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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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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看路标上画的,咱们附近有一个大房子,估计是这个城的首领什么的吧,要不要去看看?”卡修指着路对面的那个路标,看了看雷洛。樊璞扭过头冲卡修笑了笑,说:“什么年代还首领呀,总统才对吧。”卡修瞥了一眼樊璞,继续对雷洛说“管他什么国王还是王后呢,估计阿克是个厉害人物,住的地方不会太瞎吧?我觉得办法就这一个,不然我陪你们继续找那户人家?哦对,还是刚刚我在街上问别人谁认识阿克,他们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樊璞早就放弃他所说的人家,便补充说:“跟卡修去找阿克吧,也许真的搬走了。还有,我听这个城的守卫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估计风平浪静的日子也不会多久了,左陆也因为我的摩托车到处抓我和雷洛,肯定是为了那几块飞行石解决他们的能源问题,这东西很珍贵呢”樊璞拍了拍自己的腰包,拉开了包的拉链让卡修瞧了瞧那块粉色的石头。

    真正找到路标上画上的大楼时,眼前却是冰雕一样的城堡,大门紧紧闭着。这是比卡修高出五倍多的大门,现在还缓缓地打开了一条缝,这让他想起绿洲岛地下那大铁门。

    里面跑出来了的三个守卫,都穿着厚厚羽绒服。卡修的紧张地拽着包带,倒是勒的肩膀有点酸。“请……请问你们知道……那个,呃,阿克吗?不认识的话,我们再去别处问问……”卡修看着这都比他高快一头的三个人,心里有点怯,不太自然的说着。

    “你长这么大没听说过阿克吗?”几个守卫愣了愣,笑着说“是外地人吧?你也别怕我们,最近国际形势太紧张了,我们也要当好这个门岗啊……”这个最高的守卫像哄小孩一样的说着“找她有什么事吗?不急的话,我建议你们还是等左陆那边的政策有什么消息再说吧,现在她真的忙的够呛了。”士兵指了指最高的那扇窗户,对着卡修正要继续说下去。

    “我们有这个,是阿克的,想找她应该没问题吧?”雷洛问卡修要过了包,给守卫看了一眼那个蓝宝石镶满了的手环。

    守卫交换了一下眼色,皱紧了没有,看了看雷洛。

    雷洛一直很好奇,樊璞走在哪里都能发生咚咚咚的响声,连这个冰宫也不例外。

    卡修紧紧抓住雷洛的手腕,心里依旧保持着高度的紧张。阿克到底是何方神圣,三个人心里都没底,互相揣度着对方的想法。

    “先生们,那边有直达梯,你们直接坐到最高层就可以。”身边不再是守卫,换成了个穿的正装的服务员。

    伴随电梯一点点的上升,知道确定了没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三个人稍稍放松起来。

    “你们一定要看紧我……千万别弄错了,要叫阿克姐姐……还有要用左手反面向上把手环递给她。”卡修拍了拍樊璞,示意让他让一让,钻到了雷洛和樊璞的中间。

    “你这家伙怎么不早说,来之前你就应该说好的。”樊璞狠狠的瞪了卡修一眼,黑色与红色相间的头发被他用手揉的乱糟糟的。

    “没事,放轻松”,雷洛在反复回忆卡修刚刚的交代的同时,边用手把樊璞的头发整理好,“你头发弄这么乱,别一会被人家当流浪汉赶出来”

    “本来就是流浪啊,只不过变成国际版流浪汉了。”樊璞边嘟囔着,边让雷洛继续整理着头发,卡修则一只手拽着雷洛,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装手环的小包。

    边说着,门打开了,三人已经到了最高的地方。

    这么高的地方异常的寒冷,但是更显得的宁静。这是城堡的最高楼,由厚厚的冰雕成的天花边变成了棱镜一般,折射着七彩的光线。如冰河时期一样的风格,粗狂而不失精细,一个比城堡大门稍微缩小了一点的门,正好向着雷洛他们大敞开。

