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烟又大又不暖和。谁在意他稀不稀罕,正巧便宜了我。”
曹良瑟一想,刮着曹良锦的脸笑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姐夫若不是这样说,能将这炉子搁到你这儿吗?”
曹良锦微微一愣,眼睛扫过那两个炉子,又问小莲:“姑爷屋子里炉子么?”
小莲摇摇头。
“怎么,我们曹家这样大,还给不了他多一个炉子吗?”曹良锦道。
小莲替自家姑爷抱不平,道:“姑爷和小姐分房本就传出去不太好,如果去要炉子,难保送过去的下人看到了些什么,不会下来乱嚼舌根。”
曹良锦撇撇嘴,道:“这样,你把炉子烧旺了,给他送一个去。省得到时候他病了,他娘又逮着我说个不停。”
小莲点点头,领命加炭去了。
方景瑞走在夜色里,突然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两姐妹进屋,曹良瑟想着明日就要走了,下次见面可能又是许久,不由感伤起来,流下眼泪。
曹良锦见此,心里虽然也有些不舍,但还是强打着笑容,取笑自家妹子道:“都是个嫁人了的,还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哭,小心叶禄生觉得你是个软弱无能的人。”
曹良瑟听此,忙擦干眼泪,道:“禄生说了,女子那样刚强做什么?反而……”
“反而……”曹良锦笑着接话道:“反而你这样的弱不禁风,更加惹人怜爱吧!”
曹良瑟一听,脸红了一大半。曹良锦看着,道:“冲着你这个样子看来,在叶家也没受什么委屈,叶禄生也算是个好人。”
“他对我很好。”曹良瑟答应着。
曹良锦又小声道:“只是我看见你和那个沈芸倒是走得极近。”
“嗯,她也是个可怜人。”曹良瑟道。
“她又什么可怜的?”曹良锦不满地扯了扯袖子。
眼看着左右无人,曹良瑟凑上前,小声道:“她呀,今后都不能生孩子了的。”
曹良锦有些惊讶,问:“可是真的吗?”
“嗯,”曹良瑟点点头,叹口气道:“那日,绮罗告诉我她突然悄悄请了大夫诊治,我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大病呢,便要绮罗去问问。也不知道这个丫头用了什么法子,竟带回来这个消息。”
绮罗站在一边,腹诽道:“还能怎么样,给多一些钱就是了。”
“呀,那她倒真是……”
“可不是,”曹良瑟道:“所以啊,我那些娘求来的药也不曾给他,就怕刺激到了她。”
“药,什么药?”曹良锦倒是一下子就好奇别的事来,追问道:“我怎么没听娘说过?”
“……”曹良瑟说不出话来,虽然姐妹二人情深,但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地嫁妆里还有一袋子助孕的药草吧?
见到这个反应,曹良锦猜到不少,便不再追问,眼看外面夜深风大,便让曹良瑟今夜在此歇下。
曹良瑟想着今夜叶禄生回去沈芸那里,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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