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怎么样了?李常在她还好吗?”回到景阳宫,就见安庆在前院守着,见我一进来便忧心如焚的上来问我。
“好什么呀好!也就那样了,估计大去之日不远了。”想起李蹙现在这般光景,便想是没多少日子了。若是还能有救说话会有如气若游丝。
那安庆听了这话便如坐针毡:“你这叫说得什么丧气话!什么叫大去之日不远了!人只要尚有一口气在就还有希望!”
“话虽说如此,但也要有她本人的信念在。”当然还要有先进的医疗设备,这话我只能烂在肚子里。
“这样说来,那李常在也是个红颜薄命的人啊!”安庆说完不再作声,惘然若失。
“黄昏又听城头角,病起心情恶。药炉初沸短檠青,无那残香半缕恼多情。多情自古原多病,清镜怜清影。一声弹指泪如丝,央及东风休遣玉人知。”不知是觉得李蹙光景凄凉还是被安庆的心情所渲染,我心里仿佛若有所思。
“庆姐姐、甄姐姐,你们这是在说谁呢?”浮萍、屏风几人听我们在谈论李蹙之事也过来加入谈论。
“还能有谁?就是平素体弱多病如今一头病倒的李常在呗。”
“我说那个李常在也挺命苦的,平素尚不受宠在宫里也没几人知道她。这快要去了,也没人送送她。”屏风这话一说,那安庆就恼了。
“你胡说什么!什么快要去了!你别再胡说了!”我心里知道安庆素日里与李蹙也是好姐妹,这会子听了屏风随口无心的话气的恼了。她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
“几位姐姐都别吵了!李常在这会子病倒了,我这心里头够难受了不想再听到这般子的话了。”在屏风几人的闲论中,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插了句话大家便不再作响。我看她浮肿的眼睛想是已经哭过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个女孩子眼生得很,哪儿来的不过对李蹙倒是情深意重。
“回甄姐姐的话,我叫杏儿。是前些日子刚入宫的。”
“既是刚入宫的,怎么听起来像是李常在的故人似的!”我倒是很好奇,这个才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怎么就像李蹙的旧相识般。感觉比我这个表妹还要亲近。
“其实~~~~我知道你是李常在的表妹,所以就不满你了。其实李常在是我的额娘。”不是吧?我一脸的不敢相信,这古代人也太早熟了!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我是她的表妹,我有权知道事情真相。”
“额娘在进宫前就认识了我阿玛,后来两人相爱了但是他们最后被迫分开,我打听了好长时间才知道额娘入了宫就是现在的李常在。没想到我们母女还没相认,她就要不行了。”看来李蹙的光景还不算悲惨,毕竟她还有一个安庆那样的好姐妹还有一个未相认的女儿。
“你有何信物证明?”我个人来说还算警戒,你说你是李蹙的女儿我就信当我白痴啊。
“有,这个竹萧。上面还有字呢!”杏儿说着,拿出一支竹萧。上面刻着细雨淡雾景朦胧,
游船轻入西湖中。
碧波万顷连云里,
满湖诗句惹秋风。没错这的确是李蹙的信物,因为这首诗我常听她说起。再者这还是李蹙的笔迹,那应该没错了。
“原来如此,你先莫急。哪日我找个好的时机再让你们母女二人相认吧!你改个名字叫碧波如何?”
“为何要改名?”
“这你先莫管了,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了。”
“那好吧。我该呼你为小姨吗?”这个碧波倒挺懂事的。
“那倒不必,何时相认还要考量呢。所以先别改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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