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翅膀,懒得理他,这货脑回路一直都这么清奇。
“好!很好!”这双拍打的翅膀就像是嘲笑他一样!“是你不给我吃得,我叫人来!”
说着他扬天长啸,连脑海里的声音都被他抛之脑后。震耳欲聋的声音直奔宋海甚至更远,声波直接飘向还在海里赶路的椒图。
椒图听到长啸,立马转向,往蛎吻这边赶。
“叫了几个”九婴轻扬眉头。
“怕了?怕就给我一个翅膀,我吃了就叫椒图回去。”
一个啊,加上这蠢货,倒不难打。
‘你能保证你和椒图能打赢她?’蛎吻大哥在他心里到。
‘没打过,不知道。’这次蛎吻心里也飘飘忽忽的,没有大声嚷嚷,在脑和里道。
‘应该能行,灭蒙死了,九婴在慢慢衰竭,一打二还是应该能行的。’三哥道。‘打不赢也没什么,反正我们进去了还是能出来。’
‘不会杀我们吧。’大哥有些担忧‘都有人想吃她翅膀了,会不会恼羞成怒。’
‘什么话,不就一翅膀吗,她还不是可以重新长出来。’蛎吻觉得他们两个有时候就是有些神经兮兮的‘你们两个别说话了,我不想听!’
听着蛎吻的话,确实听出了他的烦躁愤怒。
他们两个虽看不起蛎吻的蠢笨,但是仍旧闭了嘴,毕竟寄人翅膀下,得谨小慎微点。
这些话,蛎吻能听见,自然路卿也能。
她也意外发现了一个特点,他们说话的时候,这些肉瘤子会随着他们讲话的频率搏动,她死死的抓在上面,虽被肉瘤子震了下来,但是磕碰途中,腿被肉瘤子狠狠的撞了一下。
这就意味着,那时候,这些都是坚固而非软~~肉的。只要她能牢牢的抓~~住肉瘤子,就可以趁他们说话之际,往头顶爬。
望着远在天边的兽丹,路卿果断敛息,小身板向前冲。虽然冲力很小,但是胜在轻巧,一下子蹦了三尺高,死死的抓~~住两个肉瘤子,静待他们说话。
‘椒图来了。’就是现在,路卿赶紧蹬腿,聚精会神的盯着上面的肉瘤子一个个的往上爬。
‘就知道会是这样,被骂了吧。’
“你就为了要吃她的翅膀,将我引到九婴跟前?你这么大的头装的都是潲水吗”椒图盯着蛎吻的大头,想一掌拍过去。
这么说,他也这么做了,一根满是倒刺的尾巴打在蛎吻的嘴上,蛎吻皮厚,憨憨的咧嘴笑“我想吃这个翅膀,你给我掰下来。”
蛎吻不痛,可怜了刚刚爬上去半肉~~壁的路卿就惨了,足足被打下了三米,极其惊险的用脚使劲向后探,最后双~~腿叉开快要掰平,才险险抓在上边。
来不及去顾忌腿上的疼痛。
好在这两个寄生眼睛很喜欢唠嗑,看着蛎吻被打,他们难掩高兴得,将罪责扣在九婴不给蛎吻吃的事上。
路卿满头是汗,聚精会神的往上跑,偶尔被椒图的突然一打拍下来几米,又迅速的想跑使劲爬。或许是急迫的想要留住九婴,她像是全身都是力量一般。
终于跑到了蛎吻真正的脑袋上,以免再被打下去,她咬牙,孤注一掷往交叉缠绕的血管,经络上面跳去。蛎吻不仅皮厚,血管,经络也很结实。她虽跳的不够远,从空隙间落了下去,但是血脉,经络交杂,稳稳的接住了她,也是有惊无险。
她低头看着仿佛深渊的胃液。如今到了这儿,一切就好办了。
抓着密密麻麻交相错乱的的血脉经络往上爬,现在比方才爬那个肉~~壁简单很多,耳边清晰的传来那两个声音。
‘对对对,告诉九婴大安国的太子殿下,既聪慧又天赋好。她现在四处找天赋好的聪明娃娃,她肯定会被吸引跑哪儿去的,哪还有经历管我们。’
‘记得那次结界里的动荡,圣兽苍穹搞得,就是为了收那太子为徒,使出搬山移海的本事。你讲给九婴听。’
蛎吻将话一字不漏的复述给九婴听,椒图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来不及阻止,那货已经倾倒干净。
蛎吻本以为九婴会干净利落走人,那知她白尾一扬,九条尾巴在身后出现,九尾越来越长,迅疾如闪电,就抓~~住了椒图蛎吻两兽。
蛎吻惊恐扭头,看着椒图“怎么毫无反抗之力?”
“都跟你说过,叫你看着九婴要绕道走。”椒图咬牙切齿,三头四尾都被白尾紧紧禁锢。
本来他是准备想办法叫他们几个来支援的,都怪这蠢货。
“即便九婴再虚弱,几千年的修为和道行,哪能轮到你吃她的翅膀。你还叫我来!还抛出诱饵让她速战速决,你真是蠢猪啊蠢猪!你能和我商量一下吗,我的猪啊——”
椒图还没埋怨过瘾,两人就被甩进了一个乌漆嘛黑的地方。
“这哪儿啊......”蛎吻一脸懵逼。
‘是通道结界的缩地阵吧。’他大哥松了口气‘她没有杀我们,幸好幸好。’
路卿如坠冰窖,九婴放弃了她。扒着经络失落的发呆,但没多久,她长长吐了口气,即便如此,她也要挖了蛎吻的兽丹,带回去给爹。
弄倒一只凶兽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