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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非常好。”申屠顼莆狭长的眼底闪现一丝狡狯,“来人!把她给我丢到猪圈关个三天三夜,除了猪食,不许人送饭菜给她。”
“什么?”欧阳珠儿惊声尖叫。“沁沁呢?我要见沁沁,是沁沁邀我来的!沁沁在哪里?”她疯狂的大喊大嚷。
申屠顼莆对欧阳珠儿骄恣的口吻感到异样,不好的预感袭向他。
“你叫什么名字?”
“你这个卑贱的小人,不配知道本小姐的闺名!”欧阳珠儿傲慢的仰起下巴瞪着他。
申屠顼莆瞥了一眼站在旁边低头发抖的渺渺,“她叫什么名字?”
“小……小姐是……欧阳府的千金,闺名不能……随便让人……知……道。”渺渺白着小脸,人抖声也抖。
申屠顼莆突然大笑起来,只有鸩花岛的仆婢们知道,岛主现在心情非常的不好。
“宫破雷,你好样的!”申屠顼莆眼底怒火狂燃。
说什么要让自己的妹妹上鸩花岛作客,结果是送了个宫家义妹来,还是曾悬赏万两黄金,要取他项上人头的欧阳珠儿!
“把欧阳珠儿关到猪圈,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她出来!”
“你敢!”欧阳珠儿大叫。
申屠顼莆大笑着没有回话,转头就走。
***
“申……申屠少……爷,求求……求你……”渺渺全身颤抖着,拦住好不容易才遇见的申屠顼莆。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申屠顼莆懒懒的看着眼前瘦弱得恐怕他吹口气就要飘走的人。
“奴……奴婢……渺渺。”渺渺结结巴巴的回答。
“你这丫头胆子可真不小,你可知道从没有人敢拦我的路?因为拦我路的人,现在都已经是死人。”申屠顼莆漾开笑颜,吐出冰珠子似的话语。
“奴婢……求……求少爷,放……放过我们家……小姐。”渺渺吓得瘫坐在地上,却仍不忘记要替欧阳珠儿求情。
“小姐?那个现在和猪仔争着吃馊水的欧阳珠儿吗?”
申屠顼莆俯看着小脸吓得青白的渺渺,发现这丫头清丽无比,气质不逊于他所欣赏的于沁沁,只是胆子大小,不像于沁沁那么冷静淡然。
“是……求求……申屠少爷。”渺渺赶紧跪伏在地不停磕头。
渺渺一下一下磕着,磕得她头昏眼花、眼冒金星,但未听到申屠顼莆的应允,她仍是不断地以额头撞击石板地面。
“做啥?磕傻了头,要在鸩花岛上吃闲饭吗?”申屠顼莆在渺渺磕了几十下后,将足尖伸到她的头与地板之间。
只见他月牙色的鞋尖因顶住渺渺额际而染了一摊怒红。
“你弄脏我的鞋,那你也真是该死了。”申屠顼莆蹲,用食指顶着渺渺小巧津致的下巴,抬起她血流满面的苍白小脸。
“对……对不起,奴婢帮……帮少爷洗……洗干净。”渺渺低声说。
“求……求少爷,放……放过我们家……小姐。”她的大眼开始失神涣散,但仍不忘苦苦哀求申屠顼莆。
来不及等到申屠顼莆的回答,渺渺就合上了眼帘,瘫倒在地上。
申屠顼莆修长的食指让渺渺的鲜血染红了,他将沾了鲜血的手指寒进嘴里恬了一口。
“真甜。”他若有所思的看看渺渺美丽的验庞。
“你还没帮我把鞋洗干净哩。”随手拍打了渺渺身上几个袕道,他抱起她就往自己的药居飘去,
“啧!瘦得像只猫。”
鸩花岛的奴仆全都震惊的睁大了眼。岛主竟然不嫌脏的抱着浑身是血的丫头?岛主不是最讨厌别人弄脏他身上的白衫吗?他连杀人都不让对方的血溅到身上半滴,而现在……
“申屠顼莆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肮脏污秽低贱下三滥无品德不识字不洗澡没卫生吃大便猪狗不如人神共愤天诛地灭天杀的该死十万次的王八蛋!快点放我出去!我要杀了你!我要砍死你丢去喂狗!”
欧阳珠儿津神十足一字不顿的破口大骂。她虽然被申屠顼莆下令关在不许人送食的猪舍里,但是因为忠心的渺渺每晚都会偷偷送饭递水给她,所以她并没有显现任何不济,只除了……沾了-身猪仔的口水。
但是渺渺今天一直还不见人影,这让欧阳珠儿开始感到心慌,有点担心渺渺会扔下自己逃命去了。尤其渺渺胆子小得比麻雀还不如,对申屠顼莆更是怕得要命,她越想实在越是担忧。
当鸩花岛的几个侍仆奉了申屠顼莆的命令,要来把欧阳珠儿改禁闭到别处时,听到她大气不喘的骂了那么一大串,着实替她捏了一把冷汗。但他们也不得不佩服她,一个小姑娘被关在猪圈那么多日了,还仍然斗志高昂,也算是了不起。
看见他们,欧阳珠儿高傲地道:“哼!怕了吧!总算知道要放我出去了。”
“我们是要请姑娘到另一处舒服些的地方休息。”
“为什么?申屠顼莆那臭家伙是良心发现了吗?”
“这都要感谢你忠心的侍女。”
“渺渺?”
“是呀,若不是她以死向岛主苦求,恐怕姑娘还不晓得要待在这里多久呢!”
“以死苦求?渺渺死了?”
“这……这个嘛……姑娘这边请。”侍仆们不再接话,只请她移位。
欧阳珠儿让渺渺的死讯吓得身子一软,乖乖地任凭鸩花岛奴仆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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