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紧,紧得要让我发疯……」他奋力地想再将自己往里推去。
密甬内不可思议绵密的绉褶紧紧包裹住他,像是要吸引他往更深入的地方前进。她是如此的芬芳甜蜜,如果她是毒药,他也心甘情愿地饮尽。
「别再离开我……」于沁沁无意识的低喊,双手合抱住宫破雷坚实的肩背。
「沁沁,不会的,我舍不得的。」他一咬牙将自己冲推到尽头。
剧烈的怞动让两人的热汗滚珠般纷纷滑落床被,因撞击而摇晃的床榻,粉色纱帐如云浪般飞扬。
「沁沁,别忘记我!」他低低要求承诺。
「不会,我不会忘记你的。」她睁开大眼看着他。
「-忘了我……会让我心碎的。」在鸩花岛大厅时的痛楚敲击着他的心。
「我不会,我不会……」于沁沁几乎是啜泣地低喊出她的保证。
她抬高双腿环住宫破雷的劲腰,想让他更加进入自己灵魂深处,小嘴娇哦不断。他双掌高高掐托起她的嫩婰,使得她只有肩颈部躺在软床上,背部以下全借力着两人冲击的接合处。
他锐亮的眼里充满狂奔的火焰,完全进入她体内的强力块感将他的理智烧灼殆尽。他不断地奋力怞摩她湿热的窄甬,小腹的撞击声催动了所有的欲求。
「沁沁……我要孩子!」他低吼出心中的。
「好……」她几近无声的低语。
「给我一个孩子。」他紧闭眼渴求着。
「孩……孩子。」她微点着头。
「给我一个-的孩子……」他只想要她生命的延伸。
「给你,全给你……」于沁沁沉沦在迷离的境界,不顾一切地答应。
宫破雷放下她的嫩婰,让她躺入床榻,只手抬高一只她的粉腻跨放在自己肩上,继续猛力冲撞她的身体。
于沁沁头向后仰进绣枕,挺起娇躯成一个弓形,丰盈的嫩白侞脯因他每一记的急冲而晃动,引得他一掌握住她颤晃的美丽,直掐出瘀红的指痕。
「破雷……」于沁沁不住地低泣,泪花窜滚在双颊。
他紧咬着牙根,克制着那沛然来袭的热气,劲腰的焰流往小腹的火炬隐隐冲去。
她的蜜津沾湿了他的小腹,霞红的身子不断的怞搐,大眼紧合着,小巧的鼻头沁出珠汗,贝齿深深陷入粉唇,显示她已经到达了崩溃的极限。
他把腰身顶进她的最深处,微微颤动的瘦婰紧缩着,直至最后一颗种子离开他的身体,埋入她沃腴的花圃。
趴倒在她软软的身子上,他们胸贴着胸、汗混着汗,天地间所有的声音似乎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他们彼此如擂鼓的心跳声。
过了一会儿,传来于沁沁平缓的呼吸声,宫破雷知道她已经睡沉了。猛吸一口气,他狠下心起身,替她穿好寝裳。抚了抚她柔美的面庞,落下一个轻吻在甜唇上,他无声地自窗户离去。
※※※
于沁沁浑身酸疼地醒来,对于自己的梦境疑惑不解。它是那么真实,让她有某种熟悉的感觉,她几乎可以确定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而她也真的认识疾-山庄的庄主宫破雷,甚至对他有着深刻的情感,否则她不会那么……忘情的投入。
想到这里,她不禁红了脸。昨夜的狂野又清清楚楚的呈现在眼前,记忆像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想起来不止一次,而是多到令她快数不清的激情,都曾在她和宫破雷身上发生过。
于沁沁如同被雷劈着般震惊,「我的未婚夫不是申屠顼莆,而是……宫破雷!」
「-想起来了。」愉快的男性嗓音在她的床帐外响起。
于沁沁拢紧衣襟,想辨识是谁在她房里。
「别担心,-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早就在我的预料之内,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或许和昨日夜里来找-的人有关吧。」申屠顼莆眸里不见笑意地说。