    “卡修,你来走前面吧。”雷洛用手拍了拍卡修的包,示意让他走在前面。

    “要不要先敲一下门?”现在还没见到阿克,卡修已经慌了神,不安的捏着雷洛的手腕。三个人站在电梯口,一直没敢向前走。

    争吵中不易察觉门后透过的光线,伴随着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被添上了个人形射影。

    “快进来吧,不然我就先去开会了”

    第四节

    “亲爱的若不思念,便能勇赴战场。”

    这词听着好似是凄凉的,但旋律却缓慢又美好。这从脚下传来朦胧的音乐声,似得卡修内息不是那么的紧张。

    这扇大门里面是一条很长的走廊,几乎看不到尽头。上面是纯粹是冰棱镜一样的天花边,四处折射着来自白云深处的光,左边是一排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城堡的左半部分。右边一扇扇的小门,大小并不规律的排列在右边的墙壁上。

    雷洛他们三人跟着阿克沿着走廊走了一会儿,便见到阿克便突然转入一扇比其他稍微大一点的门。三个人站在门口,你看我,我看你,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你们坐沙发上等会吧,我马上就回来,那群老东西又要开会。”阿克边忙着整理桌子上散乱的到处都是的文件,边狠狠地用拳头敲了几下铃铛,扭过头对他们说,“我叫了服务,你们想吃什么喝什么等他们来了给他们说就行,尽量要些这有的,毕竟那些南方食物这儿不好弄……”阿克抱着文件,打量了他们几眼,便匆忙离开了。

    樊璞咽了口口水,然后便从桌子底下踩了一下卡修的脚,“靠谱吗?你爸也真艺高人胆大,要不咱们还是去找我说的那户吧,实在不行,随便找个看起来有钱一点的人家,投个宿也没问题啊。”

    樊璞和卡修中间坐着雷洛,樊璞只好尽量压低声音,对着卡修说“现在还是等她回来了,赶紧把那个东西给她,不然说不定一会,我们想离开就只能走窗户了。”边说着,边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窗户。

    “樊璞,想那么多干什么,我看人家挺好的啊,况且能进来就够不错了,指不定晚上还能住这儿呢,你抱怨什么啊,还有,能别踩我的脚了么,你踩错了。”雷洛用手捂住了眼睛,已经真正两天一晚没有休息,耳鸣的厉害。

    卡修捏着手环,不安的把手环在手里转来转去。雷洛也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用手拍了拍卡修的肩膀,说:“没事啦,看样子不是什么坏家伙,大不了我们走嘛,樊璞说不定还能找到他说的那户人家呢。”

    卡修想了想,像樊璞一样,咽了口口水,慢慢的说了句“我有点饿。”

    会议室里的灯全都开着,像是晚上一样,虽然没有这个必要,外面风雪映过来的光足以照亮会议室,但他们依旧

    “局势危机的程度,我就不强调了,城海已经和我们宣战了,左陆眼看着也要打过来,我们孤军奋战下去想保住什么都不可能了,灭国也是说来就来,现在我们只能和其他国家联盟,不然迟早就是灭国,依我看,先和淼谷、木乡这些接壤的国家联盟,是最可靠的。”这个头发已经花白,却一脸严肃的老人,在对旁边的年轻人大声嚷嚷着,几乎已经是以命令的语气。

    “我建议再等等!这样整个西冠地区就都卷入了战争,只会像二十年前一样,接连一定会介入和西冠密切来往的东冠国家,紧接着就是南灵,北灵,甚至鸣州的国家,最终酿成世界大战,二十年说长也长,说短也断,人民不愿意再大战,哪一国先主动联盟,相当于就是哪一国就是先激愤全世界的人民。”旁边一位褐色短发的男人站起来,对着这位严厉的老人说“国王,我不赞成我们主动联盟,这********的锅,我们这一代人背不起。”这个看似年轻的男人,说话起来却异常的成熟。

    “我们本来就是被动的!联盟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难道我们自保也是********吗?”坐在后排的一位女士说道。

    “没错,我们国家是自古以虽然就是爱好和平的国家,但是同时军用装备落后。既然这仗非要打,不联盟,我们国民只能死更多”国王揉了揉太阳穴,鬓角已经白了不少。

    “阿克,你的想法是什么?”他不想再和这个男人聊下去,便看向用手扶着头、歪着脑袋、一脸无趣的阿克,提高嗓门说到“你好歹是女王呢,就从不关心国家大事吗?”

