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四点钟,许从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余笙正在玩游戏,手机屏幕一闪,电话号码切了进来,刚起飞,降落地点还没确定,余笙暗暗骂了一句。
结果一看是许从舟的电话,她咬了咬牙,接了。
那头的许从舟声音清朗:“今天晚上我有时间。”
余笙:???
所以呢?
余笙哦了一声,想着游戏。
许从舟又道:“不是说请我吃饭吗?”
余笙懂了。
“那晚上想吃什么许警官挑地方。”
“冬天适合吃什么?”
“火锅!”
“嗯,那就吃火锅。”许从舟做了决定。
不待余笙拒绝,许从舟又道:“不是让我挑地方吗?一会儿我来接你。”
余笙又哦了一声。
感觉自己在许从舟面前像个智障。
余笙挂了电话,火急火燎地回到游戏画面,果不其然,里面一阵嘈杂。
她开了麦,匹配的队伍,好些人不认识,有人在里边骂:“卧槽,四号,你他妈带的什么鬼路!”
“菜逼,会踩点吗?不会就别他妈出来坑人。”
错在余笙,而且既然是团队作战,余笙还是决定和大家道歉:“不好意思,刚接了个电话。”
“都9102年了,这他妈什么理由?”
“都瞎嚷嚷什么?人家不是道歉了吗,还玩不玩?”
有队友替余笙鸣不平,但那个一直骂骂咧咧的男人还是不肯罢休,又骂了一句:“我说个菜逼跟你这个傻屌有个屁关系吗?”
“卧槽!你他妈口水有毒!”
就这样,还没玩多久呢,内讧了。
几个人吵的不可开交,最后结果当然不言而喻。
余笙无趣,扔了手机起床洗漱了一番。
看了一会儿摄影杂志,许从舟的电话进来了。
余笙接了电话,一边穿大衣一边把脚放鞋里换鞋:“我马上就下来了。”
没一会儿,余笙就下了楼,她穿着一件羊驼大衣,米色的,一直长到脚踝,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踝靴。她一眼就看到许从舟穿着一件黑色的立领大衣站在那,手上还拿了一支烟,好像才刚点着。
余笙走到他面前:“许警官也抽烟?”
许从舟眉眼带笑,将烟放到唇边,轻轻吸了一口,烟雾与寒气交织在一起,朦胧间,他垂了垂眸,笑的意味深长:“你管我?”
余笙嘟了一下嘴,确实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多管闲事了,他们才认识两天不到,她就干涉起了人家的私生活。
没想到,许从舟刚说完这句,立马又补充道:“只有我老婆能管我。”
余笙觉得自己好像更加多此一举了。
顿时有些尴尬,余笙只好解释:“我就是觉得抽烟对身体不好,没别的意思。”
“确实对身体不好。”许从舟说完将烟头扔到地上踩灭,“那就不抽了。”
余笙不再多想,跟着许从舟上了车。
她一向很懂得养生,虽然只有二十四岁,却是典型的五好青年,除了上次聚餐喝醉,她一向早睡晚起,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赖在床上,如果睡觉能算一项运动的话,她大概能拿个大满贯。
所以一般周末休息她就是窝在家睡觉,除非有人喊她出去玩。。
有点儿被动,有点儿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