「你……你是申屠公子!」记忆慢慢地回到她的脑海。
「昨天-还叫我的名字……如果-愿意,我倒宁可-继续称呼我的名字。」申屠顼莆低声说。
「申……顼莆,为什么要对我下药?」她混乱的思绪逐渐清明。
「-说没法子忘记宫破雷,我只是证明我有法子罢了。」而他很满意证明的结果。
「我没忘。」于沁沁轻轻地辩驳。
一只修长的手突地拨开床帐。
申屠顼莆音调变得冰冷,「想不到只不过是和宫破雷欢爱一晚,竟然能让-更艳上三分。」
于沁沁听到自己昨夜的事让人说出来,朱霞浮上粉颊,连耳朵都羞红了。
「如果是我呢?-会更美几分?」羞腆的于沁沁让任何人都无法硬着口气对她说话,看着她的霞灿染满粉颊脖颈,是男子都难免要热血翻涌。
于沁沁听见申屠顼莆的话,吓得粉脸褪去血色。
「不要。」她知道他的意思。
「为什么不要?」他仍是笑得灿烂。
「我……我答应过只属于他。」于沁沁低声地说。
「那与我何干?」
「承诺就是承诺,就算是女人的承诺也是一样的。」于沁沁语气中出现少有的坚持。
「-真是死脑筋。」
于沁沁咬住下唇,握住前襟的小手更紧了几分。
「我比宫破雷富有。」鸩花岛确是比拥有百余商行的疾-山庄更富裕几成。
「我或许有能力杀了宫破雷。」他对宫破雷的武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还是……-觉得我长得比宫破雷差?」他将脸微微凑近。
于沁沁没有被他忽然接近的俊脸吓着,因为她知道,他只是要让她看清楚他的脸。她对于他人的敌意有着动物般敏锐的感度,此时她便知道申屠顼莆已经收起刚掀开床帐时,对她的侵略意念。
「不,你远比他长得还要好看很多。」于沁沁中肯地回答。
「但是-选择他而不是选择我?」他的语气中带点苦涩。
「我……我和他,比较早认识。」于沁沁只能如此回答。
她不能否认,申屠顼莆对她很礼遇;若是申屠顼莆比宫破雷更早出现,她也不能肯定自己不会受他异于常人的气质所吸引。
「这是说,如果-我在他之前相识,-或许会选择我?」他淡笑地问。
「可能会。」于沁沁老实地点头。
申屠顼莆收起笑容,不语地看着于沁沁。
良久之后,他终于开口,「-有一种让任何人都想把-据为己有的特质。」
于沁沁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沉默以对。
「-让-身边的人都不忍伤害-,甚至是连让-不开心都舍不得。」他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道:「所以我才在这里和-废话。」他眼中闪现一丝不快,但很快就隐没了。
于沁沁了解申屠顼莆话里的意思,也知道他因为承认了自己是小人,却仍对她君子以待而懊恼着。但是她不敢回答任何话语,担心他随时会改变他的君子作风。
「别露出一副害怕我要吞了-的表情;我若要勉强-,-哪逃得掉?我让人进来服侍-梳洗,闻到-染了一身宫破雷的味道,就教我觉得讨厌!」说完,申屠顼莆就生气的扯开床帐离开。
于沁沁不禁暗暗吁了一口气。
「不要高兴得太早,我没说就这样放过。」声音传来时,房内已经不见申屠顼莆的人影。
Re:古离-破雷泌情
宫破雷和荆-神态凝重的走进鸩花岛大厅,准备和申屠顼莆摊牌。一进厅门,便看见申屠顼莆顺手怞了他身旁侍卫身上的一柄刀刃,随即厅里就多了十数具尸体,每个人都是一刀毙命。
申屠顼莆片刻间杀了十数人,一身月牙白长衫却是一点血迹也没沾上。怞刀不见血珠飞溅,足见刀刃进出人体的速度有多快。
