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少人都站起来欢迎。
李建河笑意吟吟地拉着妻子坐下,说道:“让大家久等了,其实我们二十分钟前就到了,只是路上恰好碰到一位尊敬的长辈,刚好也来这里吃饭,就多聊了几句。”
“主角总是要最后出场,等等是应该的,不过,能让李助教尊敬的,应该不是普通人物”,立刻有人拍着马屁笑呵呵地问。
李建河摆摆手,谦虚地道:“我李某人在欧洲还能有几分薄面,可在华夏国内,可就倚仗大家的抬爱了。对了,那位长辈听说克瑞斯教授今天也在,说等下还要过来敬一杯酒。”
克瑞斯有点疑惑,他在华夏待的时间较长,认识的人也多,还真猜不出来是谁,于是问:“汉森,你怎么一来就卖关子,到底是谁?”
李建河打着哑谜道:“待会儿教授你就知道了,我们还是先开席,大家都等了很久了。”
克瑞斯笑骂了几句,便张罗着让服务生开始上菜,也逐个为每个人斟上不同的酒水。
觥筹交错,一群几年后再度相聚的友人,也算有说有笑。
而最惹人注目的主角,则是李建河与申雅馨夫妇,毕竟不论从国际上的社交面,资本实力,还是国内的政治影响,夫妻俩都是众人中的翘楚。
相较之下,往ri风光的林若溪虽然姿容盖过了在场所有女人,却也不是太耀眼了。
喝到差不多的时候,申雅馨忽然站起身,举起酒杯,对着桌对面的林若溪道:“来,若溪,老同学敬你一杯。我能跟汉森成就这段美满的姻缘,也都是多亏当年你的谦让呢!”
申雅馨这么好似玩笑地一提,在场的人都侧目向林若溪,不少人都眼里几分唏嘘。
林若溪本来就没说几句话,被申雅馨这么一闹,面se冷若冰清,伸手握住酒杯,微微有些颤抖,缓缓起身,遥遥一举,淡淡道:“这跟我没什么关系,不谢。”
说完,林若溪抿了一口,再度坐下去,不声不响。
杨辰正自顾自地啃着半只ru鸽,故作斯文地还用刀切了切,看到这一切,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愠se,他大概察觉到了一丝内情,但更让他不舒服的,是那申雅馨分明是故意要戳林若溪当年的伤疤的味道,很显然,从林若溪努力压抑的情绪,能看出她对当年发生的某些事还没完全释怀。
黄乐乐看到这一幕,也没多想地就道:“不过说真的,当初我也以为若溪会跟李助教成一对呢,没想到最后会是雅馨跟李助教在一起。”
“也只能说是雅馨更有福气,能成李大少的妻子,可是羡煞旁人呢”,又一名女子吹捧了句。
李建河摆摆手,道:“大家都抬举我了,我跟若溪有缘无份,也都是过眼云烟罢了。跟雅馨情投意合,这是天意,只想好好待妻子,也没什么特别的。”
“李助教你可谦虚了,雅馨上个月还跟我电话联系说,你送了她一栋在爱琴海的别墅,供她一个人休息用,可美了”,一个女同学羡慕地说。<风满面,“钱赚来就是要花,男人赚钱不就给女人使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众人又一阵赞叹,数百万欧元的别墅也能送,饶是他们家底都殷实,跟李建河这样的国际财团家底还是没法比。
申雅馨媚笑道:“其实,我觉得若溪跟杨先生也挺般配的,丈夫给妻子打工,肯定是宠着妻子才这样,是。”
一群人虽然听出申雅馨有故意说杨辰没用的含义,但都揣着明白装糊涂,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杨辰靠近了林若溪耳畔,小声道:“老婆,我想拿鸽子骨头扔那女的怎么办。”
林若溪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一丝小惊慌,蠕动嘴唇道:“我知道你不怕他们,但今天是克瑞斯请客,大家又是同学,闹翻了不太合适,你就忍一忍,反正一餐饭时间就过去了。”
杨辰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暂时听你的,如果她再欺负你,我不会再忍了。”
林若溪心里有一丝温暖流过,听了那些话,杨辰没问她当年与李建河到底发生什么,而是先想到不让自己受委屈,显然在男人心里,把自己放在了前面。
正当众人聊得火热的时候,申雅馨作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来,对着一直默默不出声的王海涛道:“海涛,你最有文化了,又有见识,前几天汉森送我了一个礼物,但我们夫妻都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你给我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