒廓、赌场放掉。”
“谁不知道!”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日月星辰齐声说,还附上一个“又不是白痴”的表情。
他们弄得刚回国的齐绽人灰头土脸,不过最后还是给足了他面子,听从他的命令。
由齐氏成立的“扬鹰集团”首次与鹰帮画清界眼,齐放日为集团总裁,筹备一切经营事宜,齐放星为副总裁,协助放日,而齐放月还是留在鹰帮里统筹一切事宜,齐放辰则按照惯例让他自生自灭向来这些事情他是从来都不插手的。
齐绽人自小的训诫是要他们四人如鹰帮的名般锐利不可挡,四兄弟果然都负所望,尤其是齐放月,他的人就像一弯冷冷的月,从没有情绪也没有感情,是齐绽人最属意的鹰帮继承人,奈何他对管理是半点意愿都没有,只好先委屈委屈放日,要他放手一搏了。
“什么?齐绽人这个老家伙回来了?”倪海锋接到属下的回报,挂上电话后,不由得他大跳其脚。
倪海锋是个卤莽粗壮型的大男人,再加上他现在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活像只大猩猩。“干什么?瞧你紧张的。”他的情妇麦柔在艳红色的席梦思床上媚媚的搭着他的胸口问。
麦柔,年方二十五,在风尘中打滚八年、一身细皮白肉,不胖但丰满的身材充满女人的柔媚,柳叶眉下是一双水灵灵的凤眼,小巧性感的唇倒也使组合起来的五官颇为撩人心魂。
严格说起来,麦柔并不是个美丽的女人,只不过她有那么丁点由媚和娇混合成了的性感,所以在一起了几年,倪海锋对她还是非常贪恋的。
倪海锋瞳仁放大,血脉偾张的说:“那个老家伙是我的死对头,从年轻到现在,他一直和我作对,只要我出现的地方他就出现,甚至还抢了我最喜欢的女人,不要脸的老东西,连生四个儿子,要不是我把女人让给他哼,哼凭他?也能有今天?什么鹰帮!我呸!”
“哎唷!你不是摆明了嫉妒他吗?”麦柔娇声的说。
“你说什么?我嫉护他?”倪海锋一把捏住了麦柔的肩膀狂摇,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有什么好嫉妒他的?他哪一点值得我嫉妒。”他咆哮的问。
“人家有四个儿子啊!你自己说的。”麦柔不知死活的又接口,“你却只有那么一个任性野蛮的女儿,怎么比?”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是谁供你吃、供你住、供你花用?你居然这样子帮外人!”倪海锋重重的把她摔在床上,引得麦柔娇喘连连。
“死鬼!你生什么气嘛!”麦柔怞噎着,“你生不出儿子关我屁事?有本事,你就让我怀孕啊!看我能不能帮你生上儿子扬眉吐气。”
倪海锋的怒气突然被麦柔这句话给勾引出了**,他翻过麦柔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颊,补偿似的在她的诱人红唇上深深的一吻,“小柔乖,我不是存心要发你脾气的。”他低声下气的抚慰着,一边动手脱去麦柔那身粉红色薄如蝉翼的衣衫.
“今天不行,不是安全期。”麦柔一时之间也暂时忘了要嘤嘤啜泣,突然想到就出声阻止倪海锋的蠢蠢欲动。
“管它的!”倪海锋又凑上了嘴到她性感的颈子,“别扫兴了!你不是说要帮我生个儿子吗?就给你一个效忠的机会。”
“什么嘛!人家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你生孩子啦?”麦柔半推半就,扭捏中含羞带怯的依在他怀里。
“小宝贝,乖一点。”倪诲锋在她耳边呵气,一方面双手不停忙碌的摸索上了她的身体,“如果你真能生出个儿子来,我倪海锋的财产就全是你的了,好不好,”
“其的?”麦柔眼神登时一亮,眉开眼笑,“财产都是我的,那么石楚呢?石楚怎么办”
女人就是这祥,谈到钱就万事OK,和它什么安不安全期,有了钱,再不安全也会变安全。
“虽然我只有石楚这么一个女儿,但是她早晚都要嫁人的嘛!又不能跟着我一辈子,你就不同了,像我的心肝宝贝,还有什么不能给你?”倪海锋巳经脱光了麦柔的衣服,甜言蜜语理所当然愈讲愈好听了。
“现在你可比那个有四个儿子的老家伙幸福多了,对不对?”麦柔的声音腻得像快滴出水来似的。
“对、对!”倪海锋拥紧了她,美人当前,他又要开始一场奋战!不对也难。
至于对付齐绽人的方法,留给明天去想吧!反正他们已经认识了几乎一辈子,齐绽人会出的招,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他是这么自信满满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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