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什么?在意那些所谓的世俗眼光?”
“不……不是……”桐睢很讨厌自己面对问题时总是结结巴巴的,一点大男人的果决也没有。
唉,也许就像巩项衍所说的,自己真在意世俗眼光的吧!更重要的一点,光是父母亲那一关他就不太有信心,他根本没脸告诉他们,他们的宝贝独生子爱上男人。如果他执意要为了他和隽的未来而捍卫,势必得卯上父母。
可是……他并不想伤害他们哪……
唉……烦……
桐睢内心的思绪转换完全表现在脸上,巩项衍看着他多变的表情,摇摇头,叹了口气。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简单的一句话,何必让自己想那么多呢?”她严肃的望向怔忡的桐睢,“隽可以为了你来我这边酗酒、为了抑制自己的,为了你不顾世人怪异的眼光看待,为什么你就不行?”
“我……”是呀,为什么我不行?桐睢扪心自问,霎时觉得自己对不起姜少隽。
既然承认了感情,他就不该因惧怕别人鄙视的眼光而退却,同性恋的确没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说穿了,这只不过是他的心无法适应骤变而衍生的歇斯底里情绪罢了。
“谢谢你,我想通了。”他决定抛开一切全心全意的去爱姜少隽。
即使不被接受也不要紧……
“想通就好,但如果你怕令尊不愿意接受,我也许可以帮你。”巩项衍眨眨眼,多管闲事的建议。
“不、不用了,我想我也许可以自己解决。不用麻烦你了。”桐睢连忙回绝。
他不想欠别人太多人情。
“不,我相信你可能说服不了自己的父亲,我更相信你会需要我的帮助。”巩项衍微微一笑,神秘兮兮的。
“这个……”他有些犹豫。
“答应吧,反正又没什么害处。”她强迫中奖的说服他。
“这……好吧!”他勉强答应。
???
等到两人好不容易谈完,姜少隽已迫不及待的挨近桐睢身边。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手掬起他如丝的长发轻吻,一点也不在意身旁还有两颗“菲利浦”
“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放手啦!”桐睢可不像姜少隽目中无人般的大胆,早已烧红着脸想推开他。
谁知姜少隽的手竟愈缩愈紧,像是在召告世人他浓烈的占有欲。
巩项衍促狭的调侃道:“嗯,完全不把我跟风这两颗大放光芒的电灯泡放在眼底,真不怕羞耶你。”
“怎么样,不高兴的话可以咬我呀,不然就识相点滚一边去。”姜少隽嚣张的反客为主。
“哟哟哟,风呀,你听听他是在说哪一国土著的话,还真难听呀。”
“听不懂,当疯狗在吠好了。”柳裴风耸耸肩。
“说的好!疯狗,继续吠啊,我不会介意的。”她恶劣的揶揄,那个表情像面前真有只疯狗。
“你们两个——”
姜少隽正想骂人,没想到桐睢像是要给他漏气一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睢……”他无奈的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你继续……哈……”桐睢摆摆手,笑弯了腰。
这样子他怎么可能再继续下去?见睢笑得一点颜面也不给他,他索性扶正他的身子,当场就给他火辣辣的一吻。
桐睢怔忡了一下,红晕由脸蔓延至脖子。
巩项衍和柳裴风像是在看好戏般,不甚在意。
过了好一会儿,姜少隽才放开他,湿润的舌仍反复的温存他的**。
而桐睢还无法回过神。
他……他居然在别人的面前……
老天……干脆让他死了算了,省得留在这里羞于见人。
“两位,表演完了可以办正事了吧?”
当巩项衍戏谑的声音响起,桐睢更觉得自己的前途暗无天日。
死隽!都是他害的!
说到了正事,姜少隽不由得正经八百起来。
开玩笑,这事攸关睢的安危,若他不小心注意一点,睢随时会从他身边消失,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那个罗勃公爵,连睢的一根寒毛也不给他碰!
打定主意,他对桐睢说:“为了避免罗勃又来扰乱你,我们现在就回去,事不宜迟。”
“嗯。”桐睢望着他深邃的眸子,点点头。
“来不及了。”
巩项衍毫不留情的打消姜少隽和桐睢的念头,口气仍是一贯的不在意调调。
“为什么?”她最好给他合理的答案,不然他会克制不住自己想揍人的冲动。
“因为有个白痴做了白痴的举动,所以有这样的结果。”她两句话不离“白痴”
“说明白点!”姜少隽发现自己真的很想打她一顿。
“很简单,因为罗勃找人盯住我的一举一动,而你居然不知死活的带着桐睢找上我这儿。”她睨了他一眼,究竟是谁的错?“这下可好,麻烦上门了。”
她的苦心,因为他的白痴行为而付之一炬。
姜少隽一愣,这才发现事情严重。
照衍的说法,那罗勃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可恶,真该死!
桐睢静默着不吭一声,他倒也不是惧怕罗勃找上门,相反的,他有与他谈谈的想法。
事情早就该结束,再让他执迷不悟而痴缠下去也不是办法,早点把事情谈开才是解决之道。
但他不会将这个想法告知姜少隽,以他那种对罗勃极反感的态度来看,他清楚他绝不可能会答应。
所以,事情得秘密进行……
“那现在该怎么办?”姜少隽有些焦急,都怪他!
“凉拌,怎么办。”巩项衍没好气的回嘴。
“衍!”
“叫什么叫!叫魂呀!”
“好了,别吵了。”柳裴风开口了,他提议道:“少隽,你先带桐睢回去吧。”
“但……”
“啊!”巩项衍突然大叫,“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众人争先恐后的问。
哪知她竟一脸神秘的说:
“秘密。”
众人因她这句话全都沮丧的收回自己的好奇。尤其是姜少隽那张脸垮得更严重。
怎么,那是什么表情呀?巩项衍半眯起眼,坏心眼油然而生。
“隽,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姜少隽的口气自然是不太好。
“就是——”她刻意拉长音调,“蕾娜呀。”
蕾娜?桐睢的注意力让这个名字吸引了过去,一脸的疑惑。
听起来有点像女人的名字,是谁呢?
“蕾娜?”他先是狐疑的重复一次,后来才想起。“我早忘了她的存在。”
他已经有睢,没必要再找那个浪荡的女人。
不过,衍干嘛突然提起她?她跟那个女人又不熟。
居心叵测哦……
“没什么,问一下。”效果已然呈现,巩项衍见好就收。
巩项衍暧昧的口气,让桐睢猜到一些。
“喂……”
“蕾娜是谁?”
姜少隽正想抓着巩项衍问清楚,桐睢就打断他提出的疑问。
蕾娜……不会是他的女人吧?
“她……她是……”美少隽解释不出来,不小心瞥见巩项衍眼中的恶作剧光芒时,他顿时明白——
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他气得在心里哇哇叫。
“说呀,她是谁?”妒火燃烧着桐睢的理智,他咄咄逼人的问。
他都有了别的女人,还敢说爱他?未免太可笑了!
“她……她只是……”姜少隽陪笑的解释,天晓得他在心里骂了巩项衍不下百次。
要他怎么解释啊?
“只是什么?你的女人吗?哼!”桐睢丢下话,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睢,睢!听我说,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等等我!睢……”没空咒骂巩项衍,姜少隽气急败坏的追了上去。
该死的!你给我记住,衍,我一定要剥了你的皮!
目送两人的离去,柳裴风敲了巩项衍的头一下,笑道:“说我找不到好事可玩,你自己咧,心这么坏,比我还会玩人。”
“哈,你何不说我乐于助人、善良得无人能比?”她理直气壮的说。
“你?省省吧。”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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