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突然晕倒,是低血糖了吗?要不要喝碗汤,吃点奶酪通心粉?”
王拒绝了他的搀扶,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教授在亚当斯去献殷勤的时候已经起身帮她盛了一碗,放在边上离他最远的位置,非常识相的不在此时触她霉头。
王收敛怒气坐了下来,确实是很饿,也就专心吃饭了,亚当斯顺便和她提:“还好女士你没能去送那位小姐,她家里真是一团乱,我也刚回来不久。”
“乱?”女士问道。
“当然不是房间乱,是关系和人太乱了,又遇上警察,这才拖到现在,可怜的琼发着低烧还要应付那些亲戚。”亚当斯也举杯喝了一口红酒促进睡眠,但事实上他也已经够累的了。“女士你知道那家公司吗?否则白天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因为过去的工作我知道那个人,今天上网核实了一下,那位遇难者真的是军火商。”女士说道,但没有接着说的意思,反而道:“总之这个委托,你不适合接。”
亚当斯诧异的看她,她白天还很殷勤的!教授摇晃着酒杯,浅笑不语。
“你有想过她的身份和你的身份吗?”女士问道,可亚当斯显然没有听进去,“我家是我家,我是我。”
“你这么想可别人不一定这么想。而且,假设这真的是凶杀而不是事故,你要知道凶手很可能不是一家半吊子的侦探事务所能解决的,这不像上次哈森的事情一样,只牵涉到财产继承。这是军火,是会关系到政治立场的。你知道布鲁诺·西蒙斯吧,那就是......”
“我明白女士是在担心我。”亚当斯说道。“可女士想帮助琼,我也想,女士你就是太小心翼翼的保护我们了。那么我向你保证,我会量力而行,好吗?”
牵扯到复杂的东西,即使是所谓的正义,也不能让亚当斯拿自己的家人冒险,他是二世祖没错,但他已经很胡来了,不能再给家里的亲人带来更多的麻烦和危险。
“我很高兴你能听取我的意见,Adams。”王明显松了一口气,可亚当斯反问她:“那么你呢,女士?”
“什么?”
“我能发现女士在在意一些事情,但女士在劝告我的时候,是否也量力而行了?”亚当斯说道。“我并不是想打击您,我只是想说,您的烦恼可以告诉我们,不论是我还是教授,甚至是纪,都会帮你的。”
本来王还以为少爷成了教授的说客,但教授的神情看起来又不像,她轻声道:“我明白,谢谢你,Adams,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帮助,会向你们申请援手的。”
她当然说的仅仅是客气话,有些路需要她一个人走,而且不能连累到他们,那时候的求援,也许是死亡邀约。
宵夜结束,他们关灯上楼,亚当斯在三楼,所以先和他们分开,等走到四楼,王才发难,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上来,揪住教授的领子,压低声音质问:“你怎么敢偷袭我?!这就是你的绅士风度吗?!”
教授举起双手投降,道:“很明显当时阻止你出门的办法只有这一种,我又没有工具,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真是抱歉啊女士。”
“你的阻止对结果没有任何改变,哪怕你今天阻止了我,我明天也会去找她......”她说到这里,有些明白了,Lanchester不会做无用功。
除非她明天就再也见不到那个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