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你没爱上我以前,你,不准穿任何一件衣服。”
“什、什么!?”桐睢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瞧这个变态说的是啥没智商的话!
要他做“裸身天使”?他才不干!
哪知姜少隽不给他反对的机会,霸道地道:
“我说得够明白,应该不需要再重复一次。”
妈的!“没必要把事情搞成这样。”忍住快脱口而出的脏话,他僵硬的说。
“为了避免你逃走,是有这个必要,若想早点穿到衣服,你最好试着爱我。”姜少隽说得既可恶又欠揍。
“我是不可能爱上你,永远不可能!”他的性向正常,不可能更改。
“我也说过,你会爱上我。”
他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内心已千疮百孔,桐睢的话狠狠的刺穿他的心,令他几乎承受不住。
明知结果也许不如他所想像,但他已经不顾后果的下了极大的赌注,再也不能回头。
有勇气去赌,也要有勇气去承受残酷的打击,即使失败,至少他不会后悔。
他不会轻易认输的!
“那你就慢慢等吧,我不会为了几件衣服而出卖自己的心。”桐睢气愤的浇了他一头冷水。
“很好,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我无所谓,如果你就这样一辈子待在我身边,我也乐得轻松。”他强忍住受伤的感觉,冷冷的说。
桐睢听了,脸都绿了一半。
是呀,假如他不去爱他,他可能就得一辈子待在这儿与他朝夕相处,他才不干!可是,他又不可能去爱他……
别问他为何不打电话求救?算了,这个变态早已有准备的把电话线给切断了,害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真是衰、衰、衰……
“就算用手铐铐着我一辈子,也不可能会有任何结果!”一时气急,桐睢赌气的说着。
此话一出,姜少隽只是静默的望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自在,双手不禁抓牢被单护住身子。
妈的,他此刻真觉得自己正像快被人的女人,天晓得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居然会震慑于他的眼神……
“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他觉得自己像沉溺在沼泽中,有些无法自拔。
他的眼神……太危险!
姜少隽不吭一声的走近他,而他抓住被单的手愈来愈紧,甚至开始冒汗,心也跟着怦怦跳得极快。
下一秒,他已经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温热的唇再一次覆上他的唇。
这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了,他神智涣散的想。姜少隽热切的舌得他浑身轻飘飘,脑子逐渐不听使唤。他应该要赶快推开他,避免这个情形影响他太深,可双手却只能无力的抵在他胸前。
好……好奇怪的感觉……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及思考,任姜少隽一步步的索求而不自知,倒是姜少隽发现了。
这……算是好现象吗?他欣喜的想着,滑溜的舌也更加大胆的桐睢的唇齿,让彼此的唾液交融。
桐睢逐渐迷失在激情的漩涡中,忘了怎样痛恨姜少隽,也忘了先前许下的誓言,差点昏厥在姜少隽的怀里。
眼见他羞涩迷乱的接受他的吻,姜少隽内心燃起莫大的希望,这一场赌局他占了泰半的胜算。
在此时急速被挑起,他强压下澎湃的思绪,不急着在此刻强要他,他只求能深深的吻住他不放,这就够了。
真的……这样就够了……
???
巩项衍一身蓝色西装,气定神闲的穿梭冗长的走廊,直达尽头的总裁室。
一开门,宽敞的办公室映入眼帘,也包括了年过四十仍不失英姿的桐圣月。
“桐总裁,打扰你了,请多见谅。”巩项衍朝桐圣月客套的躬身,同时注意到他一脸愁容。
她很清楚是什么原因。
“巩先生,你有小儿的消息吗?”桐圣月焦急的问。
“是的。”
桐圣月闻言,激动的扯住巩项衍的手。“那他人在哪儿?”“桐总裁,先别急。”她从容不迫的拉开他的手,不疾不徐地道:“我是知道,但令郎的下落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桐圣月一愣。
“很简单,因为令郎的处境不是很安全。”
“难道连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知道?”
“桐总裁,请原谅我必须确保其隐密性,相信你在委托我这项任务前已是相当清楚规则。如今我已找到令郎并交代人保护他,你可以放心他的安危。”
“这……安全吗?”桐圣月不安的又问。
“我说过,你可以放心。”
“这样……那就好……”
“桐总裁,我今日来此不仅要告知你令郎的安危,另外,我希望你能做到我所要求的这一点。”她淡淡的说道。
“什么事?”
“在令郎尚未脱离危险之前,希望你别将令郎已找到的消息告知任何人,包括罗勃公爵也不可以。”
“连内人也不行?”
“可以,重点只在于罗勃公爵,我想,你也不希望他知道令郎的下落吧?”
“我明白。”
“既然如此,打扰了。”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去。
“巩先生,我送你。”桐圣月说完就要跟上前,却被巩项衍给制止。
“桐总裁,不麻烦你,我自己走就行了,谢谢。”
她慢条斯理的走出门口,关上门后,她立即发现身后站了个高大的人。
一个转头,耀眼的金发及过分俊美的容貌立即落入眼底。
仅仅一瞥,巩项衍便可以从他的特征和贵族气息猜出他的身份——罗勃公爵。
罗勃不吭一声的硬扯住她的手腕使劲的抓捏,却不见她露出丝毫痛苦。
“你知道睢的下落?”高傲的自尊不容他露出讶异之色,他扬眉霸道的问。
“不知道。”她老大不正经的一口回否,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说谎!”他更加使力,仍不见预期的效果。
“就算说谎又怎样?偷听别人的谈话也不见得有多光明磊落,在质问我之前先想想你的行为吧。”
“你——”一时之间,罗勃的气势少了一截。
没想到堂堂的公爵竟被损得毫无尊严可言!
“可以放手了吧,本人没那种美国时间陪你瞎耗。”
轻轻松松挣开他的手,她略闪了闪身形的越过他,目中无人的离开,无视他的存在。
“站住!”他怒不可遏的大吼。
她停下脚步,“为什么?”
“凭我能让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他狂妄的说道。
“哈,到现在还没有人有那种本事。”她撂下一句气死人的话:“在说大话之前,先找到你的睢再说吧。”
“你——你今后别想安宁!”
“欢迎。”
“你——”
显然快气出病的罗勃只能远远看着一身惬意的巩项衍离去,任何怨气也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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