宫破雷和荆-发现死的人全都是京城鹰捕缉榜里头恶贯满盈的人物,只是不能理解这些恶人为什么跑到鸩花岛大厅来和申屠顼莆厮杀,而他们也不会去问申屠顼莆其中的原因。
「申屠顼莆,这是替鸩花岛赚外快吗?」荆-以他过去赏金猎人的经验来看,地上这十数个人头,少说也值一、两万两黄金。
「说得倒是。送上门的外快不赚白不赚,攒了钱,给沁沁买支珠花吧!」像是故意要气宫破雷和荆-一样,申屠顼莆笑笑地看着他们,凉凉的说。
「不劳费心,沁沁的珠花自有疾-山庄来买。」宫破雷说明自己对于沁沁势在必得的决心。
「这里脏了,改天吧。」申屠顼莆随手丢了刀刃时,杀意已褪。他知道于沁沁很快就要往大厅这边过来,因为她会来找宫破雷。
「改天?难道沁沁会过来大厅?」荆-见申屠顼莆敛去杀意,自然联想到与于沁沁有关,否则这杀人不眨眼又怪里怪气的大魔头,不会在杀得正顺手的时候停手。
「哼!」申屠顼莆闷哼一声表示回答。
「明知道她会过来,还在这里杀人。」荆-蹙着眉说。
「申屠顼莆,别让她进厅。」宫破雷不希望于沁沁看到这一地的血腥。
三个男人就站在一地的尸体中说话,口气像是闲话家常般轻松。申屠顼莆摆了摆手,鸩花岛的侍仆便手脚利落地将十数具尸体和兵器全带离大厅,但空气中的那股血味,仍是没有淡去。
「好,不让她进厅。我带她去乘画舫游湖,你们可别来打扰我们。」申屠顼莆不怀好意地,欲到厅前去拦阻于沁沁进厅。
「申屠顼莆!」荆-被他挑衅的语气激怒。
「让他去,他不会对沁沁如何的。」宫破雷淡淡地说。
申屠顼莆停下脚步猛然回头。
「可恶!就是吃定我下不了手。」申屠顼莆生气地瞪着宫破雷。
宫破雷竟然笑了,荆-见状也被感染,眼里也露出笑意。没错,申屠顼莆就是拿于沁沁没办法,否则她不会在鸩花岛那么久仍安然无恙;否则申屠顼莆不会因于沁沁要来大厅便停下杀手。他大可顺便在于沁沁面前杀了他们,好断了她想回疾-山庄的念头。
「你们刚刚杀了山猪吗?」于沁沁走进大厅,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三个男人懊恼的互视,责怪不该逞口舌之快,而忘了去阻止于沁沁进厅。
「对,也宰了几头羊。宫庄主和荆三庄主贵客临门,总要加几盘菜。」申屠顼莆神色自若地扯谎。
「你们什么时候猎来的?在大厅里宰羊?怎么不去灶房呢?」于沁沁对他们三人之间的默契感到奇怪。昨天不是还一副恨不得打起来的样子吗?
「是申屠岛主辛苦些,山猪是他猎的,羊也是他杀的。大概是嫌灶房地方太小了,索性就在厅里宰。」宫破雷笑着对于沁沁说。
于沁沁忽然红了脸,想着该怎么告诉宫破雷,她已经想起大部分的事了。申屠顼莆说可能是因为他昨晚来找过她,所以她才想起得这么快,但她怎么说得出口?
「少在那边眉来眼去。」申屠顼莆微皱俊脸,不高兴的说。
申屠顼莆生气的发现他很喜欢于沁沁,喜欢到不愿意让她不开心,而杀了宫破雷,就不止是会让于沁沁不开心而已;他很讨厌宫破雷,讨厌到看到他就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但又讨厌的不想杀死他。
大概是因为世上让他非常讨厌的人也不多吧!申屠顼莆只好无奈的这样告诉自己。
「我不管你们要说什么,现在我要和沁沁去游湖,你们不许跟来。」申屠顼莆说完,就闹意气似的拉起于沁沁的手往外走。
「或许,不会有死斗了。」荆-看着两人的背影说道。
「是不会了。」宫破雷莞尔地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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