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样?”
“我选中的对手,会轻易放走吗?”宋程此时则已坐在了度桌旁:“坐下来赌,否则你们俩谁都别想离开!!!”
看向仍站在原地不动的男人,齐欢畅则喊道:“正初,跟他赌,别担心我...”
或许是等得不耐烦了,宋程最后怒道:“乔正初,如果你不赌,我立刻杀了他...”
......
很快荷官已开始发牌,而第一局,乔正初有一对Q,但宋程牌面上却是顺子,而他还一直跟正初,从宋程毁容的脸上看不出他是否诈牌,因此正初盖了牌,但此刻宋程却大笑起来,他说富贵要险中求,而他的底牌,只是一张K,他的牌什么都不是,却已诈牌成功,从而唬住了乔正初...
而第二局,乔正初则是一对8与一对J,以及一张暗牌2,而宋程则是一对2,一张6以及一张Q,而他的暗牌则无从知晓,但一副牌里只有四张2,乔正初看着已经明了的三张2,则推出了五十万筹码,但宋程却笑着跟了五十万,更大出一百万,乔正初认为对方拿到三张二的几率是微乎及微,于是便判断他在诈,因此跟了他一百万,但最终宋程则大笑着翻开了第四张2,因为...毕竟...一副牌有四张2...
盖牌...
盖牌...
盖牌...
不知多少把牌,似乎运气这次站在了宋程这边一般,乔正初则只是扔出筹码,最终盖牌...而齐欢畅坐在一旁眼看着宋程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却只能干着急,但被枪指着头,他又能怎么做呢?
当新的一局开始时,乔正初台面是同花,而宋程则是一对三以及两张单牌,齐欢畅则分析宋程的底牌即使也是三,也只是三张而已,但乔正初则可以博同花,恰恰此时乔正初则推出了两百万筹码,下一秒,他则看了眼自己的底牌,不知是习惯还是其他原因,他看完后便动了动喉咙...
哼,想诈牌?或许于乔正初来说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但宋程却看在了眼中,而一般人只有在牌不好的时候才会咽口水,不是么?于是他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但仍是下了注,却嚣张地笑道:“你开牌吧,我相信你博不了同花,甚至连一对都没有!!!”
看着对方嚣张的大笑,乔正初则仍旧面无表情地盖了牌,而齐欢畅则低头叹了口气...
而下一局,宋程台面三张A,乔正初台面则是同花顺...五百万,乔正初扔出了筹码,宋程此时看了看底牌的第四张A,最终笑了笑:“乔正初,你台面还有一百万,我就梭你台面...”
下一秒乔正初看了眼底牌,很快便拿出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他说要梭宋程台面的钱,但在看底牌时,他又是一次咽喉动了动,却又一次被宋程注意到了,因此宋程大笑着说,他不要那一千万,而如若乔正初输了,他则要齐欢畅的命...以及...
“乔正初,你刚刚打的那个电话,对方叫悯儿?很好听的名字...”宋程的笑容不禁深了深:“周悯儿,今年二十五岁,二十岁当上奥利斯荷官,二十三岁成功考得国际资格证书,成功的在几次大的国际赛事上担当荷官,虽然不至于出名,却也成为赛事常驻荷官,不知我查到的事情,可还属实?”
听到宋程要齐欢畅的命,乔正初则看向齐欢畅,与他对视却不发一言,但听到周悯儿的名字,他看向宋程,眼中则闪过一丝幽深:“你想怎么样?”
“我不缺那一千万,但缺少一个在家等我的女人...”看着乔正初的惊诧,宋程则笑的更欢:“这船上布满了监视器,放心我不玩儿出千那一套,但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会监控这条船上的所有人以及通讯,但你知道吗?你那通电话我甚至不需要监控,只要调大音量自然而然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而周悯儿对你说什么来着?等你回去?乔正初,如果你输了这局,我要这个女人待在我身边,或者我要齐欢畅的命...”
“正初,别做傻事...”见乔正初迟迟不语,齐欢畅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做兄弟的,我自然挺你,就拿我的命做赌注好了,但别拿悯儿做赌注,否则将来你会后悔...”
“好,一言为定,开牌吧...”不等齐欢畅说完,乔正初却已做出了答复,他同意了宋程关于赌注的提议,而那一刻...齐欢畅吃惊之余,最终闭上了眼睛...他不敢想,也许他根本看不到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