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蒋君晨苦笑,这些道理他何尝不知道,只是当知道柔妃的事情之后,他的内心的确怒火,也的确在他心中始终与华妃的关系不如自己的母亲,所以他才会怦然动怒。
“现在仔细再去想想,华妃娘娘为何要去害柔妃?她若是有这个心,就应该在你还小的时候一并处决了这个烫手之人,偏偏等到今日?她不是个傻的。而如今最想要看见你们母子关系不好的没有别人只有皇后娘娘,你难道不知道?”白起聪的话像一个启明灯,而蒋君晨也明白自己是当局者迷,如今仔细一想的确如此。
“你点醒了我!”他说着,白起聪突然问道:“你这次领功而回,可有什么嘉奖?”
“御赐亲王,仅次于太子。”
“哦?这不更加明显,爬的越高,摔的越惨,到时候再没有了华妃用母族在你身后踮起脚尖,你怕是难登大位。”白起聪说着,蒋君晨看了看左右谨慎的道:“你说话如今是越来越大胆了,天下是太子的,与我何干。”
白起聪哈哈的笑道:“在我面前你还装,不想当王的皇子不是好皇子,那时可是你说的,说的起做的到才是我的师兄。”
“隔墙有耳,要不是有暗士在,我看我们现在就被皇后盯死了。”蒋君晨笑道,又摇摇头颇为无奈,道:“这次是我鲁莽了,可是,我和养母之间的间隙怕是难以修复。”
“华妃娘娘性子纯良,说话也磊落,对你也不错,看看那难伺候的火莲,还不是她辛辛苦苦拿来给你庆生的,母子哪有隔夜仇,说说好话,认认错,态度诚恳,明日还是母慈子孝。”白起聪说着捧起了桌子上了一个小茶杯一饮而尽淡淡的说道:“说的多了嘴干,我先走了,家父向来不想我在宫中多呆,再不回去一会我家母亲又要来拿我了。”
蒋君晨笑着,示意他离去,他可不像看见首辅家中的悍妇,那真是吓死个人,也只有首辅甘之若饴,十分满足,甚至为了这位夫人拒绝了好几个绝美女子,真是一个惧内之人,蒋君晨想着,那边的利落身影已经走了很远了。
华妃宫外
“白公子!留步,白公子!”
白起聪回头一看是一个小太监,他笑道:“公公找我何事?”
“这是饲佛处的丫头给我的,说是让我交给您,是您掉的吗?”这位公公并没有看见白起聪送玉佩的场面,看见言九给他的玉佩就以为一定是人家遗落的,再听说是白起聪的,他自然高兴,这可是一个好伺候的主,兴许还能得到奖赏嘞。他乐呵呵的看着白起聪,等着他下面的话,谁知道今天的白起聪红了脸怯怯的问道:“她拒绝我了?”
小太监不明所以疑惑的问了句——“啊?”
“我长的丑吗?公公?”
“不丑,您可是美男子。”
“那完了,一定是那小丫头眼色不好,回头找个名医给她治治。”
小太监又不明白了又是一声——“啊?”
白起聪倒是没管,拿起玉佩,又递给了太监一个银子缓缓的走了许远,心想,那个大夫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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