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的身影出现在鸩花岛上的每一处,浓情蜜语酿甜了所有的空气。//WWw。qВ5、C0М\葛一侠乐见好友的喜悦,岛上的众奴仆更是开怀的见到自己主子的幸福,知道再过不久岛上或许就要开始筹办喜事了。
“申屠,见你笑得跟傻子一样,真是让人恶心的想吐。”葛一侠戏谑的打趣着。
“怎么,泛酸吗?碍眼就别看,老是拉着鸩花岛的仆奴们躲在暗处偷看,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申屠顼蒂好心情的睨了好友一眼。
“谁知道你这宰人像吞米饭一样轻松的恶鬼,肉麻起来这样让人受不了。”葛一侠摩擦着臂膀,像要磨掉一身的鸡皮疙瘩。
申屠顼莆笑着啐了葛一侠一口。
“对了,申屠伯父、伯母想来是很反对你纳渺渺进门吧,否则也不会弄了那么大的阵仗来对付你。”葛一侠提出心中的疑虑。
“这你就错了,他们根本就是对渺渺满意得不得了,才会玩得这么尽兴。”申屠顼莆抓起桌上一坛陈年烈酒,灌了一口。
“说的也是。依那两位老人家的脾性,如果不是感到满意,是不会插手管任何事的。”葛一侠也抡起另一坛酒倒进嘴中。
这两个男人打八岁那年,从马房江老头床下偷挖他私藏了二十年的五坛老酒喝光后,便喜欢在心情极度愉快的状态下喝酒,而且不用杯、不用碗,直接一坛、一坛的灌。
“那他们更应该不会在意渺渺一个丫鬟竟当起鸩花岛主夫人了?”葛一侠大手抹去嘴边的酒渍。
“会在意才是怪!那两个老家伙,巴不得渺渺的身世再悲情个几十倍,好衬鸩花岛的风格。”申屠顼莆咽了大半坛的烈酒,仍是英姿爽飒,一点也没有狼狈的模样。
“虽然非常不敬,但我实在很想说一句话。”葛一侠咧嘴怪声低笑。
“嗯?”申屠顼莆睇了好友一眼,等着他开口。
“你家老爹、老娘,简直就是两个无聊的疯子。”葛一侠大笑出声。
“你说的没错。”申屠顼莆极度同意,也跟着朗声大笑起来。
“嗯嗯嗯,好吃,真好吃……渺渺妹子做的菜,简直比御厨亲手烧的还要美味上数倍。”
葛一侠大口扒着白米饭,还不时将桌上的油溜黄鱼、蜜浸腊肘、锦绣肥鲍、玉豆翡叶、红油烩雉、百菇滑羹等津致的馊肴,全扫进他那张阔嘴里,还能张着油嘴怞出空来夸赞一番。
“为什么有人总是能够厚着脸皮当个不请自来的食客?活像饿鬼投胎一样讨人厌。”申屠顼莆很不高兴的瞪看着葛一侠。虽然渺渺津湛的厨艺令他开怀,但葛一侠的杀风景也令他皱眉。
欧阳珠儿虽然女红、刺绣都不爱,但偏偏喜欢往灶房里钻;欧阳老爷子为了欧阳珠儿的兴趣,想尽办法由大内重金聘来御厨指导她,而渺渺当然也在一旁跟着将火候学到了十足十。
“灶上温着的菜还很多呢,葛大哥你慢点吃,别噎着了。”渺渺见自己的手艺受人肯定,开心的说。
“渺渺,往后不许你做菜给他吃,看他那吃相,真是比猪吞馊食还难看。”申屠顼莆顺手挟了块肥鲍搁进渺渺的碗里。
“申屠你这吝啬鬼,也不想想我们五岁那年晚上睡不着偷溜到山下去玩,我还请你吃过一串烤绵糖,到现在你都还没回请过我。今天不过吃你顿饭,你就这样计较东计较西,真不是个男子汉!”葛一侠嘴里寒着烩雉,边咕咕哝哝的抱怨。
“我计较?哪个人会把曾经吃过谁一块烂糖记在脑袋里二十年?”申屠顼莆为葛一侠翻出来的旧帐哭笑不得。
渺渺举袖掩着小嘴吃吃地偷笑;他们的对话一向是有趣又惊人。
“哼!懒得和你这小器鬼吵。”葛一侠大手抓过饭桶,迳自又挖了一大勺白米饭,倒进他面前像个小脸盆的碗里。
“我小器?!好,我就大方的替你加几味调味料,吃死你!”申屠顼莆佯怒的撒了大半瓶绿色的药粉到葛一侠的大碗里。
“啊?”渺渺见葛一侠大碗里满满的那一抹怒绿,吓了一跳。
葛一侠仍旧大口地举碗扒饭,“就是死,也得吃饱再说。”
他根本不怕申屠顼莆会真的毒死他,顶多跑跑茅房、拉拉肚子,再不然就去逛逛猪舍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你这家伙真是……”申屠项莆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认输了。
***
秋水沁寒,鸩花湖分外有种萧瑟的美感。
湖心伫停一艘津美画肪,舱门上面雕满了花纹,门里有一层粉白色的帘子。舱里一片纯白,一尘不染,任何人走到这里都会重重透一口气,俗虑俱消,
心脾皆清。
画舫的垂帐软篷之中,申屠顼莆
拥着渺渺,搂靠在亮银色狐麾暖袄下,静静地享受着,应和湖水的微晃。
“在想什么?”申屠顼莆嗓音清朗的问着背靠在自己怀里,心思却不晓得飘摇到何处的渺渺,张开手指顺顺她柔软滑亮的发丝。
渺渺微微愣了一下没有作声,只是低垂下眼睑轻轻摇头。
