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皮哥,兄弟不太懂事,刚刚来上班的,您宽宏大量,就不和他一般计较了。”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民警一边把那个拦车的民警往身后拉。
“是么?他可足足浪费了我差不多十分钟时间啊。”
“皮哥可和市长都是铁兄弟,他的车你也敢查?赶快和皮哥道歉!”
那个民警一脸委屈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这不还没查么?”
“哦?看你的样子还打算再查啊?!”
“不...不是这个意思。”
张欣轻轻咳了几下,示意快走,比和他废话了,皮哥点点头,说:“老子现在有大事,没心思管你,改日,老子在收拾你。”
那个民警连忙点头哈腰的认错,表示自己是无心的。
车再次启动,皮哥回到车里拿起一罐啤酒喝了起来,笑骂道:“狗日的,那小子,真是,不把他们队长找来还谈不好话,以后三义会越来越难发展了。”
张欣淡淡的笑了一下,说:“这有什么的,迟早他们都会听话不是么?”
皮哥笑了一下说:“哈哈!兄弟,三义会迟早要垮的,只是别垮在我的手上就好,和上头那帮人简直是玩不起,但现在就是得和他们玩,三义会才能在这个社会立足。”
张欣点头说:“我想刚刚如果没有我们在的话,您应该会让他们排查吧。”皮哥愣了一下,说:“呃...确实,多一事总比少一事好,不过兄弟你别担心,你的兄弟就是我的手足,我即使毁了三义会也会保护你们的。”
张欣点点头,说:“有劳兄弟了,这年头能帮人帮到这个份上的已经很少了。”
“哈哈哈...”
黑色的路虎在这座不夜城里面飞驰,整个城市即使在深夜也是一片喧闹,巨大的荧幕上面放着重金属乐队的演唱会,情侣手拉手在大街小巷里面肆无忌惮的逛着,无数道耀眼的霓虹灯,激光灯束照亮了整片天空,让月亮都无地自容。
终于,路虎颠颠簸簸的开进了乾坤山,皮哥打开了手机,说:“兄弟,你们为什么非要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只要跟我说一声,保证你们...”
“谢谢了,皮哥,不过我要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在自己的陋室里面好*作一些。”
“哦哦,那好,那兄弟,就此别过,有什么事情在联系我啊。”
张欣冲皮哥笑了一下,推了一下黄云泽,说:“喂,别睡了,到地方了,该下车了。”
黄云泽昏昏沉沉的爬起来说:“这哪啊?不是去黑帮么...”
“哈哈,你还真就把我们三义会当黑帮了啊。”
“那这是哪啊?”还没睡醒。
“乾坤山!下去下去。”
张欣一把把黄云泽推了下去,黄云泽差点没摔倒山沟里,茫然地说:“我靠!你轻点啊,我差点被你推死了。”
“哈哈,兄弟,我就不送你们了,有事情联系啊!”
“嗯!皮哥走好!”
“你怎么会认识黑帮的人啊?”两个人走在森林的一条小道上,黄云泽差不多清醒了一点,问道。
张欣拿起一根树枝朝地上戳了几下,说:“当时,你们被抓走了以后,我就选定这个地方建我的秘密基地,但是我也需要人帮忙,即使我有再大的本事,也是没有用的,我打听到,三义会老大的母亲得了绝症,全国都治不好,于是,我便主动上门找到了他。”
黄云泽“哦”了一声,说:“我听到你治好了什么疑难杂症为什么会感到那么正常呢?”
张欣笑了笑说:“你也知道的,我很快就调制出了药剂救了他母亲,皮哥是一个很孝顺的人,他当时就要切断手指发誓和我同甘共苦,认我做他的兄弟,以后的事情就办的很顺利了。”
黄云泽一瘸一拐地走,说:“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成这个样子啊...当初我们太天真了,还是你看的远一些啊。”
张欣没有答话,只是摇了摇头。
两人七拐八拐,还穿过了一个山洞,走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终于到达了目标地点。
“哇!你的秘密基地好...好帅啊。”黄云泽看着这间小木屋目瞪口呆,他以为以张欣的实力怎么着也得搞一个小别墅出来啊。
张欣冷哼一声,说:“鼠目寸光吧你,进来你就知道了。”
不用多说,当黄云泽看到了张欣那类似科学实验室一般的基地的时候差点又昏了过去。
“哇塞!你这几年是不是做什么生化武器打算控制世界啊?”
“前几个月是有这个打算的,僵尸病毒也研制的差不多了,但是会伤到很多无辜的人,而且解药很难大规模喷洒,必须得注射,所以作罢。”
“...”
张欣按了一下遥控器,一只机械臂打开了冰箱,张欣说:“你要喝什么么?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还好都是擦伤,如果那颗子弹真的打进你的肩骨,那可就麻烦了。”
黄云泽口干舌燥,说:“随便吧,有什么喝什么,你最近改学医了?”
张欣拿出两瓶可乐,扔给黄云泽一瓶,说:“这几年我把图基本上都已经看完了,医学的也是,大手术即使不精通,给你处理个伤口还是绰绰有余的。”
黄云泽“咕咚咕咚”的大口喝着可乐,擦了擦嘴说:“那好吧,那你下手轻一点啊,我还有几件事要问你。”
张欣一边戴上白手套,一边说:“第一个问题,我刚刚给你放的那段音频是怎么回事,第二个问题,我们的下一个计划是什么。”
黄云泽白了他一眼,“怎么,会读心术很牛掰啊?”
张欣耸耸肩说:“我不用读心术都知道你怎么想的,下面我来为你解答第一个问题,来,把毛巾含着先。”
黄云泽莫名其妙的*毛巾,只见张欣将医用棉球蘸了一下一个烧瓶内的药剂,然后往黄云泽枪伤的地方抹去。
“唔...我靠!!”
“叫你丫含着,我知道很疼,但是也很有效。”
“唔...”
“关于那个音频,那是我前几个月来的一个分析结果,你现在看大屏幕...”说完,张欣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下,两个荧屏上显示出了两个人的大脑的显示图。
“看得出有什么不同么?”
黄云泽茫然的摇摇头,表情一下子又狰狞起来,那个神奇的药剂又沾上了他的伤口。
张欣拍了一下头,说:“我几个月前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之所以有和别人不同的能力是因为我们的大脑和其他人不一样,但这是一种正常的人类进化,只不过进化过程十分缓慢,而根据我的计算,这种进化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于此同时,五区,管理组。
“中校费奕宁,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管理组在关于目标的战斗情报方面对你进行了隐瞒?”一个满头白丝的耄耋老人,手持纯银狮头拐杖,有点微微怒气地说。
“我已经将战斗情况都录制下来了,管理组的诸位也应该已经看到了,这实在是无法理解对么?”费奕宁冷冷地说。
“我们管理组从来就没有对你们特工组隐瞒过什么信息!反倒是你们特工组的人一直都在对我们进行打压,难道不是么?”一个地中海的中年男人将文件夹一摔,怒斥道。
“那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目标居然就这样溜走了,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对方点了一支烟,缓缓的说。
“我来给你答复。”
边澈走进了会议室,费奕宁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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