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贝尔摩德靠在墙壁上,微垂着头喘着气,她手上还沾着血液。
柏特兰西正在室内由塞克特进行手术。
几道脚步声快速走过来,银色长发的男人扫了一眼紧闭的手术室门,旋即淡漠的视线落在贝尔摩德的身上。
“怎么回事?”
贝尔摩德抬头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又垂下头,声音稍微有些沙哑,“之后我会去向boss请罪的。”
琴酒闻言便不再去管了。
他们在外面等了许久之后,塞克特才从手术室内走出来,他摘了口罩后有些幽怨地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子弹擦着他的颈动脉而过,差一点点就划破了。”
贝尔摩德手猛地一颤。
“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然敢对我们小也开枪!”塞克特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依旧自顾自的抓狂,恨不得把那个造成柏特兰西的伤势的家伙揪出来赏一毒药。
“能进去看看他吗?”贝尔摩德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看向塞克特。
“可以是可以。”
塞克特停止抓狂,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当时他被叫过来时,看到满身是血的柏特兰西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虽然他身上大部分血液都不是他的,且因为贝尔摩德当时那明显的恐慌让他以为柏特兰西受了很重很重的伤。
......不过这个伤势在他看来也确实很重了。
他不由猜测,让柏特兰西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怕不是就是贝尔摩德本人吧??
这么一想,塞克特瞅着了一眼贝尔摩德的背影,眼底多了一丝嫌恶。
有小也还不够吗?还想着什么鱼与熊掌兼得。
虽然柏特兰西曾说过贝尔摩德最终绝对是会选他,但是......
塞克特不满地叉腰,气呼呼地走进了手术室里。
贝尔摩德站在床边,呆呆地望着柏特兰西,片刻后,她弯下腰虚虚抱了他一下,好似什么都没有说,便站起来转身离开。
琴酒和塞克特都转头看了她一眼。
确认了柏特兰西现在的情况后,琴酒事无巨细地将其汇报给了乌丸莲耶。
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boss会有多生气。
在此之前。
客厅里出现一道杯子掉落在地碎裂的声音,过来帮忙投喂猫和鸽子的灰原哀微惊,一扭头就看到千竹僵在原地,脸色突然苍白一片。
“千竹?你怎么了?”
灰原哀连忙抛下黑猫小跑过去,伸手想要扶着他。
千竹轻轻摁了摁她的肩膀,然后轻声说道:“小哀,麻烦你帮我去房间的柜子里找一个瓷瓶,里面装着的蓝白色的胶囊。”
他的声音轻到让灰原哀几乎听不见,不过她还是接收到了关键信息,她点了点头,快步跑上楼,两分钟后手中多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已经坐在沙发上的千竹接了过来,轻轻道了声谢谢后倒了颗药服下。
约莫十秒过后,他脸色愈发苍白,双眼一闭直接整个人栽倒在了沙发上,呼吸和心跳渐停。
这发展直接把灰原哀吓了一跳,一摸脉搏发现他的心跳都停了,慌忙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不过在即将拨通时,一只手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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