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这样了啊!”叶司南干脆利索的挂断电话,把车开了出去。
倒是挺好奇的,小祖宗让他去医院干什么?
这念头闪过脑海,叶司南也没多想。
小团子:……
空荡的医院会议室,他一个人坐了会儿,把手机收好,起身,面色镇静往外走。
十分钟之前,他的中暑症状见好,便借口出来上厕所,直接来这里打电话。
叶司南办事的效率挺快,白乐就算再能躲,也依然被他揪了出来,且打包送到医院。
倒是其它要找白乐的人……则是扑了个空。
对此,小团子没有任何想法。
从会议室出来,便淡定的双手插了裤兜往病房里走,身后一只大手伸过来,把他勾着脖子勾回去。
陈恪黑着脸骂道:“臭小子,怎么这哪儿都有你!说吧,你一个人鬼鬼祟祟在这里干什么?!”
伸头往会议室里看一眼……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可他就是觉得这个臭小子在做坏事,并且有证据!
“陈副院长,我想您搞错了,我只是想找个洗手间而已。”小团子淡定的说,一双漆黑的眸看着陈恪,格外的冷静。
陈恪哈的一声,气笑了:“简直胡说八道!你家洗手间会在会议室吗?!我看你分明就是狡辩!”
“我已经说了,我在找洗手间,我只是找错了地方。陈副院长,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小团子皱眉。
他人小,胳膊也细,这样被陈恪一直抓着手臂,挺疼的。
“我看你就是个贼!还冠冕堂皇说得这么好听!走,跟我去找院长……还有,把你家长也叫来。长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怎么这么龌龊,一点家教都没有!”陈恪大声说着,很快这里聚了不少人过来。
小团子的目光沉了下来,声音更淡:“陈先生,没有证据的话,还请不要乱说!第一,我不是贼,第二,我有没有家教,也轮不到你来管!”
没有家教,是在指责他妈咪不会教他吗?
那不好意思。
他觉得自己还挺好的,长得漂亮,走得端正,出门在外也是一方大佬!
“哈!果然是什么样的溅货,养什么的野种!你妈不就是沈慕歌那个溅女人吗?怎么,她是跟哪个野男人生了你这个野种……现在倒有本事敢在这里教训我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陈恪怒笑。
一见小团子只是一个人,顿时手下用力,一把将小团子甩了出去。
才六岁的孩子,哪里会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随着这股力气,小团子脚步踉跄着向后倒去,眼看要撞到墙上,甚至陈恪的嘴角已经扬起了恶毒的笑容。
便在此刻,一道纤细的身影瞬间而至。
抬手在向后倒去的小团子腰后稳稳一扶,将他安全的搂入怀中。
一个转身,沈慕歌干脆利索的一记高抬腿,重重砸在陈恪脸上。
惨叫声顿起。
陈恪扑在地上,痛得大叫,手捂着脸道:“我的牙,我的牙……”
女生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响起:“谁给你的胆子,动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