    “女王女王,这头衔不就是个国家的门面嘛,我就是个装饰,大事还不是你们这些国王什么的来处理,我的意见有用吗?你们讨论继续,没我什么事就先走啦。”阿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对着这在座的人们摆出一个标准的笑脸,便离开了会议室。

    “这丫头其实满潇洒的,不是吗”国王左边的蓝发女人淡淡的说了句。

    “别吃了,撑死你啦,吃这么多还又瘦又矮的。”樊璞嫌弃的看着卡修,卡修一刻也没有停过吃那些小鱼干、配着些零食吃着,而樊璞自己却勉强吃了两条小鱼干便没有胃口吃下去,而是一杯杯的往肚子里灌水。

    卡修抓了两张餐巾纸,擦了擦手,嘴里还在嚼着刚刚塞进去的章鱼条。

    “你这样子,让别人见到多丢……”樊璞还没说来那个“人”字,门便被猛地推开。

    “那帮家伙真是唠叨个没完。”阿克把门狠狠地拍住,把那份文件扔到桌子上,显然根本没打开过,还是她带走时那样子。说罢,便抬头看着慌忙嚼着半条章鱼手,往肚里咽的卡修,笑了笑,说道:“没事,慢慢吃。”

    雷洛拍着卡修的背,用手指了指卡修放在包里的手环,小声地对卡修说了句:“快拿过去。”

    卡修左手便抄起手环,站起来小跑到阿克旁边,很机械的把反面向上,递给了阿克。“那个……姐姐,给。”

    “克力出什么事了?”阿克惊讶的看着卡修,又看了眼雷洛和樊璞,一把拿过手环,仔细辨认着几颗蓝宝石之间排列的顺序。金属框已经磨出了些小细纹,宝石上的污垢也显得暗淡了不少。

    “老天……这家伙三儿子都这么大了……什么时候的事……”阿克惊讶的看着卡修,又往雷洛那边看了眼。

    “那个,对不起阿……克姐姐,我不是卡修父亲的儿子,我只是卡修的朋友”雷洛尴尬的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心里十分不爽的樊璞。樊璞小声在雷洛耳边嘟囔着“反正我不喜欢随随便便当儿子。”樊璞一直在掐着雷洛的腿,把雷洛掐的笑的很僵硬。

    沉默了一会,阿克把办公桌旁的椅子拉了过来,对着雷洛他们坐了下去,侧过脸对卡修说:“他倆现在怎么样了?呃…就是你爸爸妈妈。”

    “我母亲过世了,我爸爸他在绿洲岛,看样子过得不太好,让我把这个手环交给你,哦还有,这个信。”卡修刚刚拿手环时看到,才想起这封信来,后悔着没有早点看一眼信上写的是什么。

    阿克从卡修手里拿过信,看了一眼,便放在茶几上,没再说话。

    又是一段很长的沉默。

    “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卡修刚要说下去,阿克便打断了他的话。

    “他写的很清楚了,不用说了,”阿克抬起头,看着卡修,继续说“他说,让我照顾好你,你好好……加油。”阿克没有抬头。

    “这么说,他生前和你,有什么很深的交情吗?”卡修明白阿克话里的意思,便问道“还有刚刚那个动作什么意思。让我用左手把手环给你。”

    “我慢慢和你讲吧,”阿克看了一卡修,说着:“我和他在都盟认识,我作为冰垒公主随着我爸爸,去都盟的洛高峰参加都盟洛高峰和平协会开展的战后会议,那时候我很小,才十岁多,就认识了你爸爸。”

    阿克慢慢的说,“那个时候,我刚刚认识你父亲,你们估计还没生出来呢,那个时候你爸爸才17岁,你母亲16岁,就互相喜欢得不得了”阿克笑着说,“我记得认识你父亲不到3个月的时候,你母亲就怀你了,我还记得他被他爸骂惨了呢。再后来,要不是迪符保护你母亲,估计现在就没有你了。关于这件事吧……”

