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满雾气,颤抖着道出内心的话:“我……也爱你……”
说话的同时,一颗颗斗大的泪珠滑下脸颊。
她没有赌错……没有赌错,钦是爱她的,这是多么令人欣喜的答案,即使此刻要她死她也愿意。
“别哭……”他心疼的吻掉她的泪水、吻着她的鼻、吻着她的颊,而后深深的吻上她的唇,时间为他们静止下来,只剩下虫鸣伴随着环绕在他们两人四周的深情。
躲在门外偷窥的巩项衍和斐雨怀,兴致勃勃的观赏正在上演的肉麻戏……呃,是爱情戏。即使是感人肺腑,但她们两人的表情可不是这么回事。
“钦可真不是普通的恶心,这种肉麻的谎话他也说得出来!哇!真够可怕。”
巩项衍用力的搓搓手臂,一副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模样。
“可不是吗?他还真不会考虑后果耶!”斐雨怀也颇有同感。
“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收拾残局,要是被小双知道真相时,嘿……”巩项衍笑得很邪门。
“他八成没吃过‘排头’才会那么大胆,自认最了解小双的他,居然这么不知死活,活该他被揍。”斐雨怀也没有正派到哪儿去。
“所以咱们就任他自生自灭吧!”
“同意。”
两人打定主意,各给对方一记邪笑,四周渐渐充斥的诡异气氛,与门内的浓情蜜意形成强烈对比。
※※※※※※※※※
(哈……)
电话的一头传来极为刺耳的狂笑,赤冢钦为之气结的怒瞪着电话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自己是有事相求,现在他只能生闷气。
“龙,笑够了吧?”他没好气地说。心里正纳闷死党令狐龙何时变得那么爱笑,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亏他还是自己的好友哩!
(哈哈……再让我多笑一下,哈……)
令狐龙这次笑得更没绅士风度,赤冢钦只觉得白己很白痴,干嘛要找龙来帮?本来以为他是个最佳的帮手才打算找他的。
最重要的,龙是最不可能会嘲笑他的人,因为他向来沉默寡言又面无表情;不过,显然是他错了。
“喂……”真是太过分了,龙还当真笑得没完没了。
(oK,不笑了。)令狐龙总算歇住笑,不过语气仍有一丝笑意。(怎么,现在才求救,不会太晚了点!)
“难不成还要选个黄道吉日?”赤冢钦冷哼一声。
(还不错嘛,你的中文没退化成山顶洞人,还知道用这一句成语,佩服佩服。)令狐龙还没玩够。
“令狐龙!”他忍无可忍的大吼。
本以为龙变得幽默是件喜事,但是现在他巴不得他变回以前的令狐龙,省得自己被他给气死……不,是玩死。比起以前的他,他此刻不知恶劣了几百倍!
巩项衍和斐雨怀,再加个令狐龙……老天,他怎么那么倒楣,一下子遇上三个“贼人”!
(我知道我的名字,你不用大声的提醒我。)
“令、狐、龙!”赤冢钦说出来的话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充满着火山快爆发的意味。
(不玩了,瞧你气的。)令狐龙不禁幸灾乐祸起来。
(谁教你要出那种馊主意,这下知道惨了?)
“我做都已经做了,总不能教时间倒流吧!”
(时间当然不可以倒流,所以,你注定会很惨。)
“喂,我打电话给你,可不是要你来落井下石的,还不快帮我想想办法!”
(想办法?恐怕很难。)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我都了解,小双是个极率直的女孩,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欺骗她、唬弄她;而你,正好犯了她的大忌,要体无完肤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令狐龙说得赤冢钦愈来愈担心,他担心的并不是自己会被令狐双修理——要是真的如此,那还没什么——他担心的是她要是一怒之下躲离他远远的,那他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别净说后果,快尽量帮我想条退路。”
(没别的办法,除非你一直隐瞒下去,只不过也瞒不了多久的,那反而会让惨烈的程度更加重罢了。)
“那……怎么办呢!”
(跟你说了,我也没别的办法,自求多福罗!)
