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难以再有出头之日。
“既然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不如就让秋香一人主动去承认证据,也正好摆脱我们的嫌疑。”美女窝
南枫国君主只好派人前去寻找秋香的下落,却是无国。
“你是说秋香根本查无此中,甚至当初已经被劫走了!可是到底是谁做这件事情?”
南枫国君主龙颜大怒,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好一个雪龙国把所有事情都推在我们身上,表面还要跟我们和好,当真是王子野心,不可深交!”
“皇上竟然已经如此,我们恐怕只能牺牲远在他国的公主了,否则国难到头,到时候我们无法解决了!”
“既然为今之计,那就按照你们所说去做吧。”
露婵,既然你生在这样的国家,你就必须付出你应该做的,你可千万不要怪我无情当初让你顶着公主身份,去了其他国家你不仅没有做到交代给你的事情,反而让这一切走得更加畸形。
凤梧,魏莛筠收到了一封信,“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事情的所有来源都是远在他乡的露婵所为,既然他已经来到了,其他国家所做之事,自然跟我们没有关系,君主如果想要任何处置的话,大可不必避讳我们。”
魏莛筠看到这样的休书后,只觉得人心淡薄,凉薄之人谈何有情呢,用的时候把你推出去,倒真是淡泊啊!
“绾儿,你不觉得他们这些人很是可笑吗?真的是把人心放在脚底下践踏,从来都不知道情为何物。”
两人感慨,这一路看过太多人心淡薄,也了解到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有心的,这一路的风霜雨雪到底是错付了。
次日,蓝绾儿来到沉潜这里,“我之前让你准备好的机关,你都已经做好了吗?希望这次我们可以不露出任何马脚吧。”
崇明宫,正在和侄女说着话的太后根本就不搭理蓝绾儿,在她看来,这个女人水性杨花,简直会脏污了她的眼睛。
“母后,儿臣特意来做的凤梨酥,希望母后可以尝尝。”
“哼!”太后冷哼一声,没有再说其他。
因为这天是太后要召见宫中的人,一同来这里用晚膳,所以看到这样对待自己的娘亲脸色小包子十分不好。
“母后这又是做什么,绾儿亲自做的这份凤梨酥,怎么就这般如此入不得你的眼吗?”
太后突然暗示身旁的上位者,“哀家之前给你提过哀家的侄女儿寒烟,哀家也是想不明白如此温婉,可人的名字怎么就这般不入你的眼?”
蓝绾儿在一旁尴尬的放下了还抵着食盒的手。
“这根本不是一码事,怎可相提并论!”
“可是如果哀家的侄女不能成为你的妃子的话,哀家会很不开心,这一不开心呀,就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到时候皇帝的千万不要心软!”
这话明明白白就是在威胁男子,如果不答应太后的要求,蓝绾儿便会受到伤害,可是这皇宫里这么大,根本就不可能时时刻刻看守的女子。
“母后这话是什么意思?非要闹到如此地步才肯罢休吗?”
太后不发一言,只是用眼神证明着自己决心的狠厉。
“姑母,既然皇上对我并没有此意如此咄咄逼人,倒是我的狭隘了,还请姑母不要再这样说了……”说完之后,泪眼婆娑的用手绞着可怜的帕子,然后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两人仿佛在说自己有多么可怜委屈。
蓝绾儿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拖了很久了,如此强硬下去魏莛筠也只会让母子离心根本没不得任何好下场,所以此刻只能出手缓解尴尬。
“既然妹妹如此想要和我共事一夫,姐姐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他日便没有任何后悔的余地了,懂吗?”
寒烟感激不尽地看着面前的理解,然后娇羞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后悔,只会一心一意对待皇帝。
蓝绾儿魏莛筠两人都不想再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可是蓝绾儿还需要得到太后的炫耀,所以只能假意奉承在这里。
“姑母,为什么这里会有银白色的丝线啊?”寒烟此话一讲让蓝绾儿瞬间提起了心,那些阴线都是机关的控制要领。
“应该是一些布料划过所留下的吧,不必在意,跟着哀家往前走吧。”
“可是这些银线排布如此整齐,根本就不像是布料所划过去的啊。”
太后不以为意,仍然在走过去的时候被飞过来的木刃刮破了手指。
“算了,不碍事的,让下人来收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