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苒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看得白茹心里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苒苒,你说你看上他不就是为了他那张脸。这婚结了三年,你们一次都没有做过,你说你图啥呀?”
时苒抿了抿唇:“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看,姜瑜缘出了车祸。”
白茹嚯地一下站了起来:“所以呢,他去了医院,结婚当天就把你一个人丢在婚房?!尼玛,你别拦着我,我一定去打死他!”
时苒温柔又不失强势地把她摁回原处:“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再提也没有意思。我们刚结婚的那年,有试过很多次。结婚的前一个月,他因为姜瑜缘受伤的事情,没有兴致和我做。后来姜瑜缘好了,第一次的时候,是我也喝醉了,和他接吻,也尝试着做了。”
“然后呢?”白茹迫不及待地问。
时苒回忆了那天的场景,语气幽幽地道:“然后他裤子都脱了,我胃里翻滚的厉害,就吐了,我记得他当时就萎了。第二次的时候他身上带了别的女人的味道,我觉得恶心又吐了,他又萎了。还有一次是我先用手帮他,不小心过了点力气……到后面第二年,他必须要靠吃药才能够有兴致。”
听到前面的时候,白茹捂着肚子哈哈哈笑出声,听到后面两句的时候她脸色又变了,怒极拍案而起:“吃药,这不是羞辱你吗?”
时苒解释说:“所以在他吃完药后我没兴致了,第三年我工作上的压力大,有了轻微的抑郁症,性冷淡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后来的事情就是法庭上那样,你都知道的。”
想到之前法庭上时苒提及的那些证据和辩词,白茹顿觉心中出了一口恶气:“苒苒你说的对,谁的青春不是青春,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他计较了。不过虽然是这样,我就是觉得痛快,他真是活该!”
“等等,苒苒,你不是还出示了他和其他女人暧昧的照片吗,他和其他的女人总不至于是单纯的暧昧吧。”
“大概是因为他对其他的女人能够顺利的硬/得起来?”时苒神色淡然,显然已经对江云深的事情释怀。
“这是什么理由啊,要搁我,我就让他这辈子对全世界的女人都硬不起来。”白茹朝着她比了一个剪刀手。
时苒抿唇一笑:“为了他把自己搭进去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在刚开始的时候她的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念头,但这种玉石俱焚的事情绝对做不来,不是没有勇气,而是为了江云深并不值得。
听了时苒的这句话,白茹又心塞了,虽然早就知道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从人道主义来看,对方也同样被耽搁了三年的青春,但对方做错事情不体贴在先,还多次在婚内出轨,横看竖看都是大写的渣男,于情于理都是那个江云深的错。
“苒苒,既然是这种情况,你怎么就不早点和他离婚呢,你都对他性冷淡了,还图他啥啊,脸吗,靠脸也不能吃饭啊?”白茹不解说。
时苒摇了摇头:“婚后流的泪,婚前脑子进的水,你就当我脑子进水的时间太长,所以排水需要的时间也比较长吧。”
白茹拍拍她的肩:“好啦,你想开就好了。早点摆脱这种人总归是好事,等我们庆祝一番,过几天让律师和他去打官司。你要是觉得烦心的话,等下一场官司结束,陪我一块去来场欧洲一月游怎么样?到时候看上什么顺眼的小鲜肉,你想睡哪个就睡哪个,咱们还年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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