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武学的最高心法就在眼前,可李莫愁却没有练得冲动。九阴真经虽然厉害,但她却并没有要在江湖里打出名堂的打算,反正她已经有了可以保命的功夫,干嘛还要辛苦自己去练这种让众人眼红的东西。
寻到了这个密室,李莫愁自然是要告诉李姑娘的。谁料李姑娘知道后,脸上并未露出欣喜之情,还勒令她不准修炼真经里的功夫。
李莫愁左想右想,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将心中的疑问说与孙婆婆听,那孙婆婆听后笑了笑,答道:“你祖师婆婆留下的武功足以让后人在江湖立足,谁稀罕王重阳那厮亲手刻的功夫?!”
不过话虽这样,李莫愁还是偷偷的将九阴真经背了下来。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有好的功夫她虽懒得练,但却会将它们默默的在心里记下。
一年后,在李莫愁可以闭着眼睛熟练的将古墓摸个底朝天后,她又无聊了。
面对着石墙,李莫愁不停的用手指在上面画圈圈,突然她灵光一闪。老顽童被困桃花岛时,由于太过无聊,他便学会了自己和自己打架。
李莫愁想,既然她同样这么无聊,何不效仿一下。
就这样,她的左手与右手一打就是两年。
一日,李莫愁打着哈欠从棺材中醒来。她才推开棺材盖,,一股清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她咧开嘴傻乎乎的笑了几声,想必孙婆婆已经做好了饭菜。
若说孙婆婆的手艺,那简直比现代的一些大厨更胜一筹。那些青菜蘑菇经由她的手后,味道堪比山珍海味。
循着饭香七拐八拐近了一间石室后,见孙婆婆才摆好碗筷。
见李莫愁走近,孙婆婆嗔笑道:“你这小丫头,鼻子竟比那小狗的还要灵上几分。以后想找你也不用麻烦,只要做上一道小菜摆在桌上,你循着那味道自然而然的就出来了。”
“婆婆”李莫愁撅着嘴,上前挽住孙婆婆的胳膊,“婆婆净知道取笑我!我之所以会循着味道跑来,还不是因为婆婆的一门好手艺!”
“你呀!”孙婆婆点了点她的鼻头,“小小年纪就知道油嘴滑舌,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两人说话间,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徐步走来。那女人容貌秀丽,一脸清冷,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年纪,一头长发盘于脑后,头上并未戴任何饰物。
李莫愁瞧着来人甜甜一笑,“师父今日武功练得如何。”
李姑娘并未答话,只是睨了她一眼,缓步走到石桌旁坐下后,才缓缓开口,“你又跑到棺材里偷懒了?!”
“师父果真神机妙算。”李莫愁在她对面坐下,张开嘴巴,用手指了指牙槽的一处空地,可怜兮兮道:“师父,徒儿今天又掉了一颗牙,疼死徒儿了。”
李姑娘瞧了她一眼,心里明知道她这是故作可怜,可当她再次开口说话时,语气竟不由自主的变得柔和起来,“你若真是无聊,便帮我训练一下玉蜂。”
一听她提及玉蜂两字,李莫愁瞬间来了精神。玉蜂呀···她脑海中立即浮现出这样的一副景象,她掐腰站于高处,挥舞着双手,英姿飒爽的指挥着一大群的蜜蜂,与人对打。
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在李莫愁顶着满脸被蜜蜂蜇咬的包包时,李姑娘才不急不慢的拿出一瓶药膏,告诉她只要涂了这药,玉蜂便不会袭击她。
李莫愁怨念的接过药膏,虽说训练玉蜂的时候她喝下了玉峰浆不会中了玉蜂的毒,可当玉蜂的尾刺扎在皮肤上的时候,那也很痛的好吧!
御蜂术学起来虽然比较辛苦,可李莫愁却是实打实的喜欢上了这个工作,且这一训练便再也停不下来。
这期间,李姑娘见李莫愁这么喜欢玉蜂,连同玉蜂金针一并交给了她。不过由于玉蜂金针太过阴毒,在传授她这门暗器时,李姑娘特意叮嘱她不能随意用猝了毒的金针袭击人。
以前,李莫愁曾看过一个帖子,说究竟是冰魄银针厉害还是玉蜂金针厉害。以前她也不甚明白,如今却知晓了。
冰魄银针虽是剧毒无比,一碰即中毒。且中毒后皮肤呈黑色,若被碰破皮肤,顷刻便让人丧命。
但若是有内功深厚之人碰到此毒,却可以用内功把毒逼出来。
而玉蜂金针不同,常人被玉蜂的毒针刺中后,全身立时奇痒难当,痛苦不堪。纵然是砍下一臂一腿也未必会讨饶叫痛的亡命之徒,被蛰咬的那一刻也会哭爹喊娘。
玉蜂金针是一种折磨人的东西,它的毒性并不能在顷刻间要人性命,但却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金老爷子书中李莫愁的师父只传给她冰魄银针,想必真如李莫愁所所说,她们师父偏心,更偏爱小龙女一些。
不过如今师父既已将金针传给了她,是否证明她在师父心中也是有一定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