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寂寞到这个地步了啊,要是这么缺男人的话,不如我帮帮你啊。”
“好啊!”
我带着心思应声允下,朝他走过去,伸过手去。刚刚抓到他的胳膊,踮起了脚尖,他又如同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去,那么激烈的反应让我很受伤。而他在触及到我受伤的眼神之后,张了张唇想讲什么,被我毫不在意地态度挡了回去。“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怕什么?”
他呵呵地笑了两声。“条件反射而已。”
我笑不出来了,所谓的条件反射是人体最本能的反应,他躲着我,怕我做什么,从心底里排斥我,反感我!
“悦,最近我感觉自己……”
“吃饭吧!”
想想,我还是缺乏知道他恋爱消息的勇气。
之后吃饭的过程忽然狂风大作,呼的一阵强风将窗扇挣脱了栓锁摔到墙上,咣当一声巨响,玻璃瞬间就碎了。
但是因为窗槽卡着,玻璃并没有掉下去。迎着呼呼的风,我还在跟郑超然开玩笑。“又得麻烦你当维修工了。”
实际上,宁波这边因为靠海,所以风比别的地方都要大,这个房子里的很多东西都不结实,就拿这个窗户来说吧郑超然都修过四五次了。
他很快解决了自己的饭,去找工具箱,他一边挽着袖子,一边跟我开玩笑。“看吧,这个家有个我省你多少事儿!”
我苦涩地笑着,男人讲话总是神经大条,这个地方怎么称得上是家,我一个人住的房子,怎么可能是家?
视线转到吱吱呀呀响着的窗扇上,这个风大的我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虽然宁波这边风大,但这么大的风还是很少见的,不免心里有些不安。
吧嗒吧嗒——
看着另一扇窗户玻璃上滑下来的水迹,心中的不安更甚了。
再去看郑超然,我连忙过去将他往边上推。
“小心!”
但因为他没防备,事发突然,我力气也没掌握好,跟他齐齐倒在地上,我压在他身上。恐慌中,我的胸挤压在我们之间,嘴巴也吻到了他的鼻子。
而与此同时,随着我讲话的声音,咣当一声,灌进来的强风带着碎玻璃砸到我身上。我无法形容这个风有多大,但有玻璃扎进我的背上了。
郑超然将我扶起来,看了看外面的情况,最快时间里跟我同时做出了决定。
“去卧室。”
“去卧室!”
卧室的窗户比较小,相对于客厅的窗户来说会更结实,毕竟来宁波两年多,卧室的窗户真的从来没出现过问题。
嗷呜的风声像是游荡着的暴龙,不停地敲击着窗玻璃,感觉随时有可能将这里洗劫。
郑超然用最快的速度处理我的背,消了毒涂了药,因为没有绷带便用卫生纸包住了。
我趴在床上,一颗心惴惴不安,饶是我不怕黑,不怕高,不怕恐怖片,但是这样的狂风骤雨面前,我还不想死。
外面开始打闪,紫红色的闪电,相当恐怖,世界末日般的感觉。房间里很闷,开着空调才舒服些,可是线路好像又出现了问题,灯闪了一下之后彻底灭了,断电了!
我开始彻底恐慌起来,恐惧地叫着郑超然的名字,他给我处理完后背之后,一直坐在离我最远的门口处,我叫了他的名字,让他过来,他才挪着身体往我这边动。
周围一片黑暗,我听着脚步声靠近,蹭蹭蹭,我也如同被惊醒的豹子般朝着他扑过去,牵动背上的伤口有些疼,但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摸到他硬硬的肌肉,我不安分地继续抓着他的胳膊往他身上摸去。
也许黑暗给了我胆识,也许是求生的本能被爱催化,半跪在床上的他很不自在地承受着我的两只爪子,直到他身体猛然一阵,哑着嗓子喊我的名字。
“景悦!”
手上灼热的温度跟逐渐肿起来的尺寸让我忽然间明白了什么,慌忙松了手,脑袋又撞上他的胸口,惹来了他的痛呼声。
“我什么也看不到,郑超然,我好怕!我们会不会死?”
我被搂进一个怀抱里,两只局促的手给了我一个尴尬的拥抱,靠在他绷紧的身体上,我急促地呼吸着,头顶又响起他的咆哮声。“景悦,你刚刚做的事情让我很生气!”
是很生气吧,他真的生气的时候会叫我全名。可是,不就摸了一下他家老二吗?别的女人摸得,我怎么就摸不得!
“以后你再做这样的傻事,我就……”
“你就怎么样,来一场啪啪啪吗?”
他沉默了会儿,后面讲的话让我有种他会咬断自己舌头的错觉,相当结巴。“你,你在讲什么,我,说的是你受伤的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