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对了,你找我来就只是要告诉我你是女的而已吗?应该不止吧!”雨怀精明的说,
“你说对了,是不止。”她旋身看向斐雨怀,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我有事想拜托你。”
“洗耳恭听。”
“我想恢复女装,拜托你帮我。”
“原来如此,当然可以。”斐雨怀二话不说的一口答应,她站起身,笑道:“坐而言不如起而行,跟我来吧,我保证你会比现在更美。”
※※※※※※※※※
濑田安笔直地站在黑岩靖凌面前,一张干涩的老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地欲言又止,望着怖满陰鸷神情的主子,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更不了解,为何黑岩靖凌一直不采取更积极的行动,仅是派卧底去探查?他虽自作主张的交代探子要狙击赤冢钦,可他也走运的屡次躲过。赤冢钦八成已经知道主谋是他们,摊牌的时机也到了。
奈何黑岩靖凌却丝毫没有要行动的念头。
“安叔,你想什么?”黑岩靖凌一双锐眼早已看穿懒田安有事要说。
“帮主,我们又失败了。”
“哦。”黑岩靖凌淡淡的应声,没有其他的表示。
“帮主!”濑田安显然无法接受他这种无关痛痒的反应,至少这不是身为一帮之主该有的反应!你为什么不下令与旋鹰帮对峙,直接拿回那批货?”
“安叔,我自有打算……”
“靖凌,”濑田安唤了他的名字,令他震了一下。
“打自小我便看着你长大,把你视为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你有心事向来逃不过我的双眼我看得出你的异样,无法摸透你心思;告诉安叔,你在打算什么?”
“安叔,我想暂时保留,等一切定局了再告诉你。”
黑岩靖凌慢条斯理的说,眼中闪过难以言愈的伤感。
“这么说来,你就是把我当成外人……”
“不,安叔,不要瞎猜,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我希望到时你能成全我的决定。”
“靖凌,我真的搞不懂你。”破天荒的,一向能看透人心的精明杀手濑田安,也有失败的一次,而对象竟是他了解甚深的世侄。
“是吗?”他凄然的一笑,就连他自己也快搞不懂了。
“靖凌……”
“安叔,帮我一件事。”拿起香烟点燃,他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淡淡的道:“把赤冢钦的女人带来。”
“你想做什么?”濑田安这下真的一头雾水了。
“你先别管,答应我。”
深深的看他一眼,濑田安躬身作揖。“我明白了。”
“拜托你。”
※※※※※※※※※
“怎么回事?”
赤冢钦赶回办公室时,只见巩项衍优闲坐在沙发上喝可乐,丝毫不把他这位办公室的主人放在眼里。
“唷,你回来了?我以为你还要拖很久。”巩项衍笑得极奸诈,仿佛知道在他回到总部之前做了啥暧昧事,令他瞧得有些恼怒。
“少说废话,事情到底如何了?”
“晤……”巩项衍吞下含在口里的可乐,“告诉你你可能会吓死,卧底的不只那些人。”
“什么?底下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哎呀,你想想看,咱们帮内耳目众多,光是谁是谁就无法弄清楚,哪儿还有时间去管这个人是不是自己人!”
“项衍,事关重大,你别再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我是实话实说。”
“你……”
“别你了更重要的,你猜我问到了什么?也是挺令人吃惊。”
“什么?快说!”他受不了巩项衍老是卖关子。
“好好好,我说、我说,别急嘛!”巩项衍陪笑的安抚他。“在仔细的盘问下,主谋的确是黑岩靖凌,但他们却坚称要他们杀人的并不是他,就连他本人也不知道。”
赤冢钦一脸狐疑“不是他?不然会是谁?”
“是黑岩靖凌的得力助手——濑田安。”
“濑田安?他不是黑岩靖凌最忠心耿耿的手下?
为什么会……”
“想当然耶,自是为了自家老大着想。”巩项衍又喝了一口可乐。“你想想,有哪个死忠的手下会眼睁睁的看着老大的帮派毁于一旦?他当然会出此一招啦。”
“对呀,人家都那样的死心塌地,那你咧!”他斜睨着巩项衍,他早了解她这个人了以她的个性,她别在一旁幸灾乐祸就不错,还指望她忠心相帮?唉,还是别做白日梦比较实际。
“我?关我啥事!”
