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样子。
“天蓬,这次的试炼,我佛门金蝉子,心性坚定,轻松度过,与你道门,可是丝毫没有关系,更不用说你还妄图从中挑拨,是想破坏了我佛门的功德大计么!”说着冷冷地看着卞庄,期间不时地将不善的目光,投向黎山老母。
“呵呵,你们修为不精,自己露了马脚,反倒是怪到我头上?当真是树不要脸,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卞庄其实也没看出这四人的幻化之法,只是占得个先机,事先知晓而已,但此时此刻,他自然不会承认,权当是自己法力更加高深。
“好个天蓬,巧舌如簧,我等也不与你争辩,这试探一事,算我佛门度了这一劫,此事便不与你计较。”文殊菩萨语故作大度地说道。
卞庄本来还想怼他两句,只见黎山老母给他个眼色,观音菩萨眼中也带上了些许无奈,吃软不吃硬的卞庄,顿时消了火气,也罢,就让他一回,来日再做计较。
“也罢,今日就当是我多管闲事,此番过后,你们要再行试探,可好好生幻化一番,不要再漏了马脚,哈哈。”说完,卞庄也不管这四人何等表情,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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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山前辈,莫不是你暗中通风报信,不然这天蓬,怎能识破我等的幻术。”卞庄走了之后,文殊不禁问道,语气之中只是略有不满,却是不敢不敬。
“老身也不做解释,只是老君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啊,哈哈哈。”这黎山老母,也不知什么身份,当得起文殊的一声前辈之称,笑着说完,也不顾文殊难看的脸色,与观音,普贤各自道过一声,便起身离去。
“哼,这道门一个个的,都是目中无人。”文殊愤愤地说道。
“此间事到此为止,文殊,你跟个后起之辈,较劲作甚,也没个师兄的样子。”普贤见状,连忙劝解道。
“阿弥陀佛,我等既然归了佛门,自当与前缘了断,倒是你们,还对道门念念不忘,怕是不太妥当吧。”文殊话中带刺地说道。
观音,普贤二人听闻此话,只是微微摇头苦笑,也不言语。
文殊见状,方才感到所言不妥,与二位菩萨道了个不是,那二人也不见怪,随后三人相视一眼,也腾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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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变态,女装大佬,呵呵!
卞庄心中不无恶意地想道,好你个文殊,你等着,我后面不给你使绊子,我都不是天蓬元帅。
这次是给观音,普贤,以及那神秘的黎山老母个面子,不跟那文殊计较,卞庄暗自宽慰着自己,心中又强调一遍,绝对不是自己怕麻烦。
不过么,经过此事,卞庄也发现,佛道两家,一直暗自争斗,他佛门内部,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团结,至少,分歧还是有的,这个要记下来,以后好做应对。
再次腹黑了一波佛门那两位的特殊癖好,卞庄看看夜色,打了个哈欠,也回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