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嫁给我?”他笑着捧住她脸颊,看她俏丽的容颜又泛起红潮,他可以断定她一定非常爱他,而他们在他本丧失记忆之前的感情也一定非常好,否则她不会这样老是来腻着他。
白芙帅气的扬了扬眉,乌溜溜的大眼睛往天花板一转,轻哼着,“谁说要嫁给你了?我说了吗?”
“好吧,就当我没提。”辜永奇的手离开了她脸庞,眼睛也不再看她了。
“你……”她觉得嘴唇好干燥,身子也热烘烘的,浑身的情意被他逼得快爆发了,而他却还可以像没事人一般。
“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瞪着他,忽然,她不甘心再错过这一次机会,她太喜欢他了,她不想跟他一直停留在精蜒点水式的淡吻而已。
“不了!我不玩了,你欺负人!”白芙热烈的低喊,一下子紧紧抱住他腰身,娇柔的头颅在他胸前磨蹭着。
辜永奇的手搁在她美妙的楚腰上,她柔软的挺立胸脯正抵触着他胸膛,她女性的气息环绕在他鼻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被这软至温香诱惑的。,
他任她抱着,却发现这拥抱没有带给他熟悉的感觉,他皱了皱眉。难道过去他们不常这样热烈的拥抱吗?
白芙抬起脸来,双颗嫣红,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他,“永,吻我!”
辜永奇看着她,有些犹豫。他吻过她吗?大概有吧,他们是未婚夫妻,他不可能没有吻过她,看她对他热情的程度,他们之间恐怕不仅仅只有吻,或许他们早有亲密关系。见他被动的沉吟,她索性主动勾住他颈子,不由分说的堵住他的嘴唇,献上火热的香吻。
她爱欲难耐的火苗窜进了他齿缝间,与他纠缠得难舍难分
奏儿提着古嫂的爱心鸡盅来到辜水奇的病房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像待会面对他时会是什么情景。
几次见面众都对她很冷淡,她这个义妹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意义,他眼睛所看到的就只有小芙一个人,她真害怕,害怕他这次的失忆会造成他们永远的遗撼,也会让他们永生都不能成眷属。
见房门虚掩着,既没有关好,也没有大开,她轻轻叩了叩门,里头一点回应都没有。
妻儿转动门把,脑子里轰然一响,心情就完全累乱了。
病床上辜永奇和白芙正在热烈拥吻着,她睁大眼睛,觉得头有些发昏,喉咙有些干涩。
她不该意外的不是吗?他们朝夕相处,他又已经忘记她了,他会和小芙接吻,拥抱,甚至上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自己何必太意外?
她深吸了口气,仍然无法平息心底那股痛楚,无论她怎么安慰自己,怎么要自己洒脱,她都不能对他们的亲密视若无睹!
一路上奏儿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病房里,一抹甩不开的惆怅紧跟随着她,脑海中一再没现辜永奇与白芙热吻的画面,令她辗转凄恻、酸楚不已。
叩门声响,茉优捧着鲜花进来了。
“奏儿!”茉优轻快的叫着奏儿,走近才看到她满脸泪痕,不由得意间,“怎么了,你脸色好苍白,不舒服吗?我帮你去叫医生!”
“不,不要!”奏儿拉住她的手,软弱的说,“别叫医生,我没事,我很好,真的,我很好。”
看着她那一脸绝望痛苦,茉优根本不信她很好。
于是,茉优在床沿坐了下来,她握住奏儿的手,温柔的问:“奏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奏儿是全真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妹妹,虽然她的年纪比奏儿小,但自己经历过人生的生死关头,许多事早看得透彻,应该可以帮到奏儿。
泪水从奏儿的脸颊滑落了下来。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脆弱,就这样被击倒了,她还没等永恢复记忆,怎么可以认输?
她要坚持,为了永,她要坚持,她也不可以怪他,他是身不由己的,他根本没有了记忆,又怎么会知道他与小芙之间原本并没有感情……
想到这里,奏儿突然打了个冷颤。
如果他们有了感情呢?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这些日子以来,他们那么亲近,人是感情的动物,难道永就不会对小芙产生感情吗?
“奏儿,你和永的事是真的对吗?”茉优端详着她带泪的眼,深刻的问,“永没有骗全真,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但是他却意外的失去记忆而忘记你了,是这样吗?”
奏儿哭倒在她怀里,痛楚难当的喊,“我该怎么办?茉优,我该怎么办?”
茉优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难道奏儿与永真的没有缘分?还是老天爷刻意的捉弄他们?