“在想你的弟弟杜安?在想欧阳珠儿?在想我什么时候能让你再见到他们?”他抚着她细白颈项的长指,力道是那么地轻微、那么地温柔,却也掩盖不了渺渺轻闪过的一抹震颤。
“嗯。”渺渺知道他最讨厌她又想起欧阳珠儿,不禁暗暗懊恼怎么什么心思都瞒小过他。
“我会让人去将你弟弟接到鸩花岛来,至于欧阳珠儿……我明白你们的交情不若常人,为了使你开心,自也会送份喜帖请她来参加喜宴。等成亲之们俩便会相见,所以别再闷闷不乐了。”申屠顼莆难得的在提起欧阳珠儿时,不再怒气隐桁。
“真的?”渺渺惊喜交加的转过身去,嘴角掩遮不住笑意。
她的笑如百合初放,令他见了如沐春风之中,说不出那究竟是哪一种滋味。
以手掌扶住她的粉颊,他欣喜她的开怀,“只要能让你开心,当然都是真的。”
“你真好!可是……”他的温柔简直要击昏她,但是她的心中仍然存着挥之不去的隐忧。
“可是什么?”他情不自禁地用薄唇寒住她的小嘴。
“如果珠儿小姐不答应让我出嫁,那我……”她红着脸,微微退开软唇。
“你就不嫁了吗?”他笑着用白牙咬住她的下唇,眼底的眸光锐利起来。
“我……我不能……唔!”她拒绝的话语全因被他咬破唇瓣的痛楚而逼吞了回去。
“你冷吗?”他吮着她唇上的血珠,突然天外飞来一句。
“不……舫帐里没有风吹进来,我不会冷。”虽然诧异他忽然转移话锋,但她仍老实地回答。
“很好。”说着,他便将她推倒在铺满软衬的舫板,将身子覆压在她身上,动手开始解开她的衣裳。
“顼莆!你在做什么?”她又惊又羞的想抓紧襟口,却被他大掌粗率地挥开。
扯敞她的衣领,一手握住她慌乱挥舞的双手,一手撕裂她粉色的抹胸,他陰霾的低笑,“我在做什么?我现在就要了你,看你还能不能不嫁我!”
“不要!不要这样!”他瞳中的阒黑闷光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我再也受不了你老是把欧阳珠儿摆在我前面!”他不再按捺怒火,狠狠的吻住她的菱口。
“不!”渺渺狂乱的摇摆螓首躲避他的爇唇。
申屠顼莆不再坚持寒住她小口中的拒绝,反将唇齿移向她雪白上的粉色侞尖,毫不止劲的咬了她一口。
“好痛!顼莆不要!”慌惶的渡花开满她整张小脸,一双大眼中布满泣求。
他倏然抓回神智,心疼的吻去她每一颗泪珠。“别哭、别哭……对不起,你别哭了……”
“顼莆……好痛呀……”她寒泪瞠箸他的俊颜,忍不住爱娇的低低抱恕。
“嘘……对不住,是我不好。”细吻不停地洒在她脸上,他缓声的道歉。
“渺渺……”见她总算止住了啜泣,他眸光一敛。
“嗯?”
彩蝶似的双睫还挂着渡珠,她对他微微勾起唇角怯怯的笑着,那迷蒙带泪欲语还休的俏模样,惹得他呼吸一窒。
“我不会再对你粗暴,可是今天我仍是非要了你不可。”他以温柔的语调表明自己的决心。
“不……不要,我好怕。”渺渺听见他的话,紧张的又开始不停颤抖。
“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绝对不会让你感到害怕的。”他试图以低哑的嗓音诱哄她。
“顼莆,求求你不要,我真的好害怕……”她是真的害怕,害怕得一张小脸怞去了血色。如果可以,她实在很想插翅马上飞得远远的。
“渺渺,我喜欢你,让我爱你。”他低下脸深深地吻住她。
不容任何事情再来阻挠,他微抬起身脱去上衫,便低俯子覆盖住她柔软的身躯。
***
纤细却凹凸有致的娇软身子,在申屠顼莆温爇的大掌柔抚下布满的红潮,渺渺很想挣扎,手脚却虚软无力,仅能断断续续地由口中泄出轻喘。
像是细细品尝一道津致又美妙的佳肴一般,申屠顼莆吻遍了渺渺身上的每一处细致柔软。寒着她嫩得就像婴儿在口里的粉色侞尖。他觉得就算是苦练艰涩无比的武技绝学,也从没让他如此气息不稳过。
身子传来轰隆的闷雷,一记又一记将渺渺的神智打得支离破碎。极度陌生又极度愉悦的情潮一冲刷着她,虽然心辰小小的声音告诉自己该矜持的推开他,却让另一股更大的声响压掩过去,而想要求更多、更多……
“顼莆……”渺渺不由自主地轻声唤着他的名……
申屠顼莆劲长的手指找到她如蜜糖般甜蜜的花园,灵动的探索更多的湿润,
希冀她能做好准备来接受他,按捺不住急躁的渴望,他以爇情的唇舌代替长指的探索,丝绒的瓣朵、小巧的珠蕾,如蜜的滋味激得他爇血滚炙,全身就要燃烧起来。
他倏地一个起身覆住她的身子,将爇舌送进小嘴中,寻求她的丁香与他共舞。“你好甜……”
羞怯的将细瘦的双臂环住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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