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诗意和安可被她冷冷地盯了一眼,不禁浑身不自在。
“你们俩是什么人?还不赶紧出去。”杜时修顺着莫柃的眼神看了一眼这俩人,顿时觉得柃姐心情不好肯定是这俩人搞的,不禁想要火冒三丈。
“这位先生,这病床上躺的是我的女儿,要出去也是应该你们出去吧?”曹诗意捋了捋自己的态度,才渐渐找回主场。
杜时修不禁在心里嘀咕,还想跟我犯浑?那就看看谁更浑,“是吗?可现在病人的身份是我柃姐的朋友,跟你们没关系。”
“你,你们,安然你就看着你朋友们这样欺负人吗?”曹诗意看了一眼安然,只见她神情自若,仿佛这里发生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
曹诗意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时逆来顺受的安然竟然没有帮她说话。
越来越觉得安然可能知道了真相。
“欺负,我还没开始欺负你呢,你就开始给我安帽子,那我要是不欺负你,岂不是说不过去了?”杜时修调皮的挑着眉,看了一眼莫柃的眼色。
“田常,把这俩多余的人给我轰出去。”
闻声,那名叫田常的助理,对这二人做出请的姿势,但是态度却是刻不容缓,相当于不配合可能就要用武力来解决了。
母女俩人只能瞪着眼被请出去,安可看了看屋里的情形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平时安然的那些朋友都是学校的同学,大部分都是出生一般,现在是打哪认识的两个硬角色?
“柃姐,我把她们赶跑了,这回你心情能高兴点了吧?”
杜时修一副求表扬的姿态。
“嗯,这是我朋友杜时修,时修这是安然。”莫柃微微点着头,向两人介绍着。
“哦,安然妹妹,你是被什么人欺负了吗?告诉哥哥一定帮你狠揍那人出气。”
杜时修看见安然身上满是伤痕,但又有点不太好意思直接问怎么回事,怕自己触了某人逆鳞。
“谢谢你,不过欺负我的人已经被莫柃教训过了。”感受着眼前温柔的善意,安然觉得心情都变得愉快起来了。
“哦,那就行,以后有我柃姐罩你,没人敢再欺负你。”
杜时修简直是把莫柃关爱女性同胞的宗旨奉行地很彻底。
莫柃突然想起来把杜时修叫过来的主要原因,于是开口道。
“那安然这个案子我就交给你了,应该没难度吧?”
“放心,这种级别的小案子,让我出手都是大材小用。”
杜时修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些得意。
“嗯行,那就没事了,至于请律师我就不管了。”
“行,柃姐,带我去看看阿姨呗?她住院我还没来探望过呢。”
“探病?”
“对啊。”
莫柃看着他的样子,双手抱在胸前,“空手来的?”
杜时修不禁脸一红,挠了挠脑袋,昂了一声。
“那你探的哪门子病。”
“我这不急着给你送东西来吗?算了,不能给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杜时修想了想,“那咱出去吃饭吧,等回来时候我买些礼品再去探望阿姨。”
“行吧,我也饿了,医院的营养餐都不是人吃的。”说罢看向安然,“需要给你带点什么吗?”
“不用了,我还是病号呢,营养餐挺合适的。”安然摇了摇头,微笑着说。
莫柃点了点头就跟杜时修一起出去了。
曹诗意和安可回去时一路上都是忧心匆匆的,晚饭时,安父询问着安然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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