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他不能在此耽搁,一定要找到雪吟,他说过会保护好她的,不能让她受一点点委屈。踏开步子走进了浓浓白雾之中......
大榕树下,雪吟吃着糕点把一只路过的蚂蚁放在手心,看着它从在这头走到那端又重新拈起搁置在掌心,反反复复觉得乏味至极才把它扔到路上烈阳之下。
“玘川!”
“玘川!”
“玘川,醒醒,醒醒。”见他不答,也未有一丝丝想要醒来的痕迹。甚觉奇怪,还未细细想就见一双白皙的赤足站在眼前,眼光随之向上移动橙色的罗裙在向上是一张美艳的脸。
“小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怎么有事?”
“那是你家夫君么?他好像不是睡着了,需不需要我帮你看一看?”女子也不管别人同意与否兀自就蹲了下来,手还未碰到男人就被一把抓了去。
“嗬,你还真是不死心啦,倒是小瞧你了,还不现身。”雪吟扼住女子白皙的手腕一用力,手腕尽然变成一只白骨爪。
“看来还真是小瞧你了。”女子摇身一变幻化一只三足蛤蟆,足足有三丈来高,吐出长长的舌头卷住大榕树,轻轻一拔,树木便连根拔起。
雪吟忙搂起玘川飞至空中运起法术稳稳站住:“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不过是一只金蟾,你不去追苍蝇跑来这里做什么?”
“苍蝇,苍蝇,你全家都吃苍蝇去吧,我现在要吃人。”大树在金蟾愤怒下碾碎变成渣渣落在烈阳的清风中,它把舌头收到嘴里,一点一点慢慢鼓大,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从鲜红的嘴里射出舌头如箭矢一般‘咻’地向空中的雪吟射去。
雪吟一掌过去挡下攻击,顺势向后跳了下去,舌头又袭来在空旷的路面上砸出一个硕大的坑。
“好,好险!”雪吟拍了拍胸脯,装作一幅受惊的模样。但是现下确实该考虑一个问题——冰刃,自己居然没有一件趁手的武器。
金蟾一看居然又失手了更是气愤刚欲打下去就听得...
“停停停,问你一个事情,我家夫君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金蟾嚣张的样子实在是讨打,还未等它动手,黑瞳逐眸,眼眶里只剩下黑色。一串串银白的符文化成一道道链子直冲它而去。
硕大的金蟾越变越大,链子也随着它越变越粗,大到遮住了靛蓝的天空与灼灼烈阳。
雪吟仰头看着看着只觉脖子太酸,嘟囔一句:“收。”
链子不断的收紧,勒出它黑色的气息恶臭漫天。
“大仙饶命,小人有眼无珠,您就把我放了吧,我再也不作恶了。”
“当真?”
“当真,当真!”没想到一个小姑娘,法力如此了得,看来内丹定是极好的。我若吃了她,一定有所大成,说不定还能飞升成神。
金蟾在心里盘算着,就等着落地好偷偷给她致命一击,夺取内丹。哪知这些小心思早早就被雪吟察觉了去。待它站稳之时掌心还未击向她就已经被链子化成飞灰。
茫茫的白雾散去,玘川真开眼时正瞧着那张绝美的面孔。
“玘川,你醒了?”雪吟看着化成飞灰的金蟾再瞧瞧怀中的玘川微微颤动睫毛,看来确实是那妖物搞的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