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
悦耳好听又带了那么一丝丝欠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南细细眼睛都懒得睁开都知道是那死妖孽。
小时候胖成一团的小正太如今出落得身体纤长,俊美无比,足足比自己高了两个脑袋,此刻逆着阳光朝她戏谑的笑。
看了这么些年,还是很自然反应地呆了几秒,那脸漂亮的……简直还要不要庄里的女人们活了。
听到衣裙簌簌有人坐下的声音,南细细仍是一副快睡着的样子。
祁昱陌枕了一只手臂,微微眯了眼。
清风拂过,吹得墨发乱舞,兀自风华。
“祁昱陌,要是把我的秘密抖出去了,我跟你没完。”
南细细恶狠狠道,好死不死自己前一阵溜出庄被这小子发现还跟了一路,后来打架又打不赢他,只能口头威胁着。
想着还翻了个大白眼,“老是没大没小的,叫姐姐懂吗?好歹我还比你年长。”
祁昱陌懒得跟她争,舒展一只长腿压在南细细肚子上。
“吵死了,睡觉。”
我忍……南细细敢怒不敢言。
祁昱陌,总有一天,你把柄落我手里就死!定!了!
弥云北朝朝堂帝王祁皇最小的儿子出生时胎月未足,气微极弱。
当朝国师算其幼时不能待在皇宫中,不然活不满成年。
而那时南家医术盛极当世,那小皇子被秘密送入南家,对外称小皇子早产而亡。
南细细再次翻了个大白眼,这死无赖哪里有什么皇子的尊严形象,以前那些小言简直是误导,误导啊!
两人各自怀着心事的样子,都是似睡非睡的模样。
“对了,师傅让我告诉你,明日你就可以出庄了。”祁昱陌身上的袍子睡得松松垮垮的,也不予整理,懒洋洋地压了只胳膊在女孩子身上,轻轻松松的说道,“走吧,回去了。”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
“祁昱陌……”南细细凉凉地叫道,“你是不是,想打架?”
“我饿了,先走一步。”一溜烟祁昱陌就闪得没了影。
南细细收了手里的银针,脸上带着微笑,“下次让你试试我的新南氏针法……”
看了看天色,慢慢悠悠地回走。
“哇……哇……哇……”一群乌鸦静静掠过南细细的头顶。
她看了一眼那两个沉重的“包袱”,额角青筋跳动了几下。
“娘,我可以带上若儿,”那丫头若儿听到开心眼里冒着小星星。
“小姐小姐亲爱的小小姐~~~”扑上来蹭着自己。
南细细叹了口气,还不是怪自己带出的丫头都没个正形。
“不过,他……”一只长臂搂过自己,是没心没肺的声音,“细细,别耽搁了,走吧。”
他低头却在她耳边小小声说,“咳,前一段时间,有个人,出了某处,到了某处,恩……还见了某些人……”
南细细暗地恶狠狠掐了祁昱陌一把,“爹,娘,我们走了……”南细细火大地想把祁昱陌原地摁在地上摩擦。
“等等。细细,带上这个。”
南谨之一脸不舍地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女大不中留啊……呜呜……
“爹……”南细细有点嫌弃地望着他,又不是嫁女儿,做这种表情感觉她好像要驾鹤西游了一样。
手心里被放了一套药理针。
“居然这么精致?”南细细眼露精光,终于传给她了。
爱不释手地打开来,居然针料是用雨晶石做的,这老头子,看不出来这么爆发户。用这都能够买下弥云的几座城池了。
“细细,听爹说,这套针法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刻,不能轻易使用,这个东西连着医者的命脉。”
南谨之难得肃容道,“爹希望你永远都用不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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