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落熹是高一九班,在三楼。
司落熹走了后,余肆也才觉得脑子清净了。
下了晚自习后,本来蒲桥棽叫住余肆也想一起走,可是蒲桥棽都还没叫余肆也,就已经不见余肆也的身影。
司落熹也来找余肆也一起放学也没有人影,心情有些失落。
余肆也以为栾今粟会在家里,下了晚自习连气都不带喘的跑回家,放下东西便马不停蹄的去敲旁边的门。
敲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反应,余肆也开始纳闷儿了,这么晚了人没在家会去哪儿呢?
栾今粟在外面晃悠了一些时间,便买了些东西往回走,结果走到南知宿家门口时,栾今粟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便去了他们小时候经常去的天台,那里就是他们的秘密基地。
栾今粟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鸡尾酒,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没过多久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每一次只要有烦心事就会在这里。”
栾今粟又和了一口,微偏着头看了一眼南知宿,有些微醉的开了口:“你来了。”
然后跳下台阶,随手指了指那一堆东西,“随便吃点?”
南知宿笑了一声,走过去,随手拿起一瓶鸡尾酒就开整,喝了一口后才又出声:“我可是听说了你今天伟大的事迹,真是可以。”
这个地方因为他们经常来,所以这里也有被收拾,这里还铺了一张地摊。
栾今粟没回南知宿,放下手上的酒瓶,走向地摊,躺了上去,双手枕着头,沉默了几分钟,才看了口:“大宿,你是不是也觉得现在我挺招人讨厌的?”
南知宿也走过去,躺了下去,“怎么?小粟也开始多愁善感了?”
栾今粟又没回话了,盯着天空看好一会儿,又出了声:“你有没有觉得余肆也很熟悉?”
南知宿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后,想了想,才又出了声:“呵呵,熟悉?没觉得。”
然后没等栾今粟出声,南知宿又接着说,“他不就是余肆也呗,那不然呢?”
栾今粟笑了两声,小声得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句:“是吗?难道是我认错了人?不是他吗?”
南知宿只听见支支吾吾的声音,反问:“你在说什么?”
栾今粟爬起来,站好,回:“没,回家吧,有些晚了,再不回去待会你妈可能又要拿着鸡毛掸子到处搜刮人了。”说完就往出口走去。
余肆也没有见到人,并没有回去,而是走到弄堂门口等着栾今粟。
栾今粟虽然喝的是没什么度数的鸡尾酒,可喝多了还是有眩晕感,走起来稍稍微有些打偏。
本来一开始南知宿想把栾今粟送回家后再回家的,可栾今粟不许,坚持要自己一个人走,无奈南知宿只好作罢。
栾今粟的酒后劲越来越大,走得歪歪扭扭的,余肆也一眼就看见了栾今粟,看着栾今粟走路都走不稳,连忙跑过去,扶住栾今粟,然后就闻见酒气。
余肆也好看的眉毛皱了皱,反问栾今粟:“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