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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个吻居然让他差点把持不住,她那么甜蜜、柔软,他得要用好大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继续侵略她。
“耶!”她猛然回神,双手捣住自己的唇,瞪大眼睛,“你、你你你以为你在干什么?”
他刚刚是在侵犯她这个良家妇女,没错吧?
“当然是在处罚你。不过我看你挺享受的,好像有违我当初的用意。
“谁跟你很享受?我是被你吓死了。拜托你行行好,快找个道士来帮我收惊,三魂七魄都被你吓跑一半了。”
“不要口是心非了。女人的反应是吓呆还是着迷,我很清楚的。”蔺南齐笑着放开她,“你再想想,信上写了些什么,不然我就天天亲你,让你每逃诩晕头转向、双腿发软。”
“我才不会因为你亲我就晕头转向、双腿发软。”可恶的家伙,他是怎么知道她刚刚有那种感觉的?
“老实点吧!”他捏捏她的圆脸,“否则我就再来一次。”
乔而立赶紧捣住嘴巴,跳离他非常远,猛烈的摇头,“我想、我想,我想破头都会想起来的。”
“很好。”他不但很满意,而且心情还非常之好。
宝月楼里,乔而立好梦正甜,而花紫则是在灯下,专心的做着女红。她专注到连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都没有察觉。
“花紫。”
她猛然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讶道:“王…”
“嘘,别作声。”
蔺南齐把食指放在唇上,轻声说着,似乎怕扰了床上可人儿的美梦。
她点点头,“这么晚了,王爷有事?”
特地来看小姐的吗?人家说南王冷酷无情,一句话就能将一个人处以极刑,也能让人飞黄腾达。
所以她对这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怀着一种敬畏的心理。
但是这几日看他和小姐的相处,她又觉得王爷不是大家说得那么可怕。
他对小姐很有耐心,还会跟她说笑,两个人虽然老是在斗嘴,却也没见过他发脾气。
“刚好经过,进来看看而已,没事,你不用忙着招呼我。”
蔺南齐接到消息,到阁和宣怀秀议事,回来的时候看见宝月楼的灯还亮着,想到她那柔软的丰唇,俏皮又可爱的神情,忍不住就举步走上来了。
“是,王爷。”
他的眼光放在呼呼大睡的乔而立身上,唇边带着一抹近乎宠溺的微笑,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的柔和。
花紫猛然醒悟。原来王爷对小姐…原来如此呀。
她忍不住笑了。
“花紫,这么晚了,你该下去歇息了。”
主子都这么吩咐,她只好照办,收拾好针线篮,忍不住回头看,王爷已经坐到床边。
王爷,是喜欢小姐的吧?
她轻轻带上门,下楼到她的房间里,继续缝着她帮小姐做的鞋。
蔺南齐看着熟睡的乔而立,她的长发披散在枕上,双颊有着可爱的红晕。
连睡觉都不老实的她,早把丝被踢到一旁,不雅观的腿跨其上,双手还环抱着。
他轻轻一笑,“你这么安静,还真是不容易呀。”
她总是那么有活力,好像浑身的精力永远都用不完似的。
她总是忙着闯祸,忙着做错事、说错话,那种死不认错,要硬拗到底的固执模样,让人好气又好笑。
她跟他是全然不同的人,甚至连交集都不该会有,但阴错阳差的,她进入他的生活里。
很奇妙的,他接受了她,并且发现自己那冷硬的心,正逐渐的被她阳光似的笑容所融化。
他喜欢她毫无顾忌的大笑,大刺刺的,连死不认错的臭脾气他也喜欢。
他轻轻的抓起她的发,放在鼻端一闻,“你真香。”
熟睡的乔幼立突然咕哝着,“不记得嘛,人家真的不记得,你别逼我了…”
他忍不住失笑。这丫头八成连睡着了,都梦到他追着她要她默出内容吧!