    叹了口气,阿克伸手端起雷洛那杯还没有喝过的茶,给喝了一口,接着说:“我当时才10岁多,你父亲已经17岁,一个女王,一个平民,年龄差和地位差够大的吧,我俩能认识,就是因为我擅自跑出去差点掉到洛高峰的裂谷里,迪符帮我脱离险境,正好才认识你爸妈,他们对我很好。后来你爸妈还帮我计划,成功赢得我父亲的信任,安安心心的女王位置传给我,而不是我的姐姐,自己和我妈退位当老国王老女王。后来我留给你父母我小时候一直带的手环,也就是这个手环。我当时刻意用左手反着递给他,小孩子顽皮嘛,没想到他当成了暗号呢……没想到那次就是和他们永别了。二十年后,我实在没想到,以前我这样递给他们的,现在你这样递给我。”

    阿克看了看卡修,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卡修也不再问什么,低着头,雷洛和樊璞看不见他的表情。

    樊璞的嘴抽了一下,对着雷洛小声的说道:“这什么情况?”

    雷洛的回复道:“咱们不是当事人,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吧。”雷洛也想起了樊燃把雷诺的遗物交给自己那份感触,便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沉默之下楼下传来阵阵音乐变得响亮,还是那一首歌。

    第五节

    湖面泛起一丝丝涟漪,旁边高耸的树木随着风的吹过向西摇摆,一动不动的高山望着白云,和自己擦肩而过,远走他乡。

    曾经的草原沦为战场,如今的战场现是又成了草原。微风带起尘土,才一点点掩盖了血红的沙场。

    最终还是雷洛主动打破了沉默,开口说道:“阿克姐,你能告诉我们,以前战争的事情吗?我和樊璞因为左陆的战争,才逃到这里。再加上我是从鸣州来的,对这些事完全不了解,你还是冠州国家的重点人物,肯定知道的比一般人还要多。”雷洛边说着,便反过来在桌子底下掐樊璞的小腿,示意让他附和。

    “啊…对,就是雷洛说的那样,能告诉我们些情况吗?”樊璞反应了过来,立马附和着。

    因为是透明桌子,阿克清清楚楚的看到两人在下面掐来掐去的,便不再摆着严肃的表情,笑了笑,咳嗽了两声,说道:“你叫雷洛是吧,我能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但是换个地方说话,这里‘人’多眼杂。”阿克把“人”字念的特别重,根本没理樊璞已经黑下来的脸色,便起身走到了门口,又转过头对雷洛说:“你想知道的话跟我来,卡修和另一位可以在城堡里面先转转。”

    阿克迅速走出了房间,雷洛迅速对着樊璞说:“你别多想,说不定有人偷听,你们俩去去下一层等我,我马上就去找你们。”话一说完,便大步走出房门,跟着阿克往书房去。

    “那个阿克好像很不爽我啊”樊璞撅着嘴,气嘟嘟的嚷嚷着。“有什么了不起嘛。”

    卡修见状,心里慌了,便顺着雷洛意思,也对着樊璞说:“说不定真的有人偷听呢,我相信雷洛和阿克的。”说罢,卡修不小心推了桌子边放的包,掉到了地上,卡修偷来的东西散落了一地,连那身厚重的衣服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指南针,小刀,盐,都撒了一地。冰面圆滑的地板随着盐的接触,迅速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面。

    卡修连忙吧东西都塞进包里,赶紧对着樊璞说:“我一直觉这个地方有点怪,还是赶紧去楼下等雷洛吧。你刚刚不是问楼下是不是音乐会嘛,咱们下去看看走”卡修不自然的笑了笑,对着樊璞说。

    “很抱歉把你的朋友扔到那屋里,毕竟屋子里装了监控,不方便说话。”阿克把雷洛拉到书架的最后一排拐角处,对着雷洛说“我小时候偷偷藏零食,我就躲在这里吃,这个城堡唯一监控拍不到的就是这里了。”阿克一边小声的对雷洛说着,边探头探脑的看着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雷洛显然并不关心这个问题,便说着:“你把我朋友都支走了,神神秘秘要说什么啊大姐”雷洛特别无奈的说。

