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不在城里,就听话了,殊不知城里是非多,哪有野外空气好,还没人打扰。程易望着眼前的曹灵,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此时,两人并肩朝山下走去,夜色虽已降临,但还是能看见不远处有一营寨,灯火通明,不时有嘈杂喧嚣之声传来,呃,还有一首琴曲响起了呢......
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
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
君爱一时欢,烽烟作良辰,
含泪为君寿,酒痕掩征尘。
灯昏昏,帐深深,
浅浅斟,低低吟。
一霎欢欣,一霎温馨。
谁解琴中意,谁怜歌中人。——出自王健的《淯水吟》
听这意思,人家好像不情愿呢,曹操啊,怎么搞的,是颜值不够呢,还是你不知女人心呢,要好好反思才是。
“是从我阿父帐中传来的,你这个曹阿蛮,看回去我娘怎么收拾你。”说罢,曹灵便要往山下走去。
呃,她这是要走了吗,有点不舍的呢,“你要走了吗。”程易轻轻道。
“是啊,我回去告诉我娘,让她好好管管她的曹阿瞒。”接着曹灵宛然一笑,“你这是不舍得我走么,呆子。”“好了,走了,以后就不用见到你这个木头人了。”
轻轻的我走了,我是不会回头的哦,曹灵潇洒的走下小山林,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
呃,你倒是真走了,走的好让人魂不守舍呢,程易望着山下的那条小道,有些抬不开脚来,自己的心境不知不觉间已悄悄然地转变着……
琴声还在继续,歌声依旧凄美。
曹操营帐外,胡车儿一边给典韦倒酒,一边恭维道,“将军真是好酒量。”典韦豪不自谦的说到,“那是,你可知我典韦平生最自豪的是什么。”
“那还用说,一定是将军的酒量。”胡车儿应声道。典韦仰头干了一碗酒,又摇了摇头,“不是,不过说起酒量,主公手下哪一个是我典韦的对手,嗯,也就许褚将军还能与我拼上一拼。”
趁着典韦高谈阔论的功夫,已暗示手下在上酒之际顺走了典韦的兵器。胡车儿连忙又给典韦满上一碗酒,典韦又是一干而尽,“刚才说到哪了,”“额,将军最自豪的是什么。”“噢,对,想起我典韦平生最自豪的,那就是得遇主公,能跟随主公鞍前马后,征战天下。”
胡车儿干笑了一声,紧接着,典韦话锋一转,酒桌之上顿时弥漫起阵阵凉意。“那尔等又可知道我典韦平生最恨的是什么。”不等胡车儿接话,典韦接着道,“我典韦最恨有人欺骗与我,好端端的又是酒又是肉,若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会如此。”说罢,虎目圆睁,瞪向胡车儿,胡车儿一阵后退。“现在尔等又做出龌龊之事,盗走我的双戟,究竟想做什么,还想造反不成!”
胡车儿离得典韦数步之遥,站定,“曹操霸占我家将军之叔嫂,如此大辱,我家将军岂能坐视不理。今晚便要那曹操人头落地,以平我等之怨愤。”
“尔等宵小,怎配知主公之志。”
胡车儿稍微有些紧张,张将军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典韦的兵器虽然已被自己取走,但是却被早早识破,如果此时动手,厮杀起来,将军不能及时赶来,恐怕自己凶多吉少。自己这边埋伏的有500多人,不如不顾一切冲入帐中,只要能杀得了那曹操,便是大功告成,想那典韦已无兵器在手,只要分些人出来缠住他就是了。想到此处,胡车儿也是大喝一声“来人,给我冲入帐中,诛杀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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