“你可真有良心。”赤冢钦咬牙切齿。
(好说,这是应该的。)令狐龙自动把他的话当作恭维。
他真是拿令狐龙没辙,但现在也只有听天由命。
“既然拜托你也没用,那只有顺其自然了。”
不过,这么说来,他刚才不就被令狐龙笑得很没有价?
真够倒楣的,早知道就别向龙求救,否则也不会白白牺牲尊严。
“不跟你争辩了,小双还在等我带她出去逛街。”
他急着要挂电话,被令狐龙给叫住。
(等等,还有件事。)
“什么?”捺着性子,赤冢钦只好收回已经跑到令狐双身上的心思。
(东日帮的事情处理得如何?)
他蓦地想起还有这件棘手的事尚未处理完毕,龙没提醒他倒忘了。因为最近沉浸在爱河中欲罢不能,完全忘记了那回事。
“老实说,我完全忘得一干二净。”
(你还真好意思说,要是小双出了事,我唯你是问。)令狐龙威胁道。
“呸、呸、呸!我不准你这么想!你要知道,我可是比谁都在乎小双,要是你再敢乌鸦嘴,即使你是小双的大哥,我也照扁不误!”赤冢钦也不客气的吼道
(最好是这样。)令狐龙这才缓和下口气。
“不过,说实在的,最近黑岩靖凌怪怪的,不仅不再有毒品交易,连放在我这儿的证据也似乎不管了,怎么,他转性啦?”他啧啧称奇的叙述.
(说不定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令狐龙若有所思的低喃。
“什么?”他没听清楚。
(不,没什么,总之你们小心点就是了。)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
(别忘了,刚刚还是我提醒你,你才想起有黑岩靖凌这号人物的。)令狐龙恶劣的吐他槽。
赤冢钦脸色微微一红,恼羞成怒,“少罗唆,我是故意的不行吗?”
奈何,他愈爱逞强,令狐龙就愈爱消遣他。
(哦——是吗——)
“废话!”这个可恶的龙,下次要是不向他扳回一城、讨回公道,他就不叫赤冢钦!
(好吧,就当作是一种废话。)令狐龙别有深意的表示赞同。
听出好友的弦外之音,赤冢钦又开始大吼:“令狐龙!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够了,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晓得你一定是要赞美我,既然大家心知肚明,就不用再说出来!)此时的令狐龙,脸皮可是厚得连三寸钉也打不穿。
“你……”赤冢钦气得口不择言:“你这个天杀的、该死的,见鬼的家伙,我真是倒了八辈子楣才会误交你这种朋友!”
偏偏这位损友也是他未来的大舅子!
“钦,你怎么啦?打个电话也吵成这样?”令狐双突然从门外探进头来,一脸疑惑。
从接近这房间的方圆一百公尺就能听到他毫无形象可言的咆哮,她着实不明就里、一头雾水。因为他告诉她他只是要打一通电话而已。
赤冢钦一见到令狐双,那张凶神恶煞、分外狰狞的脸孔立即变得深切柔情,跟刚才差了十万八千里,让人不禁怀疑适才是否自己眼花看错了/
“小双,等等。”他笑着安抚令狐双,旋即对话筒道:“妈,我还有事不多说了……好,我会照顾自己的……好好,再见。”
“吗?”见他挂断电话,令狐双问
“呃……对、对呀。”赤冢钦心虚的应声。
“那你为什么那么大声跟说话!”
“这……”他一时哑口不知该怎么解释,倏地一道灵光自脑海中一闪而过。
“因为我妈耳朵有问题,有点重听……对,就是因为这样。”
老妈,请原谅儿子的不孝,若非要瞒过小双,也不会恶意诅咒您,原谅他吧!他在心里暗暗祈求。
“哦,原来如此。”她完全相信他。
他偷偷的松了一口气,笑道:“不是想逛街吗?走吧。”她喜上眉梢的点头。“嗯。”
至于在彼端的令狐龙则拿着已然断讯的手机失笑。这个钦呀,真是受不了他。
遑论他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明显的差别待遇,更重要的是——他啥时变成他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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