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你还要给禄欢做个表率,怎能做个混吃等死的闲人。”
叶禄安不解,叶老夫人又道:“茶园管的再好,也就这么个样子;再来我也管不了太多,码头的几艘货船我也实在没那个力气打理看管。”
叶禄安听得其中意思,可不是,茶园就那么些地方,收益差价不大,混不出个什么名堂;若是管了货船,市场倒是大得很,见识也增广不少……立刻道:“若大娘放心,禄安可以去当个下手,帮衬着些。”
叶老夫人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叶家三少爷,当下手不仅失了身份也辱没了人才,等我把那边沟通好后,你便是这些货船的船长。”
叶禄安喜得说不出话,只狠狠地点头,芮喜见此,无意道:“王夫人是三少爷的后母,很该为三少爷打算,怎知转手茶园的事竟是她第一个提出的。”
叶禄安听此,问道:“此话可当真?”芮喜见叶老夫人并未阻止,又道:“可不是,我昨夜就在这里听得真真儿的。”
叶老夫人这才呵道:“好了,不许没完没了的。”说罢,又看向叶禄安道:“不是大娘念法多,只是这过继的终比不过自家的,她都肯为了王家牺牲你的前途,可见一斑。”
叶禄安已是气得发抖,道:“我平日里与她装母慈子孝也是尽心的,不想她仍会如此对我;大娘可能要笑话禄安,其实,禄安一直想着,若是当年娘临死前,把禄安过继给大娘该是多好。”
叶老夫人笑道:“什么过继不过继,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如此让叶禄安退下了,进屋休息不提。
临睡前,叶老夫人冷笑道:“林氏啊林氏,你看,你的儿子并不满意你给他铺得路啊。”
这边,叶禄生不顾沈芸劝解,拖着叶禄欢和张琴溪看戏去了。
沈芸一肚子气,回屋坐了,只觉得心烦胸闷,香华道:“天气回温,感觉闷也是有的。”
说罢推开窗,突然一件物什掉在眼前,香华捡起一看竟是一角粗布衣料,越看越眼熟,突然大叫道:“鬼啊!”
沈芸一听,骂道:“乱叫什么,吃错药了!”
香华颤颤巍巍地退过去,指着那衣料道:“芸娘看,那是不是妙人生前穿过的……”
沈芸立刻捂了她的嘴,道:“胡说八道!那人死去多时了,早不来晚不来,怎么现在才出来吓人?”
香华却是吓得不轻,沈芸也被她弄得疑神疑鬼,道:“把灯多点几盏着吧。”
香华应了,走到一边刚要上火,忽然听得有水滴声,一抬头竟是窗边传来的,正要去关上,借着月色一瞥,竟是鲜红一大片!香华吓得腿一软便倒下了,乱叫道:“有鬼有鬼,妙人回来了……”
沈芸一看那滩红也是心慌,又见那片红中还有一个物件,便取了杆子,一挑,竟是一方手绢,素白的绢子染着像血一样的东西,现在还一滴滴往下掉。
香华一看,果然是妙人的那方西洋手绢,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远处,一个身影悄悄跑远了。
ps:应该都知道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