    “懂不懂事诶!我才刚刚三十!叫我大姐……”阿克不再显得神神秘秘,气哄哄的说:“先说正事,我现在说的有些不允许对外透露的。我长话短说吧,左陆原总统昨天去世了,紧接着那个副总统黎城就直接上台当了总统,人们反对也没有用。看样子那家伙要和我们开战。”

    阿克小声说着,“城海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和我们宣战了,可是至今没有动静,也没有出兵,全国上下心里都没底。谁也搞不懂那群家伙想干什么,我们只能加强防备了,什么也做不了,冰垒的军队根本不擅长走水路。”阿克说着,又拍了拍雷洛的肩膀。

    “冰垒可能要和其他国家联盟了,到时候如果一旦开战,我们会把人民转移去淼谷,冰垒在二十年前就这样做过,所以我建议你和你的朋友尽快去淼谷,不要在冰垒逗留,很抱歉帮不了你们”阿克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之所以只叫你一个人来,是看你在你们几个有点能力,你那个叫樊璞的朋友,我不太相信他愿意听并且能记住。但是卡修我实在没办法照顾他了,也是实在对不起他父母。因为冰垒现在太危险,让他待在这里我也没有保证,我和淼谷的女王交情很深,我会给她写信让照顾你们的。你们到了淼谷直接找她就好。我要走了,你尽快找到他俩,赶紧离开吧,这里随时都可能被炸平。咱们四个有缘再见吧。”阿克说完,没有迟疑,直接走了出去。

    等到雷洛走出了书房,阿克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突然,正当雷洛在思考刚刚阿克说的话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把雷洛吓了一跳。

    “快跑!我发现一直有几个人跟着我们,后来我和卡修想甩掉他们,他们直接冲了过来。”樊璞气喘吁吁的,说完这句话。

    “等等,到底怎么了?他们抓你们干什么?”雷洛的脑子像炸了一样。

    “我们不知道啊,我就听见他们说我们是都盟地下党的人,就要抓我们。”卡修本来就白皙的脸色,现在像死人一样,没有任何血丝。看样子这并不是开玩笑。

    站在悬崖上,谁不想勒马。雷洛便反应过来,猛地向走廊那头跑。

    可身陷这个看起来牢不可破的程波,逃出去的希望并不大。顺着城堡副楼的旋转楼梯,刚刚到达院子里,便被士兵给包围了。

    “说吧,你们什么目的,来这里想干什么。”褐色的头发死死地趴在头上,这个男人正在看着牢里坐在地上的三个人。地牢的空气很潮湿,灰色的石砖墙被爬虫在墙缝里进进出出,彼此打着照应。

    “我都说了我们冤枉!”樊璞站了起来,握着铁栏杆,特别生气的说:“我们不是什么都盟地下党,你有什么证据吗!别随意冤枉人行么!”樊璞本身力气就大大,不算很粗的铁栏已经被他捏的有些变形。

    “已经搜出来你们的制服了,还狡辩!要不是在监控里看到你们把制服掉出来,我们根本不能想象你们几个小毛孩居然是地下党的人。”这个褐色头发的男人,拿着船夫给卡修那套厚厚的衣服,得意地在他们三个人面前比划着。

    “能让我们和阿…让我们和女王谈谈吗”雷洛让樊璞不要冲动,慢慢的缓和着说:“我们也不知道这衣服哪里来的”

    “不,这衣服是我说的那个船夫给我的。”卡修看着雷洛,有些颤抖着说出了这句话。

    “你看,自己都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等通告吧。”这个男人笑着,把这套衣服又塞进了包里,大步大步的走出了地牢。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是那个所谓的地下党吗?!”樊璞气冲冲的对着卡修吵着。