事实上,她能不能把内容默出来,对他而言已不再重要,这只是他把她绑在身边的绝佳理由。他已经决定用最简单,但也最血腥的办法,为皇兄保住皇位。
一个丢了脑袋的人,是没办法发动政变,谋篡皇位的。
就算找不回玉玺,也要在平西王发动之前先把他给灭口。杀了他之后,虽然会增加寻找玉玺的难度,但至少皇兄的皇位暂时不会动摇。
看她皱着眉,似乎很难过的样子,于是他低头,亲吻她秀丽的眉毛,“我不逼你,你要作个美梦呀。”
蔺南齐的发落在她睑上,随着他的呼吸和说话微微的晃动,让睡梦中的她突然觉得鼻子发痒,忍不住大大打了一个喷嚏。
她哈啾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跟着瞪大眼睛,“我是不是在作梦?”耶!她居然看见蔺南。这是梦吧!像人家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白天满脑子都是他,自然晚上睡觉也不得安宁喽!
蔺南齐也瞪着眼睛,看着初醒的她,“对,你在作梦,这是一场梦。”
“是吗?”乔而立抬起手,双手拍住他脸颊,然后往外用力捏,“真的是梦耶,不会痛。”
“乔而立!”他抓住她的双手。凶凶的说:“你捏我,你会痛才有鬼。”
她有点迷糊的说:“你会痛呀?”
他立刻回她一句,“废话!”
闻言她有点迷惑的眨眨媚眼。
会痛?那不是梦喽!
“赫,不是梦!”她抓着心口,猛然坐起来,还好他闪得快,不然一定被她撞个正着。
“你你你,三更半夜不睡觉,专程跑到这里来吓人?”天呀,差点被他吓死。
“你这反应会不会太大,而且太迟钝了点?”他忍不住好笑,“不过你说的对,我是专程来吓你,看你会不会尿裤子?”
“呸呸呸,我才没那么不中用。”乔而立没好气的瞪着他,“喂,你已经吓到我,达成了目的,可以走了吧!”
蔺南齐明知故问的说:“走?走去哪?”
“当然是回你的狗窝呀。”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累得很,没力气跟你抬杠。”
“累?那就歇着呀,我既没占着你的床,也没抢了你的被,尽避睡你的吧。”
她叫着,“这不是重点吧?”
他双手抱胸,继续逗她,“那不然重点在哪?请明示。”不会吧,堂堂王爷连这都不知道,还要她教,真是笨哪。
算了,她就做个好人,解释给他明白吧!“重点就是你是男的,我是女的,现在这种情况就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非常不妥的。”
“喔,我明白了。”他笑了笑,“我相信你不会对我乱来。你不会吧?”
“你说反了吧?现在是我要防着你,不是你担心我会非礼你,懂了没有?”
“当然不懂,你干么要防着我?难道我像那种会半夜摸进人家房间,对女人胡作非为的人吗?”
“嗯嗯。”乔而立点点头,“你现在不就在做这种事?”
“哪有。”他矢口否认,“顶多只有摸进房间而已,哪有胡作非为。再说了,怎么样才算胡作非为?”
她脸一红,“这我怎么知道?”
南齐倏地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这样算不算?”
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用力吞了一口口水,“呃…”
不等她回答,他低下头,亲匿的在她颈上落下许多细吻,最后还啃咬着,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
“那这样呢,算不算?”
“哇!你这个大色狼。”她连忙推他一把,可是有力的他却反而圈住她。
“我不是色狼,但如果你坚持要给我这个头衔,我只好做些符合色狼身分的事喽。”
乔而立一听,赶紧改口,“对对对,你不是色狼啦,你是正人君子,跟柳下惠结拜过。”
“没错,我的确跟柳下惠结拜过。”蔺南齐笑着把她压倒,惹得她尖叫连连。
“所以你不用担心,虽然美女在抱,还是能坐怀不乱。”
她浑身僵硬,结结巴巴的说:“快让我起来啦。”
“你累了,该睡了。”他轻声哄她,“来,闭上眼睛,等你睡着,我就走了。”
她连忙闭上眼睛,嚷着,“我睡着了,睡得好熟喔,你赶快走了。”
他微笑着,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红唇上。
他又趁机亲她!呜,被骗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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