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双方接下来五年交易时的关税。”
潜渊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徐文州的书桌上,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云和。
“不会吧不会吧,街头的大娘们都知道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让你天天听八卦,就是不听,现在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是什么感觉了吧”,潜渊有些得意,“哼。”
云和有意忽略潜渊聒噪的声音,看向徐文州,“当然,身为大燕国人,云某此番便是奉家师之命,来卧龙山庄毛遂自荐参与这次的会武,为大燕赢得比赛,不想却发生了些误会。”
“不知家师是……”
“前尘往事,家师并不愿再次提起姓名。”云和低下头,似乎有些为难。
也不知道徐文州信不信,毕竟是徐容的父亲,云和并不想让徐容夹在中间为难,更何况这里灵气稀疏,找到回修真界的入口还需要卧龙山庄的帮助。
得到满意的答复,徐文州点了点头,尽管心存疑惑,但还是没再追问,“那云小友便安心在卧龙山庄住下吧,山庄中的人不会前来打扰的。具体事宜,过两日再商议。”
“来人——”
从门外走进一名婢女,毕恭毕敬地施礼,“云姑娘,这边请。”
看着云和远去的身影,徐文州皱起眉头,话虽如此,但云和的人品,还需要再考察考察。
身为大燕的支撑,卧龙山庄在两国会武中已经连败三次,十多年来高昂的关税让百姓苦不堪言,蜀国本就虎视眈眈,若是这次仍输给了蜀国,必定会给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大燕经济重重的一击,甚至让贼子有可乘之机。
可惜啊,蕴儿天资聪慧为人却有些骄纵,停云一人又难堪此重任,否则又怎么会寄希望于一个外人,如果卧龙山庄这次又失败了……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徐文州叹了一口气,收起了手中的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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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傅停云在床上辗转反侧,察觉到隔壁房间师弟传来的呼噜声后,终于忍不住轻声下床,拿出了藏在衣柜最底部的一个箱子。
这木箱其貌不扬,甚至有些简陋,第一眼看过去甚至会下意识忽略它,但箱子的把手处却十分光滑,似乎经常被人抚摸。傅停云轻轻拍了拍箱上不存在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拉开把手。
借着月光,可以看清箱中只有一柄破旧的宝剑和一本手札,剑的看外观与白日里云和的那把飞吟有些类似。
那本手札很薄,只寥寥数笔记录了一个不得意的散修的一生。轻轻翻动着手中的手札,傅停云思绪有些飘远,世人都以为自己是个天才,只有傅停云自己知道,这都是来自上界的力量。
当年,双歧山下的傅家虽然没有卧龙山庄这般家大业大,但也算富甲一方,尽管自己自幼年无法习武,但父母却从未嫌弃自己,反而以自己为荣,却没想到有一天,向来与人为善的傅家竟然会遭受灭门之灾。
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这本神奇的功法,自己恐怕一辈子都无法习武,更何况报仇。武场的人没有看清,但傅停云却看的很清楚,那名女子的身法与这本手札中记录的身法有相似之处,但更加玄妙。
相似的飞剑,相似的身法,白日里那名女子也是来自上界吗?想到这里,傅停云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如果能够得到上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