珪轻轻问道:“曹公想不想得到吕布?”
“想啊,怎么不想,世人谁不想,痕痕,只是我曹操现在不敢用他。”曹操走到一处坐了下来。
陈珪问道:“既然吕布不能为曹公所用,不如早除,曹公想不想得到徐州。”
你这个老东西,我想不想都给你说了,我还是曹操吗,曹操双眼一闭,微微打起瞌睡来了。陈珪见状,接着说道:“曹公若是想图谋徐州,老夫愿为内应。”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曹操起身,走到陈珪面前,“老先生是不是有个儿子,操回头就奏请汉帝给你儿子封个广陵太守当当,同时让你食禄两千石,如何!”不待陈珪反应过来,曹操已下了请客令:“程易啊,替我送送陈老先生。”
“先生请!”程易掂着个鸟笼子,想把乌鹊再丢给曹操,曹操却先走的没人影了。噢!老夫是该走了吗,陈珪看了看前来送客的程易,笑了笑,问道:“年轻人,怎么称呼啊!”
“在下程易,先生慢走,恕不远送了。”
“原来是程将军,失敬失敬!”陈珪挪了挪脚步,却不舍得走,面露微笑,对着程易打着招呼。
“将军不敢当,老先生还是叫我程易吧。”
“嗯,好,谦逊有礼,年少有为啊,只是你没事提溜个鸟笼子,不好好读书上进,未免有些玩物丧志啊!陈珪实在是不想就这么走了,这个曹操不好哄,事情有点出乎自己的预期之外啊,陈珪一边想着,一边语重心长的哄着程易。
丧不丧志,关你鸟事。程易微微一笑:“老先生教训的是,回头我就把这个笼子连带着笼中的鸟儿一起丢到池塘里喂鱼。”
“嗯,孺子可教也!”陈珪很是开心,这个程易比曹操听话多了。陈珪刚说完,乌鹊鸟不乐意了,不停的在笼子里扑腾着,边扑腾还边叫着:“老东西,老东西,炉子浇死你。老东西,老东西,炉子浇死你!”
陈珪一愣,这鸟儿会说话,真是稀了,奇了,怪了。为何自己家中的那个鹦鹉鸟只会乱叫,怎么教都叫不出人话来。能教出鸟儿说人话,看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陈珪对着程易又是一笑,“这是什么鸟,可有名字?”
“谁知道是什么鸟儿,赖鸟一个。”程易伸手引了引路,“先生,还是请回吧!”
“嗯,好好好,老夫这就回。”陈珪走出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着程易笑道:“程易啊,你可知道曹公为什么对我父子二人又是封官,又是加禄。”哼,想让我回,我偏不回,老夫偏要在这多呆上片刻,你能怎样,想那吕布就是请我多呆一会,老夫还不愿呆呢。怎么到了曹操这里,就不招待见了。
我为何要知道,程易腹议了一句,对着陈珪微微一拜,“在下浅薄不知,有劳先生垂教。”看来你是话不说完不会走了,那就给你个台阶让你说完吧。一听程易这么说,乌鹊鸟又不乐意了,连声叫道:“浇死你,浇死你。”程易望了乌鹊一眼,鸟儿立马打住,改口叫道:“老东西,炉子浇死你,老东西,炉子浇死你!”
陈珪也不恼怒,悠悠说道:“这是曹公有意试探老夫啊!”
见程易没有作声,乌鹊鸟在一旁叫的更欢了:“老东西,老东西……”
却不知曹操也是暗骂了一声:老东西,你这是来拜我曹操,又不是来投我曹操,想要做我的内应,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等你回去先过了吕布那一关再说,就让我曹操再试一试你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