    “不……不是,我离开绿洲岛的时候,觉得拿上他们的衣服好伪装……对不起……”卡修委屈的看着雷洛,盼望着雷洛能帮他说什么话。

    “我就知道,我就说怎么可能和杀害父亲的人在一起。”阿克从地牢的背面走了出来,对着卡修摆了个鬼脸,出现在牢房的前面。“你们还真是大胆啊,那帮家伙的东西都敢留着,你们没被当场打死已经算仁慈的了。”阿克坐在刚刚那个男人坐的位置上,阿克顺着梯子,爬上去把监控头扭了下,以保证看不到自己和牢房里的三个人。下来后,从牢房后面拖出来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包。

    “女王决定不了什么事情,只有国王有权利,可惜我现在还没有找国王,只有我爸说了算。哪怕你们是冤枉的,我也不能说什么。”阿克叹了口气,但突然瞪着眼,对雷洛的小声说着“我刚刚在牢房背面的窗户台上给你们放了把锤子,这牢好多年没修了,你们几下子就能把牢房背面的墙给撬开,特简单,我小时候就给撬过一次呢。还有我专门交代让你走,怎么还整这么多事……”

    他们三个人什么都还没反应过来,阿克依旧没完的继续说:“樊璞,你那辆破摩托我偷偷帮你运到我屋子的阳台上了,你应该能带三个人吧?走的时候别忘记拿上我给你们准备的这几个包,我看了看你们的行李,那些破烂玩意野外根本用不上。再说一次有缘再见吧。”阿克突然拍了一下牢门,表情换做一脸不开心的样子,离开了地牢。

    “她刚刚说什么了?”樊璞一脸迷茫的问了一句,楞了一下,打了个激灵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抄起窗户上的锤子,开始狠狠地敲击着松动的砖石。

    “女王的表现很好呢,居然去审问犯人了,看样子并不像表面那样不关心国事啊。”褐色头发的男人依旧自信的在监控室笑着。但是笑声没超过一分钟便停止了,变成了愤怒的吼声以及咬牙切齿扭曲的表情。因为此时此刻,牢房的监控镜头里,卡修迅速地提着拿起三个看不清的东西,和雷洛樊璞跑出了牢房的监控范围。

    “雷洛!坐电梯还是爬楼梯!”樊璞看到后面追上来的人,大声的对雷洛吆喝着。

    “电梯,电梯!我们哪里来那么多劲爬那么高!”卡修第一个跑进电梯里,相继雷洛和樊璞跑了进来,迅速的按了顶层的按钮。

    “何苦呢这是……走到哪里都变成逃犯,冤死我算了。”樊璞气喘吁吁的抱怨着,同时准备等待电梯门开了之后第二次的极速冲刺。

    电梯门打开了,守卫们还没有追上来,三人迅速的跑进那扇大门,来到了阿克办公室的那扇房门。

    樊璞很粗鲁的一脚踢开了门,等卡修和雷洛进来后,又迅速用沙发把门堵住,才发现阿克并不在房间里,但摩托车却在阳台上放着。

    后面的人已经追上来了,樊璞才把摩托车调配好。

    “雷洛你坐后面,抱紧我腰,卡修你坐我前面好好趴着,握紧车把手!别抬头挡我视线!”樊璞冲雷洛和卡修大喊着。便把阳台的门和窗帘拉住。

    “那三个包,雷洛你拿好!我们的东西别想着去拿了!有这些就够了,动作麻利点!”樊璞已经能听到大门被撞开的声音。

    守卫们立马拉开了窗帘,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夜幕降临后,风雪呼啸的山脉。

    在冰垒的上空,寒风凌厉,雪山在飞舞的大雪中若隐若现,一辆颠颠簸簸的摩托,正在往冰垒的东南方驶去。

    阿克站在城墙上,在风雪中那个会议上的蓝发女人跑过来了说:“刚刚有囚犯越狱了,我听说刚刚你还审问了他们,没出什么事吧?”这个比阿克稍微矮一点的深蓝发色的女人一把抱住阿克,声音略微颤抖的说着。阿克反而略带韵味的笑了笑,轻轻的说着“妈,我没事。”

    风停了下来,波澜的湖面渐渐变成一面明镜,映照着蔚蓝的天空,伴随着湖底冒起的气泡,从湖心又引起圆圆的波浪。

    这片雾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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