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这顿饭,哥哥姐姐们吃的急,显然是饿毁了,但是最基本的礼仪还是在,大哥大姐还时不时给爹娘夹菜,小哥塞的满嘴都是,还不住的说好吃。
陶安今年也才五岁多点,他去地里其实也干不了多少活,但却可以帮忙给大家送水,捡拾掉落在地上的麦子,这个活她也能干,但阿奶舍不得她晒太阳,就让她留在家里照顾这些小动物。
吃过饭姐姐去刷洗,阿爹心疼老母亲,片刻也没耽误的带上已经放凉,又在井里面冰了一会儿,装进保温瓶(也能保凉)的绿豆水去地了。
阿娘招呼大家尽快休息,三点半起来,四点到地里面集合。
到底是土坯瓦房,夏天一进屋子就一股凉意,非常凉快,阿酒也累了,跟着姐姐们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她睡醒的时候,家里又剩下她自己,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从仓库拿了一小筐蓝莓去洗了洗,然后坐在葡萄树下慢悠悠的吃完,甜糯的口感,让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哎呀这日子,真是太享受了。”
每年麦收季奶奶都会腌制咸鸭蛋和变蛋,晌午吃了顿好的,晚上这顿奶奶准备擀面条。
上午熬得一大锅绿豆汤一共装了四个暖瓶,下晌就不用熬了,毕竟地里面还有西瓜呢,够吃也够喝。
知道晚上要吃面条,早早的阿酒就将青菜剔苗,早期撒下去的菜苗都挤,挑选大的拔掉,留给小的空间继续茁壮成长,薅了一大盆的青菜,还割了一大把韭菜,拽了一小盆荆芥,这是他们中原人吃面条的必备品。
擀面条的面要和的硬一些,才能擀出来劲道不粘的面条,所以以她现在的身量,怕是还做不到,干脆就不给奶奶添乱。
上午拿出来番茄辣椒还有,其他菜基本上吃的七七八八了。
她去后院拽了点儿红薯秧扔给羊母女,将奶奶他们带回来的草扔给兔子,又给家禽填了水,剁了空间修理出来的菜叶子,混合着麸子喂给它们。
她这儿正忙得脚不沾地呢,后院突然传来杀猪般的哭喊声,吓得阿酒就是一哆嗦。
透过门缝她看到是后排的邻居家出事儿了,一个男的拿着菜刀冲进去,拽着一个女的就往外拖,一边拖拽,一边朝着她的身上揣,从下脚的速度就能看出来他的狠。
哭喊声是随后跟出来的张奶奶发出的。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要谋杀了,大家快来帮忙啊,”
原来拿着刀冲进去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张家女婿,正是麦收农忙的时候,他们夫妻俩跑娘家干啥?
回来就回来,怎么还上刀了?
在家闲的长毛的阿酒,从后院搬来个小凳子,打开了后门门栓,露出一个缝,扒拉着往外瞅。
留守在家里做饭的大多是家里的老人和孩子,看到对方拿刀,谁也不敢上前,但已经有人跑着去叫公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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