“看到人家那么忠心,你是不是该检讨检讨?”
“我还不够忠心?人家都知道我对旋鹰帮忠心的程度可是天地为证。”巩项衍大言不惭的自吹自擂。
“对呀,天地为证你的不忠。”他浇了她一头冷水。
“那是你只看到表面而已。”巩项衍不以为然的耸耸肩,这种话她听多了。
“言归正传,你到底要怎样对付黑岩靖凌!”
他莫测高深的看着巩项衍,笑道:“秘密。”
秘密?巩项衍征愣一下,旋即回他一句:“去你的秘密。”他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啊?
“嘿,别那么粗鲁。”
“哼,粗鲁?早在几年前就开始了!”
“别这样,我一定会把事情圆满解决的。”
“是吗?光看到你把一件原本早该解决的事一拖再拖,我就不相信你能完美解决。”
“喂,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大,偶尔也该信我呀,别一副我是窝废的模样好不好?”赤冢钦不服气的嚷嚷,这未免太伤人。
“嘿,我可没这么说,你别诬赖我。我怎么敢呢?
你可是‘老大’咧!”巩项衍故意在“老大”两个字上加重语音。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那双眼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明明白白露出“就是如此”的光芒。
“是吗?可是你的眼睛似乎不赞向你的话。”
“啊,你发现了。”巩项衍佯装错愕的样子,旋即恢复正经,“反正,你要怎么做随你,只要别给我受伤、让大伙担心,这就够了。”
“放心,怎么会呢?”他潇洒的道。
“那请问你肩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我知道你很爱小双妹妹,但你这种作法实在太危险了!你要了解,当初幸亏只伤到肩脚骨,让你命大死不了,要是伤到脑子,你的小双妹妹怎么办?”说到最后、巩项衍竟教训起人来了。
“是是是,我错了,麻烦你别再唠叨。”赤冢钦举起双手讨饶。
巩项衍的嘴巴很厉害,而管人的功夫更堪称一绝,聪明的人都知道宁愿得罪恶霸,就是不能得罪巩项衍。
“哼,你错了,你现在是认错了没错,不过如果历史重演,你十成十还会再选择替小双妹妹挡下那颗子弹。”
他哑口无言,巩项衍说得没错,要是时光再倒流让他选择,他仍不会改变决定。小双是他的挚爱,比他的生命更重要,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她中枪,他绝对无法忍受看见她痛苦的表情,他不能!
所以,他并不后悔为她受伤。
“不说话就是默认罗?”见他无言,巩项衍叹了一口气。“钦,我知道爱本来就容易令人冲动莽撞,但要考虑一下后果,oK?”
“没办法,当时根本没时间考虑后果,我是凭本能行动……跟你说你也无法体会,当你真正面临时就能了解。”他笑得很贼,仿佛很期待巩项衍陷入爱河。
巩项衍敬谢不敏的挥挥手坐在沙发上,又喝了一口可乐道:“算了,别开我玩笑,这一辈子都别指望我会像你一样疯,除非我脑子不清楚。”
“哦!”
“干嘛,不信呀?不信来打赌……”巩项衍话未完,马上觉得不对,“等一下,我干嘛跟你打赌?要泡爱河你自个儿去,我才没那种美国时间,你管好自己就够了。”
“如果你不谈谈恋爱的话,别人会以为你有‘问题’。”
“这有什么关系!嘴巴是他们的,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有问题是我有问题,反正问题都一堆了我也不在乎再多加几项……喂喂喂,怎么管到我这儿来了?我们是在说你,不是我。”巩项衍连忙将话题扯回来。
“没有,只是提醒你,因为我是当事人嘛!”难得看到一向“底盘强硬”的项衍也有节节败退的时候,不多玩一下怎么行!
“谢谢,不用你好心了。”
“哎呀,这是应该的,别那么客气”他愈玩愈带劲。
客气?谁跟他客气来着!
“巩项衍瞪他一眼,导回正题:
“不要多说废话!那些卧你打算怎么处置!”
经她这么一提醒,赤冢钦才想起这件事。“算了放他们走吧,他们是无辜的。”
“放走?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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