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舒坦,即使蚊蝇多,老鼠多,也不影响她对这个家的喜欢。
茅房发憷完全是坑太深,她怕掉下去,而且一到夏天这里面的蛆虫就到处爬,实在是恶心。
好在她年龄比较小,奶奶为了她的安全,就让她去后院的菜地拉。
她最开始也有些嫌弃吃大粪浇出来的菜,可是后来习惯了,关键吃这个总比吃农药灌出来的菜好吧?
你再嫌弃,老祖宗都是这么种下来的,你嫌弃的过来吗?
所以她现在已经完全适应了当下的农家生活,要不能在花生地那么放得开,直接咬开就吃吗?
现在的土地和蔬菜就算再脏,也比后世农药化肥喂出来的一切强百倍。
平时能吃自己种的,绝对不吃仓库里拿的。
就连这个时候他们俩手里拿的这两颗枣,小酒也是洗了又洗才敢给小哥吃,谁知道这是不是用药水泡过的呀。
“挺脆的,就是好像不太甜呢,没咱家枣树上结的甜,过几天打枣子的时候,哥给你洗几个,你尝尝。”
的确不甜,但是汁儿比较多,也不知道是哪儿产的,我国地大物博,连枣子都分很多种,吃都吃不过来。
傍晚,家里人还没回来,兄妹俩又将鸡鸭鹅窝里面的蛋捡了一遍,始终记得奶奶的话,不能捡完,捡完它们就不繁蛋了,大公鸡像个守护神一样来回巡视,好在已经完全熟悉了他们俩,从来不敢上前啄,大概是被小哥的气势给吓住了。
“你敢叨我妹妹试试,我让我爹把你抹了脖子,看你还狂不狂!”
一句话吼出,正在打鸣的大公鸡,一下就老实了,就连旁边的大白鹅,也不敢叫唤了。
“哥,咱家以前喂过狗狗吗?”
小哥点头,“喂过,咱大哥没出生前,家里就有一只狗,喂了好几年了,后来陪着大哥二哥长大,九岁的时候没了,大哥二哥伤心了好久,从此以后再也不养了,”
小酒立马明白,这是害怕分别啊,不过小哥能这么清楚的讲出来,看来这只狗在家里没少被提及。
兄妹俩刚将这些蛋捡出来,把鸡鸭鹅赶回屋子里,就听到家里的后门被拍响了。
“有人吗?老嫂子在家吗?有人吗?”
小哥一听这人的声音,立即捂住小酒的嘴,小酒眨了眨眼,挣扎着自己捂嘴,不想让小哥刚摸过鸡蛋的手摸自己,所以她宁愿自己捂着。
等人走了,她才小声问:“咋了呀?那不是牛奶奶的声音吗?”
“她是来咱家喝免费的羊奶的,奶奶说她天天来,每次来都端一个大盆,她挤完了,咱就喝不了了,难道你就没注意,我们已经连续三天晚上没喝羊奶了?”
小酒一愣,随即才反应了过来,这不说,还真没注意,主要她现在吃主食了,所以羊奶反倒忘了。
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