“先别这么伤心,或许永很快就恢复记忆了。”她知道这样的安慰形同虚设,但她也不希望奏儿一下子掉进绝望的深渊里,人就是倚靠着希望而活的,没有了希望,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奏儿的脸色惨白,她黯然的闭起眼睛,回想刚刚的画面。她并不是嫉妒永亲吻小芙,她心痛的是失去了他们这段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
他如果不能恢复记忆,那么他将永远不会知道他最爱的女人是谁,也永远不会知道他们曾经爱得那么纠葛难解。
巧合捉弄,绿起绿灭都是宿命,走到这一步,她必须认命。
于是,奏儿恳求的看了茉优一眼,缓缓的道:“茉优,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七哥,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
“我答应你不告诉任何人,但是,如果你去试着提醒永呢?”茉优看着她,微微一笑,“没人告诉他,他自然不会知道,可是医学上有许多病例证明,给予失去记忆的病人适当的刺激是有益的,他们会借由某些片断拼凑回原有的记忆,你何不试试?给你们两个一次机会。”
奏儿幽幽的摇摇头,“我根本开不了口,现在他对我十分冷淡,他真的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义妹了。”
茉优柔声说:“话归源头,还是因为你没有告诉他,现在他对你冷淡是必然的。结合了大家给他的观念,白芙才是他的未婚妻,他对未婚妻当然亲近许多,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他失去记忆之前是怎么跟他的未婚妻相处的,这点你要想通才好,不要自寻恼。”
“可是,如果我告诉了他,他仍想不起来呢?”她仍然却步,一想到失去记忆之后,他的眼光始终未曾在她身上停驻过,她就没由来得心痛。
茉优鼓励的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试了再说。”奏儿看着茉优。多羡慕茉优的笃定呵,七哥恋她之深,众所皆知,如果今天换成失去记忆的是七哥,就算他忘记了所有人,必然也独会记得她。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丝怅然。永不想记得她吗?是不是她的爱情带给他太大的包袱呢?
她不敢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她真的害怕答案会是肯定的。
两星期之后,辜永奇与秦儿同时出院回家休养,白芙仍然经常进出辜宅。过去,她到辜宅像个熟不拘礼的小客人,现在她则声然像个女主人。
“奏儿,我好高兴,永现在对我比以前亲近多了。”白芙不只一次这样欢喜的告诉她。
她总是勉强一笑,看着小芙在家里忙进忙出,忙着亲手熨烫水要穿的衣服,又忙着为他做喜欢吃的家常小莱;看小芙忙得那么起劲,有时她会想,如果有一天永突然自己恢复了记忆,那么小芙怎么办?活生生的夺走小芙现有的幸福大残忍了。
这是道无解的三角习题,对她、对永、对小芙都不公平,事实揭穿之后,小芙会是最大的受害者,因为小芙自始至终都不知道真相,直到现在,小芙还认为永爱她没有贰心。
若她依茉优所言尝试着告诉他,但他对她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他一定会以为她在说天方夜谭;或者他根本想不起来,而告诉小芙,说她这个义妹在勾引他,就此排拒她,那么他们岂不是连兄妹都不能做了?
不,她不能冒这个险,起码现在她还能见到他,还能跟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就算不是情人,她也满足了,她不想什么都没有。
或许丧失了过去的记忆,水会过得比从前好,过去他太不快乐了,他与小芙在一起没有上一代的情仇压力,不知道他的生命里还有她康奏儿这个人对他是好的,瞧!他现在过得那么平静,自己实在不该去打扰他。
因为这样想,奏儿的心绪反而沉潜了下来。一切的问题就交给时间去处理,他们三人的命运也交给上帝去安排吧。
白天,她没有机会与永相处;夜晚,她常无绪无眠,睁着眼睛,侧耳倾听隔壁的声响,想着,他睡了吗……
“奏儿!”白芙笑盈盈的叫奏儿。她觉得最近的奏儿很奇怪,看起来老是心不在焉,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奏儿回过神来,“加上鲜奶油和新鲜水果装饰就可以了。”
她把一篮水果递给白芙,今天是辜永奇的生日,白芙说要亲手烤一个蛋糕给他,所以一早就来央求她帮忙。
“奏儿,你最近很少笑耶。”白芙关心地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的手臂还好吗?”
“没事,我康复的情况很好。”她连忙回答。
白芙突然停下动作抬眼看她,“不是健康问题,那么你一定是在担心永了。”
奏儿的心一跳。小芙看出什么了吗?不会的,她与永的事只有茉优知道,她与茉优都不说,应该没有人会知道才对。
“其实你不必担心永了啦,他很好,真的!”白芙投怎么在意她的不对劲,忽的又差赧一笑,掩不住雀跃的说:“奏儿,我先悄悄告诉你吧,我和永要结婚了!”
“你跟五哥……要结婚?”她觉得喉咙仿佛卡了硬块,“结婚”两字对她似有千金重。
白芙甜甜的冲着她一笑,“是呀,我们要结婚了,以后有我会好好照顾他,你不必担心。”
“好突然……”奏儿呢哺着不知如何反应。
白芙笑得灿烂,“其实我也没想到永会在这时候和我举行婚礼,我只是随便跟他提起婚期,他竟没反对。”
她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整颗心因为紧张而痛楚起来,“那么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还不知道哩!”白芙又笑了,“等我爸爸和博士商量日期吧,他们老人家对这个最有兴趣了。”
奏儿沉默的想着他们的婚讯,这个消息令她措手不及,她得承认,她的心很慌。
白芙完全没感觉到她的失神,仍兴致勃勃的问:”’奏儿,你说蛋糕上面要放芒果还是水蜜桃比较好?永喜欢吃番茄,可是没人在蛋糕上放番茄的吧?”
半晌,奏儿轻声道:“放芒果吧,颜色好看点。”
她的睫毛低垂着,眼光望着下面,不敢抬起眼来,因为她怕一抬眼,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便会泄露她的秘密——她深爱辜永奇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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