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无心学习,喻亢又在研究歌词,并小声哼唱着,余渊小声的咀嚼着方便面,两人也乐意彼此不打扰,各忙各的。
余渊吃完方便面,拿着调料包无所事事,见喻亢专心写着歌词,有了坏主意。
余渊拿着醋包,小心翼翼撕开一个小洞,趁喻亢不注意,用力挤着醋包在喻亢腿上肆意喷洒,艰难憋着笑。
过了一分钟左右,喻亢有所察觉,用力嗅了嗅,停下唱歌,用手在裤子上摸了摸,有些潮湿的裤子让喻亢恍然大悟。
“你闲疯了是吧,有病是不是?”,喻亢脾气好,没有生气,笑着说,说完,就在余渊的桌子下面东翻西翻。
喻亢找出醋包后,拉开余渊领子,“滋滋滋”就往余渊脖子里面喷去。
“老师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果然,刘老师挺着大肚子,红光满面的背着双手走进了教室,形式性地巡视着教室,检查学生自学情况,走到余渊边上,闻到了酸味,停了下了:“你俩又闹什么幺蛾子,喝醋呢?”。
余渊小心翼翼抬起头回答:“中午吃的酸菜牛肉面”。
刘老师迟疑地看了两人一眼,继续背着双手悠哉悠哉走出了教师门。
等老师出门两分钟,余渊前桌的两人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安静的教室有了一点杂音,一传十,十传整个教室,全班都笑了起来。
余渊深知老师的狡诈,这会儿说不定在哪个窗口猫着呢,依旧低头看着题,余光暗暗观察。
喻亢看余渊反常安静,决定逗逗余渊,唱着自己新学来的歌曲,“客官不可以,你靠的越来越近,你眼睛在看哪里,还假装那么冷静······”,一边唱,一边往余渊这边凑了过来,低头趴着望着余渊,眼睛眨巴眨巴的。
全班注意力本就全在这两人身上,看到喻亢这么贱的作为,终是哄堂大笑。
又瞬间安静。
刘老师从后门走了进来,拿出背着的双手,一手拎一只耳朵,余渊、喻亢老老实实抬起屁股,站了起来,“客官,怎么样?”
喻亢这会老实了,憋着不敢吭声,余渊同上。
刘老师松开双手,往后退了一步,一人赏赐一脚,两人被踹地趴在了桌子上,书本掉了一地,“收拾好你们的东西,把桌子搬到门口,看你们怎么闹,两只老鼠坏一锅汤,现在搬”。
过了担惊受怕的那一会儿,余渊的思绪又杂了起来。
当初初二期末考试之前,自己可是下足了功夫,认认真真复习功课一个月,怕自己拉下太多,尽管很努力了,也不能进重点班,不能见到朱郡。考试时候,还顶风作案,让邵阳给自己传答案,最后才以最后一名的成绩险之又险的进入九一班,只为离朱郡近一点。
此次无心闹剧,调整座位,又近了一点。
朱郡坐在教室前门正对位置,余渊坐在进门讲台平行位置。
抬头两人就能相视的位置。
近水楼台即使不能先得月,多看看月也是好的。如果月不乐意看见自己,甚至讨厌自己,也终归是记住了自己,在一生中能够偶尔惦记自己,不亏的。